艾叶目送他们远去,感叹了自己逝去的青春。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她把自己失恋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
还是忙起来好。
艾叶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回去打算加班加点改卷子了。
许真诚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范哲安探了探他的体温,有些热,但好像不是发烧了。
“许真诚!”
许真诚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了范哲安的脸,“小孩儿,竟然叫我全名?扣……”许真诚懒得再说下去了。
范哲安坐在床边,“你这是喝酒喝醉的状态?给我说实话。”
“我才喝几口伏特加,那点儿醉不了,”许真诚捂着疼痛难忍的额头,“不小心喝了点加料的酒,没事,我有经验,睡一觉就好了。”
范哲安走向了客厅,不一会儿拿了两瓶矿泉水,猛然发现面前的人变得有点不正常。
许真诚坐了起来,脸色微红,眼神有些溃散地看着被子。嫣红色从他的脖子攀爬到了脸上,白皙的面庞透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小绺头发滑落在鼻翼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可又有难以言状的易碎感。
范哲安不是白痴,明白了“加料的酒”是什么了。
许真诚呢喃道,“没事儿,混合的垃圾玩意,药效不怎么样占不到我的便宜……怪不得我一直没晕死过去。”
范哲安拧开瓶盖,把矿泉水送到他嘴边,“把这瓶都喝了,多喝点水,最好吐出来。”
许真诚对着他送过来的瓶子发呆,在范哲安要采取强制措施之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瓶口,眼神却放在范哲安身上。
范哲安差点没拿住瓶子。
许真诚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对着他比了个“耶”,然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浴室走。
“你快去休息,明天周六你还要进行教育事业呢,”许真诚打开浴室门,“我冲个冷水澡就好了,真没事,有事儿你也帮不上我。”
“我能帮你,我会一些基础的医疗知识。”
“我现在最需要的知识是,”许真诚回头舔了舔嘴角,他的眼眸里像有一层薄雾,让人想要一探究竟,“怎么打fei机最舒服,范医生你帮帮我?”
范哲安说不过许真诚。
许真诚把门“嘭”地摔上,范哲安碰了一鼻子灰。
“别锁门,万一你出什么事我好救你,”范哲安听见了放水声音,“我在外面等你。”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
范哲安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儿,放水声音没有了,传出“噗通”砸进水中的声音。
他差点想推门进去了了,忍着冲劲又等了一会儿。定在了原地,收回想要拧动门把手的手。
里面的声音没有丝毫克制,是一个人的狂欢时刻,细细碎碎地,有一阵没一阵地传出,属于男人的原始yu望得到填补后发出的声音,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顺滑绸缎,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范哲安低头看着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范哲安几次都想离开,但想到许真诚的状态,又有些不放心。
在归于平静后,范哲安又等了很久,试探性地喊了喊,“许老板,你洗完了吗?”
里面的人没有动静,连一点水声都听不见。范哲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后,推门而进。
许真诚在浴缸内泡着澡,水似乎很凉,一点热气也没有。他的高马尾沾饱了水后,因为重力变成了低马尾,贴着他修长的脖颈。经过自我排解后,脸已经看不出多红了,他正歪着头,睡得正香。
范哲安探着水温,他的手很热,水的凉度一下子反馈到了神经末梢,范哲安收回手。
“许老板,真诚哥,”范哲安推了推他,“许真诚。”
因为太累,许真诚睡得太死了,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范哲安拿了一条浴巾,在想从哪一步下手。他先把许真诚的发绳解了下来,长发垂落后,他把许真诚从水里捞了起来。
身体哗啦出水后,范哲安才知道,许真诚到底有多白。在浴室的白灯照射下,雪肤乌发,皮rou紧实,他一只手就能搂住他的腰。
许真诚要是生在古代。
那就是“楚王好细腰”的典范。
范哲安给他把身体擦干净,刻意避开了重点部位,但免不了看了几眼。许真诚像在做梦似的,哝语道:“身体ru……”
“还想着身体ru,我不在的话你就在浴缸里睡一晚上了。”
许真诚洗澡洗头很麻烦,护发素、发膜、磨砂膏、身体ru,什么都要用一遍,也难怪他这么白。
这种情况下,范哲安不可能惯着他,把人拽出浴缸后,用浴巾裹住许真诚的下半身,许真诚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范哲安不得不又扛着他的手臂又搂着他的腰,但效率太慢,走两步就累的不行。范哲安干脆拦腰抱起许真诚。
他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