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诚应声道:“对,年轻气盛,晨bo这个问题是大事,不好好解决解决容易憋坏了。”
范哲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自从睡在这里了,一次都没解决过。”
许真诚手里的饭瞬间不香了,八卦道:“为什么?纸不够用了?我在你房间放了四箱纸呢,你拿来当饭吃都够。”
“不是,”范哲安淡淡道,“突然就xing冷淡了,一天被许老板压榨,忙成陀螺了,哪有功夫想那事。”
这种话题对男人来说很常见,偶尔的调侃无伤大雅。男人们把资源共享当成家常便饭,能说出的明星名字,大多是四个字,来自某个岛国。
许真诚理解道:“小范儿,下次有那方面的冲动,给哥说,哥给你放半天假,带薪休假的那种。”
“许老板,我的速度的话,”范哲安坏笑道,“起码得给我放一天假。”
“哦?那你的速度不行啊,”许真诚笑眯眯地说,“有机会的话,哥帮你弄,保证技术好到让你醉生梦死。”
范哲安咳嗽了两声,表示玩笑开过火了。
许真诚感觉自己的口水在不正常地分泌,清了清嗓子,“好了,打住,结束这个话题。”
在话题结束后,收放自如的范哲安立马恢复正常。
“今天周六,不出去玩玩吗?”范哲安说。
许真诚喝了一口粥,“是打算出去玩,有个地方可有意思了。你不是总说我没别的社交圈吗?那个地方的人,保管个顶个的有意思。跟不跟我一起去?”
没什么事做的范哲安来了兴趣,“行,一起去。”
吃过饭,许真诚心情不错主动承担了洗碗工作,然后带着范哲安到超市买了两推车的东西,那些东西大多数是生活用品,不贵,但重。
把推车推到地下车库的时候,范哲安才知道许真诚有车,只是平时懒得自己开。
范哲安还没去报驾校,属于无证人员,羡慕地看着许真诚坐上驾驶位。
越野车的后备箱里塞满了各类生活用品,许真诚踩上油门,把车开得很快很稳。
车的类型,对范哲安来说是知识盲区,除了一些出现频率极高的大牌外,他拢共就认识几个牌子。
这辆车的牌子,范哲安正好认识。
为了减少知识盲区,不知道的事,就实时拿手机百度。
范哲安输入了牌子昵称,再在车库里找与这辆车相同的图片。按价格排序的话,很好找。
数了数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有这么多零吗?范哲安怀疑自己看错了,又重新数着。
在许真诚的耳朵里,听到范哲安在念念有词。
“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
许真诚乐了,“都是零,那有一吗?”
“没有一,全是零,”范哲安数得脑仁疼,“好多零。”
许真诚扶着方向盘,赞同道:“你说得对,好多零啊,都没有一。”
范哲安总感觉他和自己说的不是同一个东西,但又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很快到了一个地方,范哲安下车的后,看到了石柱上面刻的字时,念了出来。
“江市社会福利院?”
换言之,这是一所孤儿院。
许真诚见他还在看门边,拔高音调说:“还看看看,快来帮忙,把东西拿下来。”
范哲安忙不迭地过去帮忙。
福利院的院子里部分玩耍的小朋友发现了这辆黑色越野车,争相跑向许真诚。
“真诚哥哥!你来了啊!”
“真诚哥哥,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真诚哥哥我学会画画了!等会给你看我画的画!”
苦力范哲安把牛nai一件件往外面搬,许真诚微笑着和每一个小朋友打招呼。
“哟呵,小胖墩,又吃壮了。”
“小美,你和小明别闹脾气啊,小心点儿他,以后老在课本里Yin你。”
“什么什么?你想玩奥特曼打怪兽的游戏?那必须我当奥特曼啊。”
这些小朋友的高度如同山峦起伏,叽叽喳喳围了一圈,但都是没有长大的矮冬瓜。护工们想尽量控制孩子们的兴奋感,小朋友们围着许真诚,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好,许真诚看不见自己。
每一张小脸,许真诚不说能记得住名字,但都有印象。他是一个起名废,给小朋友们起得外号也……一言难尽。
范哲安用余光看着许真诚非常有耐心的逗弄着孩子们,觉得很不可以思议。许真诚的脾气差到离谱,一点就炸毛。许真诚要是跟谁说一件事超过三句话,那人没理解他的意思,那一定热情开骂。
人果然是多面体,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
护工们接过范哲安拿下来的东西,连声道谢。护工是福利院的工作者,这些东西她们用不上,都是替孩子们道谢。
等范哲安不忙碌时,充满新鲜感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