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结结巴巴的反驳,“你、你不要胡说!我哥才看不上你媳妇儿。我哥整天很忙的,哪有功夫去勾搭你家媳妇儿?肯定是你媳妇儿看不上你,拉我哥当垫背的。”
“胡说?呵呵,有人都亲眼看到了。你说,在诏安寺,他有没有跟一个女人说过话?那女人是不是还找过你,说要你离开萧镇?有没有?黄兴,你不要骗自己了,那两个jian夫yIn妇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你还不承认?”
“当啷”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小九哭的更大了。
萧镇几步就冲进了屋子,一把揪住胡说八道的男人,一拳挥了上去。
“萧天赐,谁准你到我家里来的?给我滚出去!”
萧镇打了萧天赐一个趔趄,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揪着他往外走。
“萧天赐,我萧镇已经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到我眼前晃,砸我家的东西,吓唬我儿子,今天我可不放过你!”
离得近了,萧镇闻到萧天赐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难怪不堪一击,原来是喝醉了,跑他们家耍酒疯来了。
萧天赐被打的晕头转向,嘴里还在骂着,“萧镇,你个王八蛋,敢给我带绿帽子,我跟你拼了!”
萧镇冷笑,“我对女人没兴趣,这屎盆子不要扣在我的身上!”
“天赐!天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孟巧儿冲进院子,就看到萧天赐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她顾不得去扶他,一下子冲到萧镇面前,就要动手,手腕却被一个人给攥住了。
她抬眼看去,一个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大婶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萧镇可是要进宫的人,你要是把他的脸给划花了,皇上问起来,你担待的起吗?”
“进宫。。。皇上。。。”孟巧儿傻了,身子站住了,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楚正淡淡一笑,“不错,杂家就是来带他走的。”
他的手一松,孟巧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她却顾不得疼痛,恨恨的看了眼萧镇,上前去扶萧天赐。
“天赐,我们回家!”
“娘!”
萧天赐突然趴到孟巧儿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萧镇上前一步,冷声道:“我不知道他来发什么疯,我对他老婆也没兴趣。那样的女人,不要也罢!我今天告诉你,要是你们再来闹事,我可不客气了!”
孟巧儿看了眼萧镇,又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楚正,咬了咬牙,扶起萧天赐道:“天赐,我们回家!”
解决了孟巧儿和萧天赐,萧镇看向黄兴,却见他眼圈红红的看着自己。
他暗暗道了声糟糕,刚才楚正说了自己要进宫,这下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出乎萧镇意料,黄兴十分平静。安安静静的帮他收拾了出门的行李。把背包递给他,只说了一句话,“哥,我跟小九在家里得你。你要快点儿回来。”
萧镇走的很不甘心,也不放心。他能想象出,黄兴一个人在家里,要带孩子还要维持生计,会有多辛苦。自己说过要赚大钱,不让他辛苦,都还没有实现。
楚正看着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淡淡笑道:“还在想家里的人吗?”
萧镇点头。
“你要是放不下他,尽力给太后治好病,早些回来不就行了?”
萧镇想着也是这个理,点了点头。
“谢谢楚大人。不知道太后得了什么病?可吃过什么药?”
楚正摇头,“太后的病,不是我等可以议论的。”
萧镇默然。不急,等自己进了宫就知道了!
跟楚正说的差不多,萧镇他们到达帝都的时候,天刚刚蒙蒙亮。一路上,楚正闭目养神,似乎睡了过去。而萧镇却是一路无眠。
楚正回宫复命,只留萧镇一个人在驿站里。
他一夜没睡,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吉凶未料,前途未卜,萧镇第一次感觉到有些紧张。
他走出院子,冷风刺骨,有官差在**岗。驿站中有花园凉亭,冬天的花园光秃秃的,萧镇也没有欣赏的心情。他回到屋子,火盆烧的很旺,却又觉得憋闷。他捧起一本书,看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放在一旁,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昨天晚上,黄兴睡得可好?
恍惚中,萧镇做了一个梦,梦里有黄兴,有小九,还有他前一世的父母。冬天的夜晚,围在火炉前,看着电视吃着火锅,即热闹又温馨。他捞起一勺羊rou,放到黄兴的碗里,却一下子醒来了。
“兴儿,你吃。”
萧镇叫了一声,却听到一声轻笑。
“萧大夫醒了?”
萧镇揉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连忙起身,躬身施礼,“楚大人,萧镇失礼了。”
楚正轻轻摇头,“萧大夫不用多礼,皇上召你入宫了。”
“啊?现在?”
“对。现在去洗漱更衣,咱们这就走。”
“请大人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