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派出提姆前去负责最后的审讯,而意思已经很明确——随你的意去撬开他的嘴。
迪克知道提姆的那些手段,对待敌人从不留情,或许是因为乔伊那双澄澈的眸子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本不想再参与此事的迪克最终还是没忍住,决定去现场看看。
他在路上碰到了几名哨兵,意外得知杰森竟然也去了,也就是这时迪克突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随着他往前的步伐,要慢慢地分崩离析。
走廊深处的审讯室关得严实,可以将所有声音都给封闭在里边。大概想象得到会是什么可怕的景象,迪克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以为出现了幻觉。
跪在椅子上的无疑是那个向导,如今的他已经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身下不着寸缕的男人屁股后面正含着一个巨大的阴茎,双臂环抱椅背,手腕被铐子牢牢给禁锢住,随着身后人的每次肏弄,他都痛苦地想要挺直腰去逃离,却又被狠狠地扶着腰往那处按。
杰森凶狠地顶弄他,像要把小腹都给捅穿了才好,他时不时用手去拧他已经布上红痕的奶子,指头扯着奶头拉长,用力地想要把那块小东西拽下来。乔伊痛得发出“啊,啊”的叫声,只是这声音已经沙哑得接近无力,如同被踩碎一片枯叶的细碎声响。
“妈的,你真是生来就要被人玩的贱货,”杰森骂道,随后用在浮着掌印的臀肉上又拍了一把,“把屁股放松点。”
乔伊难受地说不出话,甚至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很快提姆就把那根发量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他扶着向导的头往自己胯部按,让自己的肉棒顺着涎液顺畅地往里滑,让柔软的舌头在里边舔过他的柱身,之后不管不顾朝喉管抽插。
迪克差点要被眼前着淫靡的景象惊呆了,他拧着眉毛,不可置信地盯着两个弟弟尽情使用着那位向导的身体,操法完全没有把他当人,而是把他当一个物,像飞机杯,或是性爱玩偶。
提姆显然注意到了兄长,他舒了口气,使劲让性器进入更深。乔伊的喉咙鼓起个弧度,他呜咽几声,全身绷紧,搅得杰森轻轻吸气,差点立刻就要交代在他身体里了。
精液被全射进了嘴里,那些腥苦的液体让乔伊撕心裂肺地呛咳出声,精液从嘴角漏出几滴来,但很快又被提姆手指勾着抹上他的舌苔。
“嗨,迪克。”提姆心情很好地用阴茎擦着乔伊的脸,“你是专门来看我们的吗?”
“你们……”迪克艰难出声,“这就是你们的审讯?”
“比起皮肉之苦这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他也爽得厉害,到现在为止都高潮得要脱水了。”
“别和他讲这么多,”杰森声音毫无感情,“迪克,不想做就滚出去,我们不是来听你发表什么教育大论的。”
迪克呼吸困难,他睁大眼睛说:“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比你知道的清楚太多了。”杰森笑了一声,又是一次狠命的贯穿,乔伊发着抖,被这野蛮的行径弄出了声苍白的叫。
“他得了趣,现在已经会出声了,看来是对自己的新哨兵十分满意,”提姆像抚摸一只小猫一样摸着乔伊的脸,眼睛却盯向迪克,“强行解除连接那会儿他痛得边哭边尿,但第二次就是被干到爽的失禁了。”
说完,提姆歪着头,诱惑道:“你想见识见识吗?”
迪克这才注意到,乔伊的后颈上有两个渗血的牙印,而提姆在说完话之后,突然举起了什么东西的控制器,而乔伊在恍惚中看到那个东西,害怕得剧烈抖动了下身子,带着哭腔求饶。
“不行,求你了……不要这样……”
谁能想到他几小时之前还是像快漂亮石头一样冷硬呢?
提姆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安抚般拍了下他的脸,但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计划。
杰森看了他一眼,突然说:“等等。”
显然他不可能是心软的角色,而是会给刽子手递刀的帮凶。杰森抱着乔伊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椅子上勾住人腿弯,好让对方腿间的泥泞样子被在场的唯一观众给看清楚。
迪克这才知道,原来杰森在操弄的是这位向导的后穴,肠道都这么能出水倒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想必援交工作他也可以一并胜任最高级别。而前边已经糜烂的女穴不正常肿胀着,而迪克凭借优秀的视力注意到,乔伊的大腿处用黑色胶布贴着五条细线,而细线的另一段则通向他屄穴里边。
“给他展示你做婊子的能耐。”杰森轻佻地说。
乔伊痛苦地摇头,而随着提姆将按钮摁向最高处,他发出一声小动物临死前的尖叫,下意识的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穴内的跳蛋疯狂地撞击他的敏感点,滚过紧致的内道。他疯狂的痉挛起来,眼泪从眼眶滚落,凄惨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他纤细的男根始终在这虐待般的性爱中没有感觉,而杰森还始终在他身后缓慢耸动着,等到了某个节点时,乔伊不堪重负地想要缩紧身子,但在这短时间内早就掌握他身体习惯的杰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