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出现了新的问题,那就是——言奥遗Jing了。
遗Jing的言奥下体仍然是勃起的,他像是很慌张自己的变化,刚退烧不久的眼眶还泛着红晕,慌乱地去牵吕文林的手,指着自己,委屈地向他寻求帮助。
“额,那个,不用紧张……”其实紧张的明明就是自己,吕文林说话都变得有些磕巴起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你长大了。”
言奥本来就是个大孩子了,十七岁遗Jing,已经是偏晚的年纪,他没人教导过觉得慌张,也无可厚非。
吕文林陪同言奥进了卫生间,刻意躲闪着目光,轻轻把手压在言奥的手上往那处带:“想象它是个暴躁的小动物,顺着它舒服的方式,带点力气去安抚它。”
“大概就是这种手法,你明白了吗?”
而言奥下面的“小动物”不但没有经过这几下教导得到安抚,好像还越来越暴躁,他懵懂地摇摇头,突然放下手,自暴自弃地看着吕文林,整个人快要哭出来一般可怜巴巴。
吕文林觉得言奥昨晚的高烧症状可能是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整个脸脖子都烧得厉害,他的手猛然没有任何阻隔地碰到对方的Yinjing,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也迅速缩回来。
可是看到言奥这么难受,他又着实有些不忍。
吕文林深呼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直视对方,心里说没什么的,小孩子大病初愈正是敏感又难过的时候,我该帮帮他。
做好了心理建设,吕文林红着脸,干脆一鼓作气地把言奥的手牵起来:“没关系的,我带着你。”
上次触碰言奥的生殖器,还是刚领他回来帮他洗澡的那半个月,再接触到这个地方,好像又生长得健康强壮了几分。吕文林也不知道是该替人高兴,还是莫名觉得忧虑。
言奥的Yinjing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一只手难以把握住,只能两只手一起,带着他的手有节奏地快速撸动。
“这样会觉得舒服一点吗?”吕文林小声地询问,看他轻咬着嘴唇,呼吸加重,却并没有表示反感,想着应该有用。
他尽量避着脸不去看言奥,机械性地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这个过程快点结束。
但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言奥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Yinjing快而猛烈地撞击在他的手上,让他无形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被侵犯感,好像言奥在把他的手当成某种可以泄欲的工具,拍打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实在是令人害臊。
动到后来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已经有些泄劲,反倒像是言奥在带着他继续撸动。也不知道过了到底多久,言奥最后终于喘着气射了出来。
吕文林看着一手的白浊,有点欲哭无泪地扯过旁边的纸巾擦拭,刻意躲避着对方对他的注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处理了吗?”
言奥很犹疑地点了点头。
小朋友的成长过程果然是不容易的,既要当爹又要当妈,还要对小朋友进行生理指导,吕文林快被自己感动到了。
但转念又想这算什么,不就是一团rou一个器官的正常反应,他是言奥的代管人,理当对言奥负责,解决他的一切问题,何况小哑巴这么聪明,一教就会的。
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早餐期间,言奥的神色恢复如常,把面前特意给他熬的粥喝得飞快。
吃完了他也没急着离开餐桌,而是在本子上悠悠地写:我小时候在北所输血,消毒不当,被Alpha的信息素感染过,后来就偶尔会发生这样高烧不退、狂躁易怒的情况。
又写了一句:但都能自愈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言奥昨晚拦住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猜想过,小哑巴应该是有什么未载入档案的既往病史。
其实言奥对医院这类场所一直有着较为强烈的抵触情绪,只有吕文林亲自带着他,并且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可能才会勉强愿意做配合。想必是和一些曾经不愉快的经历有关。
吕文林尽可能想让现在这些好的记忆覆盖言奥不好的那些过往。
他说:“小奥好起来就好了。”转而长舒了一口气:“昨天可把我吓坏了。”
第十五章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关永明定在年底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他把婚假和公休假期连在一起,准备婚礼的时间充足了许多,每天得了闲就在聊天工具上给吕文林发来99+的消息,包含酒店、礼服和伴手礼等各种图片,满是炫耀的意味。
吕文林这才觉得关永明原来是分享欲这么旺盛的一个人,他不堪其扰,开始还能偶尔应和几句“不错”“都挺好的”“你让叔叔阿姨多参考参考吧”,后来索性把聊天消息设了静音免打扰。
关永明又一次发来消息轰炸时,吕文林正在整理着自己工作簿上待办的事项,排在“关 婚礼 伴郎”之前的,赫然是“小奥 生日”。
吕文林已经很久不过自己的生日了,更不知道要怎么给一个青少年过一个合格的成年生日。
但自己既然捡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