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不来送饭,就只有曦岩和陆大有轮流上思过崖来送,曦岩送完了饭,和令狐冲混熟了,也会闲聊两句。
令狐冲确实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起码他很大度,不计较一些小事,性格又光明磊落,跟这样的人相处,没有什么理由讨厌他。
但是吧,这个人有个缺点,太喜欢喝酒,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了,普通朋友跟他相处肯定很舒服。
曦岩看看令狐冲,几个月没刮的胡子,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面,衣服邹邹巴巴的,像个四十岁的沧桑中年大叔,又像路边要饭的丐帮弟子,再想想斯文俊美的林平之?这要是女人,曦岩也选林平之,起码看起来干净一点。
“大师兄,你几个月没刮胡子了?胡子都长这么长了。”曦曦试探地说道。
令狐冲不以为意,虽然他看起来像个土匪,但是他就算刮了胡子,跟林平之也没法比,喝酒的时候,酒水还会顺着胡子往下面流,他也一点都不在意,就不在乎这些外表,他觉得小师妹喜欢的是他的内在。
“要不大师兄我帮你把胡子剃了吧。”曦岩难得好心地说要帮忙,没想到令狐冲一点都不领情,看着曦岩拿着明光闪闪的宝剑说要帮他刮胡子一直躲,他更怀疑曦岩是要割他脖子。因为这几天比剑曦岩一直输,所以怀恨在心趁机报复。
曦岩想说他不是那种人,他怎么会因为令狐冲每次比剑都用Yin招就记恨他呢,就想要把他脖子割断呢?
“那不叫Yin招,那就随机应变,剑招是活的,你小子每次用两仪剑法都一定要把那一招使完,破绽就在你该变招的时候没有变的那一瞬间。”
两个人一个躲一个追,一不小心撞开了一处山壁,曦岩咂舌令狐冲真是皮糙rou厚,连山壁都能被他撞开,令狐冲不是钢筋铁骨,主要是那一处山壁后面本来就是空的,似乎有人从里面向外挖,就差最后一点就挖穿了,经不起再用力一撞。
令狐冲是江湖中人,早就习惯了死人尸体,曦岩却是被吓了一跳,崖壁后面有许多白骨,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真人的尸骨,看上去是挺吓人的。
这些人大概被困到了山腹之中,于是朝外面挖,就差最后一点就挖穿了,可惜最终力竭死在了里面,令狐冲好奇走进去查看。
令狐冲还一边安慰曦岩:“不必害怕,只是些白骨,我还见过刚死不久的人血rou堆成一堆的。”
曦岩想说谢谢你,他更怕了,他只是个普通人,有些人玩个恐怖游戏都会害怕,何况这个游戏真实度这么高。
令狐冲在里面查探一番,在山洞里面发现了刻的字,“五岳剑派,卑鄙下流,约人比武,暗算害人。魔教十长老留。”
五岳剑派,就是衡山嵩山华山等五大剑派,这个留言骂的是五岳剑派,华山剑派也在其中,令狐冲装作没看见算了,这叫屁股决定脑袋。
况且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关他一个华山剑派的弟子什么事,再说魔教中人有几个好人,死在这里只能说活该。
崖壁上留着一些剑招,令狐冲一看暗自心惊,这些剑招竟然都是将的怎么对付五岳剑派的剑招,令狐冲对华山剑法最为熟悉,看看这些剑招,竟然真的能破解华山派的剑法。
比如华山派的这一招松鹤当风,上面写了,可在华山弟子踏出第三步的时候由斜下方刺击腹下,那里正是华山弟子聚力来不及回防的地方。
令狐冲想想自己如果突然遇到这样的招数,肯定会被刺中,令狐冲越看越心惊。
但是又忍不住不看,甚至过了几天还忍不住悄悄比划起那些剑招起来。
“这些都是魔教创造的剑招,按道理来说我们不应该看应该马上毁去。但是剑法并无对错,对错在用剑的人,我们还是禀明师父,让师父来决定吧。”
可以看得出来,令狐冲是个剑痴。除了喝酒小师妹之外,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练剑,这样的剑法放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不看不记。
恰好这几天掌门岳不群和师娘一起出门,离开了华山派。
看着令狐冲痴迷剑法的样子,曦岩摇了摇头,令狐冲也叫他一起去看那些剑法,曦岩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两仪剑法博大Jing深,难学难Jing,恐怕他就算练一辈子都不一定练得懂,再看这些新剑法,他暂时没有什么兴趣,他还没有到令狐冲那样已经熟练掌握华山派剑法。甚至需要了解其他门派剑法来触类旁通的地步。
对于练剑,有自知之明也算一种天赋。而且他不是令狐冲那种看一遍就能学会剑法的奇才,他只是能坚持在一条路上走下去,日积月累,与其学很多剑法,不如把一种剑法练好,他连华山剑法都还没学完,要懂得贪多嚼不烂的道理。
况且魔教长老研究出来的剑法,看还是不看总觉得有点问题,曦岩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劝不动令狐冲,令狐冲已经被那些奇妙的剑法吸引了,练剑的人,看到了那么多奇特的剑招,怎么可能不心动。
曦岩不心动的原因还有一个是摸不清掌门岳不群的心思,岳不群一向痛恨魔教中人,曾经教育过门下弟子,见到魔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