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雨臣一眼,解雨臣报以一个假装深情实则茫然的眼神配合他演戏。
“要是你对象长这样,有钱成这样,你管得比我还严。正好和二位聊的投缘,我平时比较忙,这种场合也来的不多,以后还请帮我监督雨臣,他最近在调养身体,酒是一点都不能喝了,冷饮也要少喝,要是发现他不听话就告诉我,谁劝他我找谁算账。”
一番话说的对面的人不寒而栗,女人机灵一些,赶紧转移话题:“对,对,是要备孕了是吧,那确实要多注意一些。”
解雨臣不由得在黑瞎子怀里一抖,黑瞎子按住他,笑道:“养好身体和备不备孕有什么关系,不备孕就随便折腾,不活了?”
天聊到这里已经被黑瞎子乱刀砍死了,对方也只能讪笑两声离开。
解雨臣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你来这一次确实替我解决不少麻烦,多谢了。”
“我看也应付的差不多了,这里冷盘太多,你也别吃了,咱们开溜吧。”黑瞎子把钥匙交给解雨臣,“你先去车里等我。”
解雨臣问他:“那你呢?”
黑瞎子粲然一笑:“我去和美女搭个讪,很快就回来。”
解雨臣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自己先上了车。
黑瞎子的手机没有拿下去,放在座椅上,解雨臣盯着看了几秒,还是鬼使神差的拿过来解锁,他终于走到了连他也算计在内的地步。
他扫了一下黑瞎子最近的浏览记录,一些医学文献以及去德国的机票信息,地图,以及旅店信息。
解雨臣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黑瞎子也有这样的意图反倒让他心理负担轻了一些,至少他不是单方面的推开了他,而是放他去他想去、该去的地方。
黑瞎子在厕所门口拦住了那个传说中德国派来的销售顾问:“我就知道是你,Mia。”
Mia是个艳丽的德国女人,她暧昧的笑,开口是流利的中文:“你几个月前刚放了我的鸽子,还敢跟我说话?我和你说过几个月前那个机会是多么难得,你说来北京看一眼就去,结果呢,婚都结了——你怎么想的,为了结婚命都不要了?”
“那时候我觉得他需要陪伴,命要不要也无所谓。”黑瞎子仰天长叹一声,“可是你知道的,男人结婚就变了,他现在又要我的命,我就只能回去拿咯——”
“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要小心。”Mia压低声音,“我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他来的。”
黑瞎子拉开副驾驶的门,发现解雨臣并不在里面,往后座看,看见解雨臣躺在后座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黑瞎子拉开后座的门,没想到解雨臣一下起身攀上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在后座上,车内狭小黑暗,解雨臣的脸就在眼前,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难解难分。
“把门关上。”解雨臣轻声道。
黑瞎子关上了门,回过头来把他压在后座上吻,他们隔着繁复的西装仓皇的抚摸彼此。
“我们做吧。”解雨臣半阖着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无比神秘柔软。
黑瞎子一沉yin,俯下身去一边深吻解雨臣一边略显粗暴的扯开他西装马甲的扣子,然后是衬衫的扣子,褪下他的裤子。
解雨臣如今的吻技已经不再那么青涩,他伸出舌尖和黑瞎子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抵住,画圈,吮吸,然后再分开,像是一支练习多年的舞蹈。
今晚二人都显得有些急不可耐,黑瞎子用大拇指用力的揉搓解雨臣的ru尖,ru尖兴奋的站立起来,回应着黑瞎子的抚摸。
解雨臣揉乱黑瞎子难得梳的整齐的头发,他现在需要混乱,需要不计理由的放纵,扭动着灵活的腰肢去蹭黑瞎子的双腿之间,他的ru尖痒的难受,连带着后xue也一起吐出贪婪的清ye。
在黑暗中他看不太清,等待黑瞎子下一步动作的感觉很奇妙,充满着他喜欢的未知和他讨厌的失控。
黑瞎子直起身来,似乎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他今天心里也很烦躁,在解雨臣xue口轻轻顶了一下算是告知,下一个动作就直接长驱直入进入略微shi润的xue道。
解雨臣在狭小的空间里躲也没地方躲,由着他放肆,他的身体也知道他们离别在即吗,后xue早就该记住黑瞎子Yinjing的形状,今天却吸得异常的紧。
黑瞎子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推力,出来的时候又感觉到一股吸力,引导他继续往深处探索。他难耐的低yin,张口咬住解雨臣的ru头,用力的吮吸,似乎指望从里面吸出些什么,当然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可是能感觉到下面紧紧吸着他的xue道缓缓流出更多的水来。
解雨臣仰着头,在一片黑暗中忘我的喘息和流泪,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谈话的声音,黑瞎子先他一步反应过来,伸出手紧紧的捂住了解雨臣的嘴,但是腰的动作却没有停,rou体沉闷的拍打声和进出时翻出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内回荡。
等到谈话的人乘着车子远去,黑瞎子才放开解雨臣,因为刚才隐约的窒息感,解雨臣的脸上浮上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