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越有一个秘密,他活了两世。
第一世,他不懂爱也不懂如何去爱,亲手毁了他的温祈,那个他最爱的人。
这一世,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护他周全,还他一个灿烂、滚烫的人生。
第23章 “你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奇怪。”
刚才喝得有点急, 有酒顺着伊澄的嘴角流下来,头也开始发晕,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伊澄突然觉得傅弥萧说得没错,自己就是个小鬼头, 不适合喝这么烈的酒。
小鬼也许不适合喝酒,但没人说过小鬼不能爱人。
他要用自己的激情和热烈,与面前这人相拥。
他想抱着他, 身子却摇摇晃晃, 多亏傅弥萧及时扶住了他。
唇角传来一抹温热, 傅弥萧细心地在他嘴角抹了抹,拇指的纹络与娇嫩的肌肤相触, 轻轻摩挲后仿佛起了静电,炙热,还带着淡淡的刺痛。
伊澄靠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眼睁睁看着他将拇指上的ye体舐去, 他的动作既快又自然, 但是在伊澄眼中却像是电影的慢镜头, 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傅弥萧那灵巧粉嫩的舌尖。伊澄的喉结上下滚动,本就在胸中翻滚的yu望变得更加汹涌。
无意的勾引才最为致命, 这动作仿佛在伊澄胸中的小火苗上浇了一大桶油,那火势迅猛、熊熊燃烧,身体一阵燥热, 伊澄本能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脑子一片混乱, 充斥着满满的都是不道德的内容。
张了张嘴, 他觉得自己快要化身小火龙当场表演一个喉咙喷火,脑中演练千百遍的草稿,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许自己刚才喝的根本不是酒,是傅弥萧亲手为他熬制的mi药,无解的那一种。
此时,那撩人不自知的家伙用纸巾将手擦干净,轻轻拍了拍伊澄的后背,语气温柔,但却没被周遭嘈杂的音乐所掩盖。伊澄觉得他的声音着实太过动听,动听到只要他开口,世界便自动静音。
“慢慢说,不急,我在听。”
伊澄盯着他那双薄薄的唇,说话时上下轻轻触碰,让人很想一口要上去尝尝味道。他总觉得那双嘴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像是夏日里凉爽软糯的冰糕,解暑又甜蜜。
他跟傅弥萧接过吻了,尽管只是轻轻的触碰,尽管他并没有尝到冰糕的味道。
但他依旧觉得很甜。
心里甜。
人总是贪心,有了一样,还想要更多,他有了孩童般纯净蜻蜓点水的啵啵,现在想要专属于大人激烈的亲吻。
傅弥萧依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耐心像对待小朋友。但小朋友却起了歪心思,被触碰到的地方,哪怕隔着衣服也有汗毛竖起,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的渴望。
他将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陷进掌心也不觉得痛。
酒装怂人胆,老祖宗说的这话果然没错,更何况伊澄向来不是怂人,上学时班里有个女孩子超爱研究塔罗牌,班级里的每个同学都是她的实验对象,有一次她拉着伊澄要给他测性格,问问塔罗牌觉得伊澄是什么样的人,结果掉出来的第一张牌大阿卡那的第3张皇后。
“这张牌的意思就是嘛……”那女生一边切牌一边给伊澄解析,“就是说你热情活泼又有点小傲娇,每天都很开心。”
“就是有些毛毛躁躁的,遇事从不深思熟虑,有点苗头就去做了,你看这张,权杖骑士,你这行动力很强啊……”
伊澄当时不以为意,咱们科学社会主义熏陶下成长的好少年,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可如今看来,伊澄越发觉得那同学说的在理,因为他此时没经过大脑同意就将手放在傅弥萧的胸前,并用力攥住了他的衣襟,胸前的布料都被他攥得起了褶皱,他依旧没有松开他。
“傅弥萧。”
他再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傅弥萧也谦和又温柔地回应了他。
“我没生气……”
“昨天看了电影……”
“不是故意躲你……”
“我刚才在厕所看到两个男人在……”
之前想好的句子被打成乱序,零零碎碎毫无章法,倒豆子一样往外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弥萧却听懂了。
“嗯。”傅弥萧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用手把玩他头上的呆毛,伊澄睡觉一向不老实,又粗心,起床总会有头发翘起,压都压不下去。
“他们在……做……”伊澄吸了口气,还是没能赤luo地将那烫人的词汇说出口,“我想……你和我……”
“不是!我没想!我什么都没想!”
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激烈的否认,颇有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傅弥萧抚摸他头发的手停住了,随即笑容荡漾开来,眼睛笑得弯弯,“所以是因为害羞才躲着我?”
“我才没有!”
见他听懂了,伊澄稍稍松一口气,按他的话讲,当时还是年轻,情窦初开的年纪,稍稍暧昧的词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