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只和我说,我帮你。”梅影泽焦急的说道。
“不用,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夏沐书微微的笑了下:“之前承蒙徐家主照顾,这次只能不好意思了,你们身上的药大概明日就能解开了。
至于徐家的人,也差不多吧。”
徐峰一下睁大了眼睛,徐家的人?
“你动我们便是,你别碰无辜之人。”
“没办法,我要走,还要带着两个人,不碰怕是走不掉,你们失败的地方就在于,都不太通药理。”夏沐书对着众人微微的一施礼:“人,我带走了。”
梅影泽挣扎着想抓住殊慕,却只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夏沐书微微的呼出口气,走到梅影泽的身边,将他搬上了椅子:“我走了,对不起。”
“殊慕,你听我说,你不论要做什么,我都是你这边的,你别这样。”梅影泽想要摇头,但是却完全做不到。
梅木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担忧的看着梅影泽,若殊慕只是一个相交之人,还好说,可是影泽把整颗心都给了他,只怕这个打击他受不住啊。
夏沐书先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徐家之人东倒西歪,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其实今天进了徐家,夏沐书都动手了,若是抓到的人真的是当年参与之人,夏沐书绝不会让别人动手。
必须自己来,但是那个时候,本来还是想悄无声息的形式,但是在刑堂听到了那些话之后,夏沐书忍不住了,这两个人必须死,就算什么都问不出也必须死。
而且,必须死的比自己的父亲和娘亲更加的凄惨,这样才能对的起他们当年做的事情。
只是梅影泽,夏沐书微微的低了下头,只能对不起他了,但是厅中的人,夏沐书却一点都不心疼。
毕竟今天所有的话,其实都是对父亲和娘亲的侮辱,他们受过怎样的伤害,绝不是这样说出来,让这些人来评头论足的。
看看他们当时听到那些话的表情,出来梅木朝出言制止了,他们就像听戏一般,凭什么?凭什么被那样伤害的人,还要在这么多年之后,给他们提供出这样的谈资?
夏沐书走到后院,赶出了马车,回到了刑堂,将人搬了上去,碰的一下关上了刑堂的门,什么江湖世家,什么行侠仗义,这些本就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夏沐书赶着马车出了徐家,至于去哪其实自己压根没有想清楚,毕竟也确实没有地方可以去,而且这两个人,让他们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这么一想,夏沐书突然想到了常广志死的那间破庙,徐家的人明日就算药解开了,到能用内力还有半天左右的时间,他们这样的人,必然要等到万无一失才会出来追自己,所以自己还是有时间的。
因为要走山路,夏沐书丢弃了马车,把两人困在马上,向着那处而去。等到了破庙,夏沐书把两个人都绑在了庙内的大梁上,冷冷的看着他们,现在好戏就要开始了。
梅影泽他们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勉强可以动,但是却一点内力没有。
“殊大夫?你们梅家还真是好客!”雷晋川直接踹了一脚椅子。
“只怕是看人家好看,就被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吧?”
若是当日在雷府外,雷晋川是看到殊慕长得好看所以出言不逊,但是这一路走来,梅影泽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看的出来。只是想着没必要得罪梅家,所以才没有再提。
梅影泽没有说一句话,自己怎么被骂被侮辱都没事,但是殊慕到底是怎么了?
“殊大夫会不会一直就是对面的人?”徐彦轩突然说了一句。
“有可能,之前就喜欢跟着你们查案,还喜欢说话,上次在破庙我就说了他有问题,是你们力保的,后面还害死了灵蕊。”徐望息冷冷的哼了一句。
“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定然是怕我们知道了什么,你看梅庄主一要用手段,他立刻就急了。”雷晋川说道。
徐彦轩毕竟也和殊慕相处一段时间,此刻也是叹了口气:“梅大哥,你可能真的看错人了,看徐家的样子,他昨日进府就动了手脚,绝不是一时兴起,他是从来就知道要做什么。”
梅影泽没有说话,此刻就算说自己相信殊慕又如何?
“先都回屋调息一下,然后广发英雄帖,定不能让这殊慕给逃了。”雷广说道。
梅影泽一下抬起了,正要说话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回头看去是梅木朝:“父亲。”
梅木朝摇了摇头,事关重大,本就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殊慕现在的状态,确实需要先拿下他,而且就看他这用药用毒的手段,一般人估计拿不住。”
“何止是一般人,那天他给晋川下 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出去追捕都别单独行动,最少十人以上,还要分开些,不然他估计杀你们和捏死蚂蚁一样。”雷广吩咐道。
梅影泽跟着梅木朝进了他的屋子。
“父亲,殊慕定然是有什么苦衷的。”
“先不说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