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本喵来了,黑心肝没有来!
云猫蹭蹭明怀晏的手,明怀晏抬手挼了几下猫“马上我就好了!”
nai娘给明怀镜换了尿布就出去了,温行渊趴在旁边“阿晏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看着明怀镜张嘴打哈欠,温行渊也想睡觉了,干脆把鞋蹬掉挨着小皇子就睡了。
明怀晏回来就看见两只鞋子四仰八叉的躺着,它的主人正睡得香“喵呜”
“啊!”温行渊生生疼醒“我的腰!”
云猫吃得好,加上冬日养了几个月的膘,纵身跳到床上,刚好踩到温行渊的腰部。
“御医”明怀晏赶紧命人去找太医。
明怀镜也被温行渊的痛呼吵醒,睁大眼睛看着。
“渊儿!”明怀晏不敢去移动温行渊“你还好吗?”
“我要扣云云的伙食,一天只准它吃一顿”温行渊眼泪汪汪。
御医很快就来了,检查过后,没有伤到骨头,但是也闪了一下腰。
“可需要用药?”明怀晏问。
御医点点头,来人寻他的时候就说了大致情况,所以早有准备,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子“揉在患处每天两次,有个五六天,就好了。”
“好”明怀晏接过,御医便行礼离开。
明怀晏走到床边“渊儿,我给你擦!”
“好”刚才御医检查的时候温行渊就解了衣服,明怀晏拉开被子,白玉无瑕的背上有几个红印,是云猫踩出来的脚印。
“阿晏哥哥,你把我肩膀拿东西遮住,有点冷!”温行渊道。
“哦,好!”明怀晏刚刚有些走神,只顾着去看背了。
药酒冰冰凉凉,倒了一点在手上,温行渊感觉冷意在背上串,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明怀晏心中却泛起不一样的波浪。
不过明怀晏动作还是很快,揉到伤处发热就收了手“你今天便住在这里,休养一下!”给温行渊盖好被子。
“好!”温行渊正有此意“记得,今天晚上不准给云云吃东西!”
“好!”明怀晏心中腹诽,这里不给,以云云的聪明劲,怕是知道去御膳房偷吃。
温行渊仗着自己有伤在身,享受了一番小皇子的待遇,明怀晏两手各拿一只勺子,弟弟和温行渊一个不耽误。
御医虽说没有大碍,可是还是疼,尤其晚上翻身的时候,温行渊想哀嚎两声,可是旁边的明怀晏还有明怀镜,只好忍住。
突然脖子下伸过一只手,还有一只手贴在疼的地方“阿晏哥哥?”
“嗯!”明怀晏闭着眼睛“感觉好些了吗?”
细细感受一下,一股暖意“好些了!”
“嗯!”
第二天一早,温行渊跑到耳室,解开衣服在镜子里看,印子已经淡了,不过还是隐隐的可以看见一点点青痕。
“阿晏哥哥!”明怀晏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温行渊连忙穿好衣服,明怀晏脑子里还是刚才旖旎的场景,以前不是没有看过,两人还经常一起同浴,擦背,可是不知何时,心境变了。
“嗯”过去帮忙把乱的头发理好“无事就在宫里多留一段时间,帮我照看下镜儿”
“好”温行渊巴不得,答应的爽快。
前些日子,温行渊不再,明怀晏便把明怀镜抱到御书房,晚上也住在御书房,温行渊来了,即使再晚也要回来。
“今日渊儿可擦了药?”明怀晏问桂公公。
桂公公摇摇头“温公子说不疼了,便没有擦!”
明怀晏知道他就是懒,每次喝药自己若是不盯着也会偷偷的倒掉,走进殿内,温行渊和明怀镜头挨头的睡着,明怀晏心中一片柔和。
“喵呜”云猫有气无力的叫着,明怀晏忍住笑,把它从温行渊手里解救出来,果然云猫的一身黑毛又凌乱不堪。
“自己去玩吧!”明怀晏道,云猫一溜烟的就不见了,伸手撩开温行渊脸上的头发“渊儿!”
温行渊睡得很熟,没办法明怀晏只能将温行渊翻个面,解开衣服给他搽药。
“阿晏哥哥,我不疼了!”温行渊觉得那药味一点都不好闻。
明怀晏手不停“不疼!?有些病疾现在你觉得好了,可是他其实还藏在你身体里,指不定那天就发作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哦!”迷迷糊糊的,干脆又睡过去了,明怀晏坚持摇摇头,他是真的拿温行渊没办法!
知道温行渊睡相不好,明怀晏把明怀镜抱到自己这边“渊儿,你睡里面些!”
“不要!”温行渊伸出手朝里抓了抓,然后滚了过去,明怀晏才躺好,给明怀镜盖好被子闭眼睡觉。
“温行渊,你害惨了我!害惨了大燕!”
“啊!”温行渊猛地坐起,他又梦到了前世明怀晏被病痛折磨,双亲亡故,不得不撑着病体登基,然后几近癫狂的模样。
“渊儿!”明怀晏从外面回来,桂公公派人给他说,温行渊好似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