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绰几乎没怎么给耿景做过口交的工作,只要能摸到他胯间挺立如柱的鸡巴,多半想的都是如何骗他进来让他用大鸡巴磨一磨他泛滥的sao水和敏感高热的花壁。
看得出来耿景在对待他这方面,想要让他口交的需求是很低的,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帮自己口,又是舔花xue,又是吞吐小rou棍的。
但这不代表耿景缺乏这方面的性致。
难得见樊绰松口,表达出他的想法,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樊绰手里还举着辣串,小腹却蹭着自己要流水的rou柱。
一副渴求的模样。
真是想要他的老命。
樊绰被一脚踹下了床,还好自上次吃nai未遂过后耿景找人把房间的地板都铺上了羊绒地毯,摔在地上也不怎么疼,只听床上躺着的耿景暴躁地道:“滚去漱口。”
他以为耿景对他的烂活看不上,心下百转千回,多多少少有点失落,实际上耿景只是在顾忌他吃了满嘴辣椒的嘴。
樊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站起身把最后一串rou筋吃完,拉着耿景的手,兴奋地说:“好啊,我们一起去漱口,回来69,您喜欢吗?”
“喂,爸爸,要是让我知道考年级第一可以这样对您为所欲为,我争取每个学期都考。比如这个学期考了年级第一,您和我通宵做爱,下一次,我就要和您去三亚,在海边的别墅里,听着海浪声疯狂做爱,射在您的怀里,下下次我们可以在电影院……”
射过几次后依旧雄风不减的rou柱径直挺进他体内,早在卫生间,他还在面对着镜子刷牙时,就已经捅进了他的rouxue里,他差点连牙刷都没有拿稳,手撑着盥洗台的边沿,皱着眉竭力放松自己,让滚烫的rou柱能更好地进来,并痛斥男人的无赖。
“无赖吗?无赖今天要在你的xue里射尿。妈的,你他妈到底和谁学的一套又一套的sao话?嗯?”说话间一记大力猛顶让rou红的gui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他头皮发麻,半张着嘴,镜子里自己那副chao红的小脸。
未来得及吞咽的津ye顺着嘴角淌下,被男人霸道地从背后掰过脑袋一一舔了干净。
“呜……我知道,爸爸一直喜欢我讲这些话,因为每当我开口,您埋在我身体里的rou块都会更热,更加肿胀,Cao得我舒服死了。”
大手揉捏着他的下腹,让他的身体与rou棍更加贴合,什么69早就抛之脑后了,在男人肆无忌惮地换着角度顶弄刺戳,把深处分泌的yInye全都捣了出来,腿间黏腻一片。
沾染在毛发上又色欲又催情。
樊绰在他面前很少忍着,要么是放浪的yIn叫,要么是猫儿似的呜咽,无论是哪种,都能让耿景性致盎然,挺胯更加迅速。
第二日,被干到天亮的他在床上累得睡得迷迷糊糊时,就被男人一巴掌抽醒,打得他脑袋都蒙了,四肢被撕扯着绑在了四周的床柱上,稍微一动弹,镣铐就叮当作响。
他撒着娇让男人再陪他一会儿,他不想要这些冰冷的东西。
涂满了冰凉润滑剂的假Yinjing虽然没有耿景勃起时那样粗大,但是当那没有热度的Yinjing缓慢地挤进昨晚被耿景缠着四肢浣洗过的后xue里,冰得樊绰狠狠地打了个颤。
假Yinjing坚硬的gui头好巧不巧,正抵着他那凸起的敏感点,紧接着最强幅度的震动让他抖着双腿yIn叫着出了声。
束缚四肢的镣铐晃郎晃郎不停地响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假的,要爸爸插进来啊呜呜不要,好,好刺激……”
前面的rou柱rou眼可见地竖了旗。
粉色的小跳蛋也被塞进花xue里,留下一根细线在外面,耿景打开了开关,它们便开始工作,变态的频率让它越进越深,前后夹击让敏感的男孩很快就射了出来。
朦胧间,有人吻着他的嘴角,说:“爸爸要去上班了,先用这些帮你止止渴。”
“不要……别啊……爸爸不要走!耿景,耿景啊啊啊啊……”
那一整天樊绰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原本冰冷的假鸡巴被他的后xue泡得温热,跳蛋滑进最深处顶着那里的软rou使劲震动,他在没有手的帮助下凭空射了三四次,最后一次实在射不出Jingye了。
没想到那些玩具几乎同时性的工作刺激得几次偃旗息鼓的rou柱又重新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挺在半空中,直到里面的刺激点被假Yinjing的gui头磨得烂红,实在没有什么可射了,胀痛的小rou棍从铃口处喷出一道淡黄的水ye,洇shi了他身下的床单。
他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已经变得空洞,对任何的思考都提不起半点兴趣,一心只想着耿景快点下班回家,他要当耿景身下的一只,只吃他鸡巴的yIn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取出了他身体里的玩具,吻着他干涸的嘴唇,手指揉着他在极端的高chao中肿胀不堪的小花珠,夸赞他说:“好美啊,宝宝,被玩具插到chao吹了。”
“嗯……美人爸爸,耿景,耿景哥哥……”
他扯着双腿想架上他的腰,奈何被镣铐锁着,急得只能抬高下巴回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