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也不抬,绷着嘴角淡淡道:“喝点汤,好吗?”
“是您饿了吗?”他阻止了男人继续下刀,夺过他手上的刀子扔得远远的,男人怕划伤他,也没有使多大劲,任由他这么做。
樊绰挤进男人与灶台之间,踮着脚轻轻地吻着他的下巴,并没有起到任何下火的作用,如蜻蜓点水一般撩拨着他冷漠外表下火热又剧烈的性欲。
那沾着黏腻Jingye的手举在了两人之间,樊绰第一次发现他的声音里也藏有罪恶的蛊惑:“您舔一舔好不好?”
特殊的,属于男性的体味从他的鼻间蔓延开来,男人当即便知道了这是什么,浓浊的ye体顺着手背以极缓的速度流淌,男人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
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束缚住了樊绰,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竟然会温顺地低着眼眸去舔他手背上的Jingye,且上挑的眼尾,余光不停地扫着他,搔弄着他方才堪堪压下去的欲望。
轻柔的鼻息喷洒在他的手背上,他顿时觉得整只手都要麻得提不上劲,猩红的红舌软物滑过他每一道凸起的青筋,留下道道yIn靡的水痕。
带着水渍的双手从他的腰畔一路下移,伸进他松垮的裤子里,从尾椎向下,大力揉搓着他挺翘的,却又能一手包圆的routun。
举起的手已经被男人含住了食指的指节,用那舔过Jingye,吻过他,勾缠过他的嫩舌舔吻,樊绰难以抑制地将自己的身躯贴向他,两个人焚身的欲火将彼此的性器磨得硬如烙铁,他的另一只手,迟疑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胛。
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几根指头已经顺过他tun丘间幽深的缝隙,来到那充血滑腻的Yin唇处,慢慢地撩拨,揉捏。
不知好歹的男孩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带着一口上好的利齿,张嘴咬上了男人的喉结处,发狠地咬着,咬得他的身躯都在颤抖,他听到男人呜咽的痛呼,倏地,他的tun瓣上落下了惩戒性的一巴掌。
自始至终,男人都没有报复性地咬过他含在嘴里的指节。
樊绰在心里幽怨地叫喊着,推开我,推开我。
却又不舍地抱住他,嘴里的劲道丝毫不放松。
他看见了男人脖颈上由于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直到嘴里尝出了微末的铁锈味,他才肯松口,舔着牙齿上沾染的血渍,平静地说道:“不知道您认识耿景吗?如果认识,麻烦请您帮我转告他:原来并不是他工作繁忙,只是单纯地不想来见我,这些是我活该,我应该受的,我有那龌龊的心思。
那夜,我恨不得在隔壁房里,和他做爱的人是我,是我yIn荡地冲他摇着屁股,是我吞吐着他的Yinjing。
我很少有见过男人的Yinjing,您或许知道,山里那夜我并不好受,我的爸爸半夜里与别人做爱,我气愤到牙齿都在打颤,可他不了解,只要他出门抱住了我,我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即使他将别人舔过的Yinjing塞在我的腿间,我只感到自己是被爱着的,他抱着我,让我乖,让我回房子里去。
我却卑贱地想伏在他的脚下吻他干净的脚踝,求求他不要抛下我。
唯独在他面前,我低微得一无是处。”
樊绰攀着他的肩,借力亲吻那新鲜的伤口,牙印,声音哽咽得不像话:“这是我的第二个秘密。第一个,或许您在进门时,将手伸进我内裤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男人托住他的tun抱起了他,将他半边屁股放在了灶台上,与他目光齐平,恍惚间樊绰看到他眼里有什么东西正崩裂开来,占据了他整个瞳孔,“退团好吗,宝宝?”
樊绰抵着他的额头,缓慢地摇头,“不要,会很浪费。”
“我不在乎。”
泪水一颗颗从他的眼眶里往下掉,“但我在乎,先生,我在乎极了。”过了片刻,樊绰嗫喏着补充道:“对不起,以前我很少哭的,今天是我失态了。”
男人沉默地抱着他,揉乱他的发丝,就像最初他说的那样,只要他肯抱自己,什么委屈都可以烟消云散。
“我该回酒店了,明天要启程去威海,再过几天返回青岛,坐轮渡上大连,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您也有爱的人,我们就此别过吧,认识您很高兴。”
他报行程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他安心,跟着团他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樊绰用手指留恋似的抚摸着他的眉眼,“谢谢您肯吃我的Jingye,或许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对我这样做了。”
“再见。”
樊绰不忍心看到这样,他加快了步伐下楼,或许男人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说,他擦了擦眼泪,从民宿里跑了出来。
外面不远就是大海,夜里的海水格外地深沉,孕育着不知名的情绪。
那天夜里,和樊绰睡一个房间的男子忽然看见一个浑身shi透脸色苍白的男孩出现在门口,吓得他从床上滚了下来,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浴巾包裹住了他。
男子问:“孩子,你这,这咋回事啊?”
“内陆人,没见过海,玩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