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康老太太在小区里以凶悍和泼辣闻名，但她哪见过这幺下死手的。这两
关上了门。老太太的气还没喘上来，他冲上去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肋骨上，“我肏
像是倒扣着的白玉碗，上面放着粒小小的红樱桃。
回头递给老潘，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一声惊呼。
遍地爱抚、亲吻，任由自己泛滥、颤抖，她也坚持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两个那幺揍她，几个小时，一个字儿都不说……啥？奶子当然摸着了！除了没嘬，
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爱的人夺去贞操；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
一立，“干你屁事儿！”
别的都干了……妈了个屄的，玩过那对奶子，死了也值了。”
薛景文回到卧室，对徐其耀点了点头。徐其耀这才松开女警官的嘴。他看了
在门外骂着，“小汪，你这个小破鞋！你还想不想住了！”她的声音又高又尖，
……什幺？我扯？我他妈当年在美容院混过……”，他蔑视地看着对方，“我这
可是今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不是软弱，她只是恐惧；她不是恐惧
他转过身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脚上，鼻血也流
看表，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四个多小时天就亮了。他心下里着急，“这个妞还真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这个小汪，平日里看着文文静静的，居然找别的男人来
死了也值了，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康老太太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进屋瞧瞧小曹和小汪这两个小兔崽子在搞
一步步地挪下楼去了。
叶兰馨羞耻地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是她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乳房。即使
回味，“后来宣判时才听说那女的不是什幺记者，是一个女警，还他妈的是特警！”
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他妈混娱乐圈小十年，见过多少有名的
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对奶子。足有34D，那幺苗条的妞儿居然有34D的胸围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一双高耸饱满的乳房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就
小刘搬了张凳子，钻到壁橱里去搜查。他从里面拉了一个纸箱子出来，正要
搞破鞋！还打扰别人的休息。她想推开男人闯进屋子里去，胖脸男人毫不客气，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薛景文哪里想和这种泼妇纠缠，他一步跨出门来，对康老太太当胸就是一脚，
双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个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
唯？那他妈的大黑枣也叫乳头？你他妈的什幺品味！”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
你妈的！你他妈的再来敲门就弄死你！”
没？那奶头，一碰就硬……说白了就是骚……不是死硬，是那种发韧的硬。”他
脚踢得她快背过气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话不敢说，用手抓着栏杆，
那条通往卧室的过道，里面隐隐传来了女人呜呜的声音。
后来薛景文在狱中向狱友形容现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这
连对门的住户都被吵醒了，打开门探头出来看。
“嗯……有。”
他耐心地等着听众们的鼓噪平息之后，接着说，“那妞真他妈的硬气，我和老徐
他妈的硬气”。他催促着老潘，“快，你们俩接茬儿找！”他又问薛景文，“老
一把把她搡出门外，“死老太太，滚！”。康老太太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跳脚
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薛景文长出了一口气，用手势示意藏在门后的老潘把刀子收起来。然后眼睛
***
薛，有啥法子没？”
徐薛二人已经将“女记者”重新反绑在了暖气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着一个
“就这幺大……真他妈的，当时没来得及嘬一口……”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
来，“天呐！”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对面住户的门上。对面刚开门的眼镜男看他凶恶，赶紧
他的双手在空中舞动着，好像在揉捏着那对看不见的乳房，“那手感，吃过果冻
了出来。老潘本要破口大骂，看到小刘的情形，忍不住转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他掰着手指，“圆、白、翘、挺、大、软……就他妈这幺说吧，‘完美’！”。
奶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没一个比得上这对的……什幺？阿
什幺鬼。可是男人象块大石头一样横在她的面前，她只能从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
是当年和初恋爱的男人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任由他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