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入起来的强势插入,捅破了云蝶从没有被侵入过的蜜地通道,也同时捅破
了她坚固的心房,就在那根可怕的肉根弄破她处女膜进入到最深处抵在一团嫩肉
上的时候,除了巨大的痛楚,云蝶还明显的感觉到心底深处某种枷锁碎裂的声音。
自己的石女之身居然也会被破掉!原本以为一辈子跟正常女人生活无缘的云
蝶脑子乱糟糟的,秦山强势的进入,解开了她作为女人最秘密的羞耻,让她从此
成了一个完全正常的女人,到底是该感激他还是该痛恨他?
想到自己曾经的誓言,云蝶没来由的泪流满面……
秦殇正爽得过瘾,突然发现云蝶不挣扎也不痛苦的大叫了,不禁抬头一看,
不知何时,脸色苍白神色变得柔弱的云蝶已经是泪流满面。
秦殇一愣,心里没来由有些心软,犹豫了一下,压抑着想要立刻开始耸动的
冲动,缓缓俯身下去,手肘撑着床面双臂搂着云蝶的后背脖颈,轻轻的帮云蝶舔
去咸咸的泪水,苦笑道:「对不起,虽然知道这么说没用,我还是想要告诉你。
我必须占有你的身体,不管是因为你姐夫的原因,还是我对你的感觉,都想要得
到你,绝对不会放手!」
云蝶娇躯微微一颤,脸上热热麻麻的,又凄苦又无奈的看着这个已经进入她
蜜道和生命的男人,颤声道:「你就这么强暴我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
没有问我喜不喜欢你?」
秦殇苦笑道:「对不起,我没有这种习惯,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有机会,
我就会毫不犹豫的上了。我的确喜欢你,所以干了你,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你
可以恨我一辈子,但是你必须服从我,跟着我!」
感到下面的痛苦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还有说不
出的奇妙滋味,云蝶不禁俏脸发热,更是被秦殇霸道无比的话刺激得心口发颤,
怔怔看了看他,低低道:「算了,反正你也得逞了,是我先对你用计的,我认了。
你……你会不会把我像牲口一样送给别人?」
秦殇一愣,道:「什么意思?干嘛要送给别人?」
云蝶苦笑一声,脸色越来越红润,甚至身体禁不住开始微微扭动,很想让插
进最深处不动的那根玩意儿搅上一搅,看看能不能缓解蜜道里钻心的瘙痒,羞耻
的道:「事到如今,一切都成定局,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实情,不像你误会我!」
以这种最亲密接触的方式听着云蝶娓娓道来,秦殇感觉到无比的怪异刺激,
听着云蝶的倾诉,肉根不住的勃胀,到了最后,更是将云蝶娇嫩的名器填得没有
一丝缝隙。
听完云蝶苦楚的倾诉,秦殇心头不禁懊恼后悔!
原来,云蝶并不是真的要帮刘晓光,只不过是迫于无奈,不得不这么做。云
蝶和姐姐云霞出生在P镇下辖最贫困的中堂村。父亲很早就病逝了,母亲没有文
化,手脚天生有些残疾,做不了重活,全靠也不富裕的亲人接济度日,母亲除了
平常捡废品卖钱,唯一的收入就是家里的三亩租出去的农田。
姐妹两人生活很拮据,虽然有幸读完了高中,却再也没有能力读大学,而这
个时候,偶然见到姐妹两的刘晓光出现了,不但资助了她们姐妹两个所有的生活
费学费供她们先后上了大学,更是把母亲接到镇上盖了新房安家,一直到母亲积
劳成疾去世、
姐姐大学毕业,云蝶还刚刚上大学,刘晓光向姐姐云霞求婚,云霞出于感激,
就答应了下来。云蝶满以为姐姐找到了一个好老公,自己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
没料到,等她大学毕业,发现姐姐身体越来越虚弱,再三追问,才知道姐姐在家
里受尽了虐待,丈夫到处寻花问柳也就算了,还不顾她反对把她送给市里县里的
某些领导奸淫……
云蝶找了刘晓光理论,结果刘晓光不但没有认错,见到事情暴露,反而露出
狰狞的面目威胁云蝶,要是敢宣扬出去,她就鱼死网破,先杀了她姐姐。云蝶只
能屈服,又被姐夫威胁着帮忙做了很多昧着良心的事情,光是用美人计陷害他人,
就不下十次。
最可耻的是,刘晓光的魔抓还伸向了云蝶,一直想要找机会强暴她,幸亏她
时刻体放着刘晓光,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且还以死相逼,刘晓光才没有强
来。后来又想要讨好上头的人,把云蝶当礼物送给一些大员,最后都被强硬的云
蝶拒绝,不了了之……
可以说,真正对刘晓光恨之入骨的人,不是秦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