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碰上她惊疑不定的目光,那目光里似乎还有一丝恐惧,我心里顿起一
阵怜爱,我已经失去了李彤,决不能再失去费雯了,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笑道:「雯雯,左边说话的是安特的陈佳,而右边这位就是我以前和你提起过的
李彤。」然后把费雯介绍给对方:「这是我的未婚妻费雯。」
三女都愣住了,费雯从没想到我会把这么一个头衔安在她的身上,脸上顿时
充满了喜悦和自信,我都能感觉到她腰板一下子直了许多;而李彤的目光则落在
了费雯的左手,那纤细的无名指上赫然是一只熠熠生辉的钻戒,她面色变了一变,
笑道:「你订婚了,那恭喜了。」
虽然那笑容看起来似乎有些牵强,可她的祝福却像是发自内心的,这让凝重
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我便问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陈佳刚想说话,李彤抢着道:
「是,我丈夫你见过的。」又说她丈夫已经出国了,她生完孩子也要跟着移民去
加拿大了云云。
我心中一阵惆怅,李彤已经永远不属于我了,她一出国,我们就像两条平行
线,永远不会相交了。倒是费雯完全放下心来,言语态度自然和蔼了许多。
又聊了一会儿,我们便分手了,虽然三个多月后的邂逅与我相象的完全不同,
可李彤说她一切都好,我也就安心了。
回到住处,乖巧的费雯并没有提起李彤,却趁着洗澡的功夫把华歌尔那套半
镂空的蕾丝胸罩和丁字底裤换了上去,她的妖媚惹得我兽性大发。就在她被我强
有力的冲刺第三度送上巅峰的时候,她两条粉嫩的长腿死命缠在我的腰间,忘情
地呢喃道:「哥~给我,让我怀上哥哥的孩子吧。」
正文第20章第二十节
送走费雯已是夜里快十点了,每个周日的晚上我都送她回学校,她年级的辅
导员平常并不太管她的学生,却在每个周日的晚上挨个寝室查房,生怕自己的学
生在周末失了踪。
不到十一点我就上了床,费雯这丫头因为碰到了李彤而变得异常疯狂,不仅
她自己体力已经完全透了支,我也觉得有些腰酸腿疼的。就在我迷迷糊糊将睡未
睡的当儿,我手机响了。
「这么晚了,是谁呀?」我心里颇有些不耐烦,抓起手机一看却是个陌生号
码,一接,里面便传来极其焦急的女声:「王宽吗?」
「是我,哪位?」
「我是陈佳,」陈佳?我这时才听出那确实是陈佳的声音,心里猛一激灵,
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么晚了她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跟她又没有交情,莫非……
我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安,而电话那边陈佳已如连珠炮似的说道:「王宽,你还
有点良心的话就快到X医院来,李彤自杀了。」说着,电话便挂断了。
那一瞬间似乎有只巨大的手一下子把我的心撕开,又象是有股巨大的力量将
我的魂魄全部吸去,我眼前顿时一黑,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我就觉得那「啪」
的一声似乎离我很遥远,遥远的仿佛在天边似的,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似乎是过了很久,我才重新感到那钻心的痛,才重新
看到台灯的光亮。
李彤死了?她白天还和陈佳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怎么突然想起来去自杀?!
会是因为我吗?可她已经结婚了呀!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纷杂的念头和着李彤甜
美的笑容与鲜活的肉体走马灯似的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直到手机再度响起。
「在二楼,抢救室。」依旧是陈佳的声音。
「抢救室?」仿佛生命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大叫道:「李彤
没死?」
「你是不是希望她死呀,你这个混蛋!你再废话,李彤真死了!」接着便是
一连串的京骂「但被巨大的生死落差震撼的我已经顾不得陈佳的态度,飞也似的
穿上衣服,一边往楼下飞跑,一边问:」他妈的X医院在什么地方呀?「
那辆桑塔纳2000被我疯子似的开到了180,所有的路口不管红灯绿灯
我一律照闯,我不知道我的身后是不是留下了一大堆的交通事故,我只知道那个
在良乡的X医院里李彤正在和死神搏斗,我若是去晚了,恐怕要后悔一辈子了。
李彤她是我什么人呢?路灯明暗交错间车前窗似乎浮起了李彤的脸,或颦或
笑,或喜或怒,演绎的就是她和我在一起的那短短一百几十天,原来时间虽短,
可爱却已深入骨髓。
一路的狂飙终于引来了夜间巡警,就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