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掩盖在灰蒙蒙的天色与都市特有的喧闹声中,在一片远看完全没有差别的制式建筑之中,一幢不起眼的公寓,在狭窄仅能侧身通过的阳台,一盆不起眼的盆栽独自缩在Yin暗的角落。
翠绿欲滴的叶片与劲节有力的枝桠赋予一成不变的生硬些许生命力,虽然根本没有任何花朵点缀其上。
“妈妈,怎么都没有花花?好丑噢!”
“小宝贝,因为季节还不对啊,慢慢地,就会长出漂亮的花朵呦。”
“是吗?花花最漂漂了!”
“那小宝帮妈妈一起浇水吧。”
没有开灯,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计算机屏幕放出淡淡的蓝色荧光。
计算机画面里,高树玛丽亚正跪在床上,贪婪地舔着男优的Yinjing。
男优神色漠然地挺起下身的武具,由马赛克组成的长柱状跳动方格缓缓进入另一团模糊的方格中,酷似松浦亚弥的小脸开始扭曲,丰满的ru房不停地左右摇摆,雪白的身躯随着rou棒的撞击规律的摇动。
耳机里高分贝传来日本女优抗拒式的呻yin声,看着少女欲拒还迎的媚态,我也不禁感到兴奋起来了,右手努力地套弄着逐渐膨胀的Yinjing,掌心中包裹着骇人的灼热,莫名的快感从中不停延伸,蔓延到全身各处。
男优分开高树玛丽亚的双腿,一手揉捏她饱满的ru球,一边大幅度挺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啪~啪”男女rou体碰撞出yIn糜声响。男优熟练地交换着花巧的体位,高树玛丽亚机械式地迎合着,按照粗糙的剧本卖力地演出。
播放程序右下角的时间不断跳动,我与画面中男优的欲望不停升温,当时间走到熟悉的那一秒,男优颤抖地拔出了rou棒,慌忙地把Jingye喷洒在高树玛丽亚坚挺的双峰之间,那一瞬间,我也忍不住激射出体内所有的欲求。
一道ru白色的虹画出完美的弧形,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股独特的腥味,盘旋在体内滚烫了整个下午的东西好像同时离开身体了。除了Yinjing感到些许的麻痹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莫名的空虚涌上心头,不禁对刚才的行为觉得无意义,也为自己花钱买着千篇一律的东西感到不值。
讽刺地,像是廉价喜剧片一般,我这时才发现,那可憎的白色黏ye居然不偏不倚地落在键盘上。
“该死!”
我拿起卫生纸,手忙脚乱地收拾,那黏稠的东西彷佛要与我作对,慢慢渗入键盘空隙中,看的到却摸不着。
我收起光盘,关上屏幕,轻抚着键盘。
那经过浸染的按键,闪着异样的光泽,奇妙的黏腻感沾染,像是烙印在心头上,无论如何细心擦拭,总觉得有什么残留,挥之不去。
我是一个十分平凡的人。
面貌平凡、课业平凡、体能平凡、家境平凡,Yinjing尺寸勉强称得上平凡。
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就是超乎常人的内向,有些人称之为自闭。
其实,我的内心世界本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封闭,直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惨痛的经验发生之后,我才坚持缩进坚固安稳的壳里。
直我到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当时会对如此美丽、高不可攀的校花告白,我们之间的差距明明就像是天与地、公主与青蛙。
有人说那是因为我们心中叫做“爱”的东西正在“咚~咚”跳动,激起我们血ye里叫做“勇气”的东西。
老实说,现在的我并不这样觉得……
可能是腺体激素的不明分泌,或是连续两天没睡,打太久电玩造成大脑当机的不良影响,甚至是前一晚拉肚子造成的后遗症。
总之,过程都是那么浑浑噩噩,当校花满脸不可置信地接过告白信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的愚蠢,只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就凭你?回家照照镜子吧!”
四个小时的心血快速地化成一团折皱纸球。
事实上,初恋破碎、希望落空的痛苦并没有伤到我,真正刺痛我的是她与旁人无情的嘲笑。那些窃窃私语与掩嘴偷笑证明了我的不堪与痴愚,践踏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
可以比得上喷射机的飞行速度大概只是坏消息传递的速度吧,不只是我们的班级,全二学年都在热烈谈论,我甚至觉得老师在课堂上,注视我的眼神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虽然有些同学拍着我的肩膀,温言劝慰我,但是我总觉得他们温柔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我不想去深究的邪恶。
我的第一次告白、每一分一秒的过程不时在梦中浮现,提醒我、要我一辈子记清楚那充满屈辱的一刻。
从此之后,我变的更加自闭了。
班级上的活动我全都拒绝参加,几次回绝之后,他们也懒得再问我了。这样子也好,我也不用面有难色地想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去婉拒他们的邀约。
我不否认那样是十分悲哀而寂寞,但是,相对的是安全而祥和。
现在我宁可借着光盘去宣泄我内心跃动不安分的东西,AV女优从来不懂得拒绝,时时张开她温柔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