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看一下,这张春联有没有摆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边再往上点……不对不对,应该要往
下一点……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点……」我站在娇妻底下,一手顶着下
巴,一手插腰,装模作样地指挥着,可是我的视线,却落在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
掩的弹翘美tun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春联,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讨厌……」娇妻发现我
的视线,并非放在她手中的长条状红色春联时,立刻捂住她的美tun娇嗔地说道。
「啊!被你发现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你屁屁上的那朵菊花这么美呢?」
我伸出手轻拍她那无布料遮掩的雪白裸tun笑道。
倘若和娇妻的交情达不到闺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听得云山雾里,根本不晓
得我所说的意思,可是这句话落在当事人耳里后,只见她原本白晰的粉脸便瞬间
唰地红了起来。
「哎唷!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呀?」
「当然呀,」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tun沟探去,「当年如果没有这朵菊花,
我又怎么能深刻体会到你对我的爱意。老婆,你弯一下腰,让我好好欣赏那朵美
丽的大波斯菊。」
「不要啦,这里是大门口呐,我不能被人看到啦。」娇妻仓皇地推开我探向
她下体的手指。
「那你这样全身光溜溜,只套一件围裙……就不怕人家看呀?」我悻悻然收
回了手,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一样嘛!」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前面勉强遮盖住她那对坚挺双峰,
而下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部下两公分,背后以两条约三公分布条交叉穿过腋下的家
事围裙的娇妻,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随后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面向我,「你看,
人家的尺度完全是按照你所规定『全裸入镜,三点不露』耶。万一我穿得太多,
太压抑自己又不小心发病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还有老公,难道你忘了……当
初人家曾对你说过,我的菊花只愿意为你绽放吗?」
「呃……」看到娇妻那泫然欲泣的幽怨目光,我连忙打哈哈道:「呵呵,老
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么你继续贴春联,我去
褓姆那儿接小雨回来。」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娇妻那张由幽怨迅速转为开心的笑脸,我当下楞了大约三秒钟后才恍然
大悟。
「好哇!小yIn娃,居然敢骗老公!?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哼!上床前记得
先把屁屁洗干净呀,否则……嘿嘿,你明天又要洗床单的话,就不要怪我啰。」
「哼!变态的色老公,快去接宝宝啦。」
娇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转身站上了椅子,继续贴春联。
虽然她两脚一前一后站到椅子上的时间不到两秒钟,可是在这眨眼即逝的短
暂时刻,我已捕捉到那隐藏在两片tun瓣下的惊艳春光。
──一朵淡淡粉红色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图案。
以她的肛眼为中心,围绕着八叶淡粉红色的舌状花瓣;每片呈现犹如大锯齿
状的波浪花瓣上,则以墨绿色的颜料分别刺刻了「L O V E A N D Y 」八个英文
草写体的大写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释,而「ANDY」则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下定决心娶她为妻。因为我觉得,倘若一个女人愿意在
她觉得最羞耻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仅需要爱这个人爱到深处无怨尤,而且
还需要莫大的勇气,以及承受那细嫩的皮rou被利针不停地刺绘时,神经不断传递
着那有如千刀凌迟般的割裂痛楚!
我永远记得,我和她正式交往约半年后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着一张淡粉
红色的大波斯菊照片来到店里,要求我我帮她把这图案纹在身上,而且她还以坚
定的语气,说出她想刺绘的部位。
听完她的要求后,我不禁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为什么?」这是我回过神后,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所以我想以这个方式,表达我
对你此生至死不渝的爱意。」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可是你还未满十八岁……」
「不要跟我提什么狗屁法律问题!」没想到一向乖巧柔顺的她,此刻竟眼眶
泛泪,紧握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