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漫长的爱情路。
但是我选择了前进,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姐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姐姐的,当然姐姐也爱你这个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大声的说“我不是爱姐姐,我是爱你这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远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姐姐就当作没听到。”姐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小到大我都爱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没办法进入眼帘,若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一定会苦上一辈子!”“但是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于世。”姐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经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
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小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我紧握姐姐颤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她低着头,嗫嚅着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了?”“是的!知道姐姐的心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踌躇,既怕姐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心茫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都会有一股想抱紧你的冲动,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着你!”“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
姐姐苍白的脸渐渐回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的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冲破不了的难关,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后日子再苦,我一定会给你无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着姐姐把一生交给我。
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游走过春夏秋冬,最后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移,她将小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说到后来,笑意重回脸庞,她笑着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耽心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也没有姐姐的模样。
“害羞什么?以后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话没说完姐姐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我看姐姐脸上挂着艰难的羞意,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低头继续用餐。
姐弟亲情突然变成男女爱情,这转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到生涩与仓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心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心中的冲击实在非同小可。
接下来我跟姐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
饭后,姐姐温顺的任我牵着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着车沿着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着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渐渐适应彼此的新关系,重新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心中长久盼望的。
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姐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着她进入房间。
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可以上山洗温泉。”姐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低垂着头、红着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头抽菸,心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期待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着内裤拥着姐姐,打破沉默问她:“小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着,总会感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嗯!”姐姐低着头应了一声。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觉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小馨!可以吗?今天我要你!”姐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可以我们抱着睡觉就好,就像小时候……”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当中,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翘的乳头,姐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姐姐,阴茎就搁在姐姐两腿之间。
姐姐的娇躯发抖着,我抽空温声的说:“馨!别欺骗自己了,就让心来决定我们的作为吧。”阴茎夹在大阴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