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不断地喘着气,仰着头,张着嘴巴,扭动着身体……“呀……”我长长地吁着气,不断地用手扯动着她的头发,按着我的需要,时浅时深地扯动着,让我的阴茎在她那个惯于向我们传授知识的嘴里不断地出没着。
我的女神皱着眉头,不断地用舌头抵抗着我的入侵,好几次,她好像要作呕的模样,憋得她满脸通红。
妙极了。我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的小乳头,一手仍然不断地扯动着她的秀发,指挥着她的小嘴为我的老二服务。
“呜呜呜……”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口中堵着我的小弟,不断地在呻吟着。
麻……酥……痒……平生未见的感觉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我的脊椎一麻,浑身一挺,老连怒气冲冲地喷出无数的精液,全部喷进我的女神的小嘴中……我的女神干呕着,拼命把我喷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无数浑浊的液体,从她那小口中滑出着……在精液的怒射中,我只感到自己有些气急,身体也在微微地作软,忽然,一阵凉意从我的裤裆中传来,在凉快中,我终于清醒过来了!
糟糕,我射精了!
清醒之下,我才意识到:惹上麻烦了!
原来那无数的液体,并非真的喷到我的女神的嘴里去,而是全部没落在我的裤裆中,把我的内裤全弄脏了。湿漉漉的,滑溜溜的,难受极了!
我一惊之下,连忙把裤子脱了下来,一面清洁着,眼睛仍然瞪着下面……在下面,我的眼皮底下。我以目中的女神仍然在搓着她那具美丽的胴体,黑糊糊的毛儿在她的手中变成白茫茫的一片,瞬息之间,又在水流的清洗下重新恢复为黑糊糊的一片,那些毛儿在她的手中向上翘起来,再滑回她的两腿之间,就是她往上推的时候,我隐约中看见,原来她的两腿之间,也有一条小小的肉沟!
原来隐没在她的粉臀下的小沟,竟然一直蔓延到她的前面来!
哦,我又迷糊起来了,在迷糊中,我眼看着刘老师那两块肥肥的臀肉在我的面前弹动着,弹得我的心痒痒的。
那么丰厚的部位,如此神秘的地方,真的想摸一摸。记得那天买东西,人很多,你推我搡的,乱极了,所以,要排队购买。当时,排在我的前面的是一个大姑娘,姑娘的年纪并不大,但屁股却是圆厚得很,在人们的推撞中,我的手不止一次地碰到她那丰满的部位上面,软绵绵的,凉飕飕的,一摸一舒服。现在,我的女神就把她那个丰满的部位挺在我的眼前,她的那地方,是不是也像那大姑娘一样?
“老师,让我玩一玩你的屁股,好吗?”
“嗯哪……”
仿佛中,我感到我的女神用她那只温柔的手,把我的手拉住,放在她那个雪白的桃子上。那里,满是沐浴液,滑溜溜的,确实是那么的柔软,很凉快,摸起来令人觉得好不舒服!我摸着,摸着,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臀沟,慢慢地向着她的屁眼摸下去……“不要……”
我的女神呻吟着,她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紧紧地夹拢在一起,紧紧地保护着她那两腿之间的隐密处,令我无法再继续伸入。
那里,有什么?
那里是什么模样的?
人们常说打洞,操逼,莫非是指这里?
但,洞,是什么模样?逼,又是什么情景?
太多的疑问,我真的想知道!
打洞,如何打?
莫非,像呆子刘光那样?
在我的眼前,幻化出一道道的田埂,在田埂的上面,有一个个的小洞,有些是干巴巴的,有些是湿漉漉的,我知道,那是螃蜞的杰作,螃蜞在田埂上打了洞,然后钻进洞里面休息。呆子刘光,就曾经用自己的鸡巴干过五六个螃蜞洞,成了当时村民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想起了刘光,我又想起了村里的孤寡老人刘容添。
刘容添一生没有娶老婆,所以,为了解决性需要,他干死过家里的黑母鸡,在山上放牛的时候干过牛逼,晚上常常干他自己养的那条大母狗。
所以,刘容添是女人唾弃的男人。
但,刘容添却是我们这些朦憧少年感兴趣的男人!
母鸡?毛茸茸的屁股上,就只有那么一个紧紧地闭拢的小屁眼,我的女神该不会是那样的吧?肯定不是!我绝对否定了那种想法!
牛逼?我看过,两片肥肥的肉,肉的中间有一条小沟,就像一个杏儿。
狗逼?对,狗逼跟牛逼的形状差不多,也是一个黑黑的杏瓣!公狗就是用它的鸡巴插在母狗的那条小肉缝的中间,不断地干活的。
强行地分开女神的玉腿,我的手渐渐地侵入她两腿的中间,在我的探索中,我摸到了那正在不断地一张一合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刘老师的屁眼。
“老师,你的屁眼在开合呢。”我轻轻地啮着女神的耳朵,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嗯,不要摸那里。”我的女神的头在摇晃着,她那纤细的小蛮腰也在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