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情绪取代了恼怒，林琳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鞭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六岁……照顾母亲？她母亲是……身体有问题？还是说……怎么听着那么像综艺节目。」
「为什么？他看起来才十来岁，你喜欢他什么？」
？询问过他了吗？这么强势可不好啊，林总。」
「那个……林琳，我问一个问题，你……是正太控？还是喜欢幼童？还是……喜欢长得可爱的？」
林琳抬起头，看了一眼杨青，杨青愣了愣，从她的眼中，杨青看出了极其复杂的情绪，自责，害羞，还有莫名的胆怯交杂在一起，看得人有些心疼。
杨青的话似乎点醒了自己，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和秦月说过合作的事情，只顾着促成两全其美的交易，却没有考虑过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变故，也没有考虑过秦月到底愿不愿意接受这个合作，同时也低估了杨青这个女人的禽兽程度。
林琳抬头，目光深邃的盯着杨青，和上次不同，这次杨青看到了林琳眼中淡淡的怨念，不知从何而来。
「再然后呢？」
「没关系，回头我好好陪她们，你先说吧，说出来会好一点，就算我和你关系不算很好，也算是朋友以下熟人以上了，说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看着林琳的样子，杨青皱了皱眉，作为百合猎手，她最看不得女人伤心难过，尤其是林琳这种漂亮的女人，一哭自己就慌了起来，丝毫没有刚刚在床上的女王样，双方尴尬了许久，杨青张了张嘴，率先打破了宁静。
「长辈之间的？还是……恋人之间的？」
「是……因为母爱泛滥了吗？」
「还有……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了我的情况，他会讲一些笑话给我听，会陪我东奔西跑，在我喝醉以后会给我盖毯子，并且傻乎乎的守在旁边，在我哭的时候会轻轻拍我的后背安抚我，在听说我要去嫁给不喜欢的人当小三的时候，他把自己攒下来的所有钱都给了我，说这是他所有的钱，够把我买下来吗？不够的话他再去赚，他说他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我以后能不委屈自己找不喜欢的人结婚就好。这小家伙，并不明白我想给别人当情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钱，还因为他有权利。我问他妈妈和妹妹怎么办的时候，他却笑着说，从自己身上扣，总能抠出来的，自己并没有喜欢的东西要买，
「都不是，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讲到这里，林琳抽泣了一下，轻轻咳嗽了两声，杨青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母亲……算了，反正……秦月那个时候，就去外面帮人干活，因为长的可爱，经常有人会给他点小费，或者给了钱后偷偷揩油什么的，不过……一个小孩养活三个人还是不够，所以有时候我会偷偷躲起来，喝水，吃饼干，反正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姐姐问我我就说在外面吃过了，虽然知道不差我这一口饭，但是……出于倔强和自卑，我也不愿意多给她们添一点麻烦，柳韵那边，以及父母那边都四处求人借钱，还要应付各种有钱人的骚扰，能有个暂时避风的地方已经很好了。」
「哎，那好吧，嗯……从什么时候说呢，就是六年前吧，那个时候……是我最落魄的时候，柳韵处于危机的时候，缺钱，缺人，父母遭遇了车祸出了意外，一摊一摊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那个时候……我差点去当有钱人的情人了，差点变成我自己最讨厌的人。」
「这件事情……有点长，你要是八卦起来的话，你门口的两个小老婆可要无聊了。」
对于林琳的回答，杨青虽然已经大概猜测到，但是依旧感到十分震惊，柳城圈内有钱人包养小情人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女性包养正太也是稀疏平常，但是真正对十来岁的孩子产生爱慕之情确是少之又少的，而像林琳这样白手起家的女强人喜欢一个十二三岁的人，自己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当然不能，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彷佛身处黑暗里面，没有办法，那段时间……我借住在我干姐，也就是秦月的母亲秦雨那里，秦月那个时候，就开始照顾她母亲和她妹妹，也……算是照顾我了吧。」
听到杨青的提问，林琳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杨青紧皱着眉头，她只知道林琳是白手起家，可是没想到白手起家前是这种样子，林琳似乎说到了痛处，眼眶比刚刚更红了点稍微顿了顿便继续讲述。
「可是……这和秦月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他也才六岁左右吧？能帮你度过危机？」
「是恋人之间的，我对她并不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而是恋人对恋人之间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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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我就和秦月有接触了，这个小家伙……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心思，每次半夜回来的时候，总能看到他做到沙发上，看到我就嚷嚷着说让我帮他试菜，大半夜的给我做了饭菜，他一口没动，全让我吃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几次也都没吃，因为要单水起灶，能给家里省一点是一点，她说自己是男孩子，让家里的女孩子们饿肚子也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