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
到底。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
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
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
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
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
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
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
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
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
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怕难为儿子,默默的顺从了,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
俩沉默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
那颗骚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的裤带,母亲
问他:干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
穿好裤子再次脱掉了,母亲有一种难言的羞涩,临近脱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
拉紧了内裤的边缘,可计适明硬是扒拉开她的手,他爬到母亲身上,扶着勃起的
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着,母亲颤动着身子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
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计适明埋头到母亲的胸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知道,妈,我谁也不让
知道。”然后就是一轮新的冲击。
“小明,能不能轻点?你把妈的骨头都折腾碎了。”母亲半扬着头看着他说。
那张破旧的小床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计适明咬住母亲的奶头,“妈,我停不下来。我-我-”他难抑地冲进去,
“我就是想操你。”
他说完这句话,母亲听了一震,羞辱的脸上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
“嗯――嗯――你折腾死妈了。”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种话,那种操了自己母亲的刺激,让他热血往头
上拱,感觉身子底下那块肉又软又热,恨不能把全身沉进去,“妈,让我操个痛
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钻,母亲感觉象要钻透了似地。
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隐忍着,手不觉紧紧抱住了儿子。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
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
让母亲走了。看着母亲拽拽的大腚,计适明一时兴起,侧身从床上把手插进母亲
的腚沟。
“作死。”母亲骂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计适明兴奋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过去抱着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
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一阵强烈的‘淫
欲’使他难控难忍,他跑到母亲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亲,母亲醒了,
她问计适明:“咋这么早回来了?”计适明说:“不舒服!”母亲关心的问:
“那不舒服?”计适明挨母亲坐了,说:“肚子有点疼。”又说“我也来睡一会
儿!”母亲没有说话。计适明的手伸进被子,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母亲
嗔他一眼没有躲,他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了母亲的裤衩里,母亲被他揉搓的又痒
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动屁股躲开了。
计适明说:" 玩玩罢!" 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儿,计适明
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亲身边,他不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生
殖器,母亲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床外,他把母亲的裤衩褪到臀下,从后面将生殖
器插进阴道,由于母亲里面干涩,他插了几次,感觉有点疼,就吐了口唾液,抹
在母亲的阴户上,再把母亲的臀瓣撑开来,慢慢试着插进去,与母亲同享了, 天
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