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交游广阔,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外籍
人士,例如渡边一郎便是我其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与他认识,后来成为朋友,
主要是大家兴趣相近,同样喜欢公余时流连於风月场所,做其多情浪子。
渡边一郎和我同是单身汉,他一个人在香港工作,同声同气的朋友不多,遇
上我既懂日文又好玩乐,自然成为莫逆之交。 几日前,渡边一郎对我说,他在
日本的女朋友被公司调派来香港工作,我还以为他要替其女友找居所,后来听他
说,女友公司有员工宿舍,不用劳烦我,只不过想我抽点时间出来,教他女朋友
讲广东话。
一郎来了香港两年,由於平日多说英文,我和他一起时亦只与他说日文或英
文,他的广东话能力,顶多可以听懂一点点,讲出来就实在没办法了。 他要求
我义务做他女友的广东话老师,既然他开到口,我当然不会拒绝,并表示乐意指
导。
一郎带他的女友桃子出来和我见面,假如事先不知道桃子是一郎的女友,我
根本想像不到桃子是日本妹。
桃子清秀的面庞配上苗条的身段,三围玲珑浮突,走起路来啊娜多姿,简直
是上帝的杰作。一郎有这样的女朋友还经常和我去寻芳猎艳,可见男人永远是不
知足的。 桃子大方爽朗,据她说以前和一郎是同校的同学,一郎比她高几级,
大家都在外国读书。毕业后返回日本工作。这次被调派来香港工作,两人不用分
隔两地受相思之苦。一郎真是几生修到,今世有这样标致的女朋友,令我又羡慕
又妒忌。 几日之后,桃子上来我家,由我来教她广东话。为了不让她分心,一
郎没有陪她上来,说是待她上完课才来接她。
桃子的领悟力相当高,来了两三次后,她的广东话已比一郎说得好。由此可
见一郎的广东话是什么程度。
一个月后,桃子已可说简单的广东话,她说多谢我的帮忙,要请我吃饭,我
欣然接受了。三个人吃完饭就找余兴节目。换了是以前,我和一郎会去夜总会,
但现在有桃子在,当然不可以了。我建议去唱卡拉OK,一郎却说他又不懂唱中
文歌,不如上他家喝咖啡聊聊天。
我没有异议,在一郎家聊到很晚才离去,由於桃子住的地方较近我家,故一
郎叫我送桃子回去。当我开车送抵桃子所住的大厦门口,她突然开口邀请我上去
坐一坐。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我随桃子上楼,她所住的单位不算大,只有五、
六百尺,但一个人住已不错,屋内布置简简单单,很清雅,桃子招呼我坐下,问
我要点喝什么。
她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
明的睡袍,内里的nai罩三角裤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
要存有歪念,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桃子还不是一郎的老婆,但事实是他的亲
密女友,我怎可能对她打坏主意。
桃子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她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她的广东话说得如
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她呵呵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她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
身准备告辞。桃子这时即走过来,要我多坐一回,教她多说几句广东话。
她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她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
从高处向下望,在她那件低胸睡袍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ru沟,她那性
感的nai罩,承托着饱满的rou球,大约有三分之二裸露出来。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
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桃子已经坐在我旁边,她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於她说了些什么我
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幻想着与她亲热。
她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
痛,问她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想不到桃子说她在日本学过按摩,叫我脱掉外
衣,让她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桃子走过去我后面,开始用双
手拿捏我的肩膊。
她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她捏得很舒服。我
闭目费神,享受桃子替我按摩,捏完了肩膊,桃子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
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