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的淫汁和早就胀大几倍的阴蒂上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让黄畅再也忍不住了,拚命扭起双腿来。
其实她不扭汪雨也知道该给这小丫头解除束缚了,只见汪雨上面搓乳房的手下移,下面搓阴部的手上移,在皮带处一会合,黄畅的两腿就已高高的举起,那条贴身的牛仔裤顺当地离开了她的身躯。
黄畅还真的瘦,一双大腿惨白惨白的,就象多日没见阳光的住在医院病人的脸,没一点血色。人小鬼大,没想到她那瘦弱的大腿根部套的竟是条蕾丝内裤,现在被淫水打湿了,还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暗红色的大阴唇正在一张一合。
汪雨隔着内裤摸了摸黄畅那一直流着口水的“小妹妹”,毛倒不少,密密地把那小嘴包围在阴毛丛中。手指沾乎乎的怪难受,汪雨一把就把黄畅的小内裤撕了下来。
两只剥光了的鸡大腿似的大腿之间,一圈浓浓的阴毛顺服地围着那张一张一吸不停地往外泡着白泡的阴唇,而一只粗大的阴蒂象只小阴茎一样威风八面地站立在大阴唇上方,一看就是手淫过度的样。
汪雨看到这种情形,知道用不了多少前戏动作,只是把黄畅的双腿往胳膊肢里一夹,用手扶着那急吼吼想往黄畅阴部挺进的肉棍,在阴唇上涂了涂淫液,然后屁股一抬一冲。
“哎哟,妈妈呀。”在黄畅惨叫声中,那只肉棍实实在在冲进了三分之二。
晕死,她还是个处女,看样手淫可没到底。汪雨听到黄畅的惨叫声怪不好意思的,只有任由黄畅在办公桌上一个仰卧起坐式的立起上半身,狠狠地掐着他的背。
虽然处女膜就这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破了,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汪雨还得不管黄畅是推也好,是陷也好,反正肉棍又拚命挤进了剩下的三分之一。
没想到还有一节要进来,当汪雨的肉棍直达子宫口时,黄畅的牙齿也牢牢地咬住了汪雨的肩膀。
现在的汪雨已不知痛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只知道往里塞,再往里挤,挤不进扯出来点再冲进去。可怜只进过半根手指的黄畅的小穴被汪雨那根足有三根手根宽,两根手指长的肉棍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搞得体无全肤,随着汪雨肉棍外扯,一种血和肉再加上淫汁的混合物缓缓地涂满了阴唇两旁的阴毛,再一滴滴沉重地往下滴,打得地板“啪啪”作响。
黄畅的瘦弱和汪雨的强力冲击让汪雨总感到有点不对劲,把沾得白一块、红一块的肉棍扯出来一看,原来是黄畅大腿两侧的耻骨敲得汪雨的肉蛋蛋有点痛。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肉蛋蛋痛自然是医肉蛋蛋,其实也不用怎么医,汪雨不过把黄畅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然后把她转了个身,这就解决大问题了,他来了个后插式。
黄畅乖乖地把手撑在桌上,两腿大分着,低头往后一看,竟然可以看到汪雨的大肉棍在自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的冲刺,而汪雨看到黄畅不再感到那么痛了,自然也加快了速度,双手时不时还可以上前摸把黄畅那小巧可爱的乳房,而那肉蛋蛋“噼噼叭叭”地碰着黄畅那被牛仔裤勒得圆滚滚的屁股,更加觉得爽歪歪。
夜色越来越深了,月亮早不知躲到哪个云堆里取暖去了,一股寒风从办公楼下的池塘水面吹来,正在费劲往黄畅身子里钻井探油的汪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快些,再快些,寒冷让汪雨加快了肉棍在黄畅阴道里的活塞运动的频率,而略尝到男女云雨之欢的黄畅也情不禁地往后耸动着她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
“吼、吼、吼”不用想这种牛喘气的声音是汪雨强弩之末的表现,而“嗯、嗯、嗯”的低哼声说明黄畅这个小骚货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比她手指爽百倍还有余。
“啊、啊、啊”随着汪雨的狂叫声,小屋里传出了一阵比往前激烈的多的肉体撞击声,就象作战的双方部队在鸣金收兵了一样,果不出所料,没一会,汪雨就软沓沓地爬在了黄畅背上,他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