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关系就无法挽回了。绫子以为自己经过杏子的介绍和男人们偷情的事,杏
子绝不会告诉丈夫,如果丈夫知道,也会把他和杏子的事摆在一边,只会责备绫
子吧!
他们虽然只是女王的虐待狂关系,但对于背叛好友、和丈夫维持特别关系的
杏子,还是感到很气愤。不但如此,绫子还怀疑杏子这样介绍男人是不是她的阴
谋?但即使是阴谋,还是绫子有这个意思才会答应去和男人幽会,也就是自己应
该负责任,因此也不能责备杏子,如果去责备杏子,绫子也等于是在羞辱自己。
很意外地,和正木的关系更深入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面洗餐具,一面看碗柜
上的表,时间是上午九时四十五分。
「你差不多该准备了吧……」
「什么?」丈夫也抬起头看表,「我忘了告诉你,我决定搭晚一班的火车,
所以还有一个多小时。」用不在意的口吻说完,又低头看报纸。
「既然如此,就该早一点告诉我才对……」冲口说出时,绫子后悔自己的尖
酸口吻。
「虽然改变了,也不过是一小时而已。」丈夫看着报纸,有意无意的回答。
「话是没错……」
「难道你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吗?」丈夫抬起头看绫子。
「没有啊……」绫子担心自己狼狈的表情是不是出现在脸上,急忙转过身去
继续洗餐具。
厨房和餐厅是用柜台隔开,绫子在柜台里,所以对背向餐厅的丈夫因为逆光
之故,看不清表情。丈夫又开始看报,他们的谈话就此中断。
过了一段时间,丈夫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正木说周末要来我们
家。」
「正木先生?」
「不错,他说有瓶很好的葡萄酒,所以会送来。其实那是借口,他一定是想
吃你亲手做的酒菜吧!」
绫子洗餐具的手不由得停顿,后背感到丈夫的视线,觉得自己的身体因紧张
而僵硬。绫子昨天见到正木,当时正木什么也没说,丈夫和正木什么时候谈这件
事呢?
丈夫就像回答这个疑问似地说:「昨天晚上有一件事必须立刻协商,我就去
正木的工作室。」
可能是绫子离开以后的事,在那之前绫子是在正木的工作室,很可能那里还
留下偷情的余韵。
『不知道丈夫是不是有什么感觉……』绫子觉得自己的腋下渗出汗水,假装
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隐瞒内心的动摇回头对丈夫说:「后来一起喝酒了吗?」
丈夫仍旧在翻阅报纸:「嗯,谈得很愉快。」
昨天晚上丈夫回家的时间和往常一样,已经是凌晨二时,而且喝醉了。
「是你约正木先生到家里来的吧?」
「并不是我主动约他的,谈到葡萄酒后自然变成这样的。怎么啦?不喜欢他
来吗?」
「没有啊……但也不欢迎。」
「为什么?」
「我不喜欢那样粗鲁的人。」
丈夫突然大声笑起来:「难得你这样坦白。他以前说要拍你的裸体照,还说
要拍就趁现在,是不是为这个还在生气?」
「不止这些,对他的一切。」
「真严重……但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没有想到你讨厌他到这种程度,至少我看到的不是这样。」
「你和正木先生不只是工作上有关系,又是好朋友,我怎么能露骨地出现讨
厌的表情?」
「那么,你是说一直在忍耐啰?」
「不能这样说……」绫子不能再继续和丈夫谈这件事。拿起抹布擦拭餐具,
动作自然地变粗暴。
「说起来,正木也好久没有来我们家了。」丈夫点燃一根烟说。
绫子默默地继续擦拭餐具。
正木和绫子的丈夫同样是三十八岁,在裸照的领域里,算是颇负盛名的摄影
师,另一方面也参与广告片的拍摄。他们认识是正木参与立花经营的广告公司的
工作,从此以后常到家里来。正木来的时候,有时是一个人,有时也和立花的同
事或和工作有关的人一起来,来时,不是打麻将,就是喝酒吃绫子做的菜。
正木还是单身汉,因此对绫子做的家常菜很感兴趣,也毫不保留地赞美。不
但如此,他在立花或其它人的面前,从摄影师的立场赞美绫子的魅力,使绫子感
到难为情。
但正木说的话,分不出何者是真话,何者又是开玩笑。有一次还说服绫子拍
裸照作为进入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