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快四点钟了,匆匆的穿好衣服,再把支票及锁匙放在皮
包里,出得门来,叫了一辆计程车赶回家去。
她一面做晚饭,一面计划这六十万元如何寄存,存摺是如何的藏起来,锁匙
放在那里,再等十天后,土地和建筑物所有权状,拿回来藏在那里比较安全,更
不能被丈夫发觉,等等┅
她想着想着心情也激动起来弓,不行!干万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出来,万一被
丈夫发现了,那就糟啦!一定要沉得住气,於是慢慢将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显得毫无异样,从容不迫的做好饭菜,等丈夫回来。
谁会知道,她今天中午曾经和情夫幽会过呢?已是失贞的妇人呢?
晚上十点过后,孩子们睡了,夫妻俩走进房中,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她的丈
夫一手搂抱着她,一手伸入睡衣里面,揉捏着她的乳房。
在平时她都不会感到太刺激,必须她的丈夫把玩舐吮好一阵,才能引起她的
情欲来,可是今天因和王院长玩得不能尽兴,使她就像一张拉得满满的弓一样,
真有一触即发之势。所以!她现在还处於在急端紧张兴奋的情况之中。
她像触电一样,娇躯不禁颤抖起来,气息也急促起来,这时刻,她真恨不得
把丈夫拉上身来,把他的大阳具拉出来,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让他狠狠的猛 一
阵,解除心中的欲火。
但是!她就是不敢,深怕丈夫发觉她的异样。
其实!是她自己作贼心虚而已,太太需要丈夫的爱,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
最正常最正当的行为。
她强忍着,她真想离开丈夫,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也好避免这种诱惑。可是
她就是不能,真舍不得离开丈夫,小穴里已经痒了起来,痒得好难受、好难受!
但是!她还是怕!
「别乱摸嘛!把手拿出来,讨厌!」
丈夫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了?」
她有点心虚的道∶「没有!没有什么嘛!」
丈夫体贴地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和脸颊,说道∶「怎么发烧了?」
其实!她是春情荡漾、欲火烧身,被他一问,不知所措的只好说道∶「是┅
是今天睡午觉时,好像受凉了吧!」
「这种天气会受凉吗?」
「我也不知道呀!」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丁太太心中暗吃一惊地,急急的问道。
「当心隔墙有眼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说,你睡午觉时,一定是脱光了衣服睡的,不然!怎么会受凉呢?你
不怕对面公寓的男人,用望远镜偷看你那海棠春睡的旖旎风光吗?」
「要死了┅你真坏┅讨厌┅」
她一边撒娇的打着丈夫的胸膛,一边顺势依偎入丈夫的怀中,一手好像不是
故意的打在丈夫的大阳具上,这一打,才知道还是丈夫可爱,丈夫的阳具在平时
不硬不翘时都比王院长的粗长。
她这种行为,在她丈夫的心目中,是很正常的夫妻闺房之乐,可是!她就不
一样了,欲火已熊熊地燃烧着她的全身,使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到浴室,用冷
水洗把脸,冷静一下激动的情绪,这才感到好受多了。再回房躺在床上,看了丈
夫一眼,他已闭上双眼,像要入睡似的。
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侧身抱住丈夫,把粉脸贴在丈夫的肩膀上,嗲声嗲气
的道∶「你今天怎么不理我嘛!」
「你不是说受凉了吗?现在怎么样?」
「现在好多了。」
「唉!」丈夫叹了一口气。
她好奇地间道∶「好好的,干嘛叹气啊!」
「你们女人真难侍候,太理你嘛!又说人家逗你。不理你嘛!又说人家怎么
样了。难怪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矣!」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你真坏!怎么骂起我们女人来了。」
「不是我骂的,这是孔圣人骂的呀!好太太!我怎敢骂你呢?」
丈夫说着,侧过身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热情的亲吻着她,这正合了她的心
意,也热情的回吻着丈夫。
「大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没有怀孕。」
「真的!」
「嗯!是真的!而且我已经装了乐普,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可以安心的
——」
「哦!我知道了,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的爽歪歪了,是吗?」
「你呀!真不害臊┅坏死了┅」
她丈夫在说话中老实不客气的将手伸进睡衣里面,就握住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