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阿苍已洗完澡上床睡了。不一会儿,主人换了一件雪白的浴衣从卧室
出来去卫生间洗澡。我已经翻了个身起来趴着了,看见女主人向卫生间走,便跟
着爬了过去,可是主人随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给了我一个“闭门羹”。
我趴在卫生间的门口守候着,主人洗澡的“哗哗”水声就象交响乐一样悦耳
动听。我想象着女主人洗澡时的情景,不禁春情荡漾,瞬间已是血脉勃胀,筋rou
如柱。这时,我才发现女主人一双粉红色的高跟拖鞋留在了卫生间的门外,它们
婷婷玉立地摆放在我的面前,散发着一阵阵的性感和妩媚,却又一副不可冒犯的
神态,似乎是女主人的贴身丫环,挟主人之威,对我等贱奴不屑一顾。毕竟是主
人脚上穿的,我不敢怠慢,更多了几分崇敬,便默默地跪正了身子,向女主人的
高跟拖鞋深深地跪拜下去,之后,我将脸侧着紧紧地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向那
线条优美的高跟轻轻地舔去,一下,又一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
欲火了,猛得把两只粉红娇艳的高跟拖鞋抱在胸前,唇舌并用,如狂风暴雨般地
又吻又舔……。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女主人赤足而出,大叫一声:“黄黄,
你在干什么?”我一惊,双手捧着拖鞋抬头呆呆地仰望着女主人,一时不知所措。
主人抬起还带着浴ye水珠的美脚,在我脸上踢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你这条贱狗,还不赶快把鞋给我穿上!”我这才醒过神来,忙伏在地上毕恭毕
敬地双手捧着为女主人穿上了高跟拖鞋。女主人踏着轻柔的脚步向卧室走去,我
则迫不及待地把嘴扑在女主人刚刚赤足站过的地板上,如饥似渴地舔吸从女主人
脚上滴落下的水迹。女主人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看我,好象
发现了什么,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我还在埋头舔着女主人刚才脚踩过的地
板,只听女主人一声叫:“黄黄,过来!”听到叫声,我紧速爬到了女主人的面
前。“黄黄,我塞在你嘴里的丝袜呢?”主人问。我一摸嘴,啊——坏了!刚才
光想舔女主人的拖鞋了,无意间便把主人的丝袜吐了出来,再回头一看,果然,
主人的两只丝袜缩作一团,孤零零地躺在卫生间的门口处。女主人发怒了,玉手
高举“啪”地一声,打了我一个耳光,“臭狗,第一天来就不听话,我让你把丝
袜吐出来了吗?”我怯怯地摇了摇头。“那你怎么敢把我的丝袜从嘴里吐出来?”
我嗫嚅地说:“对,对不起……主人,我刚才光想要舔您的拖鞋了,就……就…
…”“啪”女主人挥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光想舔我的拖鞋了,今天我让你舔
个够。跪好了,用我的拖鞋自己煽嘴巴,一直煽,不许停。”主人说完便脱了两
只拖鞋,并冲卧室喊:“阿苍——出来!”阿苍不知出了什么事,闻声而出。
“趴下,驮我回去睡觉。”女主人对一脸迷茫的阿苍说。女主人光着脚骑着阿苍
回卧室睡觉去了,我独自一人跪在沙发前一手拿一只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左一下
右一下地打自己的脸。没想到,第一天进门就受到了女主人的责罚,以后在女主
人家的日子还不知会怎么过呢。
我住进女主人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些天与第一天来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仍然是阿苍做饭,我清理卫生,然后伺候女主人看电视,趴在沙发前给女主人当
脚垫,跪在卫生间门口等女主人洗完澡后为女主人穿拖鞋,只是多了一样,在给
女主人穿拖鞋前要先用舌头把女主人脚上的水舔干。女主人并没给我安排睡觉的
地方,我便很知趣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狗嘛,还能睡在哪儿?难道还想睡在女
主人的被窝里不成?当然睡客厅也自有它的好处,不仅自由自在,还可以把鞋柜
里女主人的高跟鞋全拿出来乱吻乱舔,最后,挑几只心爱的放在沙发上搂着睡觉。
这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虽然已经醒了,但还是卷曲着身子不想起来,在沙
发上睡懒觉也是很舒服的。女主人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袍,赤脚穿着那双粉
红色的高跟拖鞋,如藕节般白嫩的脚趾在鞋端裸露着,脚趾甲涂了桃红色的趾甲
油,乌黑的秀发散披在肩胛上,脸上睡意还未退尽,一副懒散的样子中充满了女
性成熟的柔美和雌性丝袜shi的情sao。我躺在沙发上偷眼看去,被女主人这种无限
诱人的性感姿态惊呆了,我如痴如醉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匍匐着向女主人的脚
下爬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