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洲怎么也没想到,老师红着眼眶把他给赶出去了……
在自己把老师干得汁ye横流,连墙都扶不住的时候,他被赶出去了……
老师的bi口还汨汨留着学生的Jingye,tunrou上满是残留的指印,而留下指印的人却连一根按摩棒都不如,简直就是被用过的套子,被苏律雅给赶了出来……
他记得老师的原话是:“出去,脏死了。”
苏律雅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学生刚刚射过,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大鸡巴,他的眼里甚至还含着春意,眼角的泪痕也还未干透。
什么泪?
当然是被学生Cao哭的眼泪。
老师也太狠心了吧,明明喜欢得要命,自己不是把他弄得很舒服吗?为什么最后关头,自己都答应不做了,老师还把他赶出来……
体育馆的更衣室里,路雁洲扁了扁嘴,想不通,心里又委屈,穿衣服的动作也慢下来。
老师怎么还没出来呢?
路雁洲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往淋浴室的方向看。淋浴间和更衣室中间隔着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他一边穿裤子,目光一边在长廊上游荡,状似不经意,其实每个细胞都绷紧了。
单脚着地,踩到了裤脚都没有发觉,快2米的身躯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稳住了,又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老师不会怪我以下犯上吧?
路雁洲扣上白衬衫最后一个扣子,脑海中想到这个念头,一颗运动员的硬核心脏,又不安地跳动起来。
不然,他怎么把我赶出来呢?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最后自己会如何失控,他也摸不准。毕竟老师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海洛因,只需要沾上一点,就已经上瘾了。
说不定老师也是这样的。
想到这,路雁洲嘴角又勾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他就一个人在更衣室里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傻笑,目光还频频飘向不知何处,
六神无主的模样简直傻透了。
也幸好眼下更衣室无人,要是被路雁洲那些队友看见了,还不得笑掉大牙:这哪里像未来的世界冠军哦,简直是世界第一大傻冒儿。
路雁洲还差最后一步就穿戴整齐了,不过眼下的他像侍寝的妃子一般忐忑不安,本来就不好对付的领带,更是怎么也系不活。他有些烦躁地把那长条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眼神又向长廊深处飘去。
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转角时,路雁洲的视网膜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从玻璃窗透进来,那人逆着光线从长廊深处走来,整个人只剩下朦朦胧胧的轮廓,脸庞是看不真切的。
但流光随着他轻轻摆动的手臂摇曳生辉,路雁洲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老师步伐的频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也不知道他的目光曾多少次追随着他,已经将他一笔一画刻在了脑海深处。
路雁洲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这个被神眷顾的人,仿佛是光也要在他身上作画。
光线在他身侧拉出小小的影子,苏律雅的身姿显得越发挺拔修长。他身着一条白色的长T恤,浴巾披在肩上,露出两条光滑洁白的腿,在柔和的光晕下更显得男女莫辨,美好得不像是人间的活物。
像一个梦。
路雁洲不禁又笑了。
老师究竟有多少面呢?课堂上对自己冷言冷语,方才又在自己的身下哭泣,而不过片刻功夫又变成这样一副不染纤尘的样子。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路雁洲有些茫然,盯着地上的影子兀自发呆,苏律雅就走近了。
“发什么呆呢?”苏律雅横了他一眼,脸上有一丝酡红。
这下路雁洲才看真切了。
苏律雅是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的。说是穿戴整齐,其实在路雁洲看来,这又是在勾引人犯罪啊。
这个打扮简直将他的身材展露无遗。苏律雅的骨架偏小,T恤对他来说有些宽大,袖子长了些,短袖变成中袖,遮住半截手臂。
不过领口处却撑不起来,领子有些垮下来,圆领都快变成一字肩了,露出细白的肩膀和锁骨下方的一片白皙。
路雁洲又傻盯着老师瞧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老师穿的衣服有些眼熟——路雁洲才想起来,是自己刚刚给他的,自己平时穿的运动衣。他们这些体育生在体育馆有自己专门的储物柜,常备了一些换洗的衣物。
这也难怪了,运动服本来就是宽松的,自己又比老师高出半个头。
苏律雅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束胸带不小心弄shi了,他出来时就没绑。他又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素来有洁癖的人,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断然是不会再穿上了。
所以现在,白T恤下的身躯是真空的,一双rurou活脱脱地坦露出来,nai头将胸前的衣襟顶出两个小尖尖,甚至因为学生直白的目光而变得更加挺翘。
他真后悔先前为了捉弄路雁洲这小崽子,把西裤脱在了外面没有带进去。一路走出来,能感觉到脚风刮着两瓣被学生摩得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