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时,路雁洲胯下还顶着一个小帐篷,幸好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林萍应该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样。
父亲路明和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法制新闻,路雁洲没来得及打招呼,就一个人钻进了卧室。他卧室里有独立的卫生间。
路雁洲关上房门,放下书包,就开始脱衣服,身上的障碍物一件件剥除,从床边到浴室门口,一路散落,身上只剩下一条海绵宝宝的底裤。长腿一迈,路雁洲跨进浴室,站到淋浴喷头下面,落在背上的水流冷得他一激灵,才发现水还没热。他也没有避开等待热水,任由冰冷的水柱冲刷着他背部流畅的线条。
饶是如此,也没有冷却他身体内炙热的渴望,他的胸腔快爆炸了,连带着下面那个地方也要爆炸了,把薄薄的内裤顶出了一个大包。
路雁洲五官俊朗,笑起来很阳光,既有少年的英气,又隐隐透露出男人的成熟,可以说走到哪都可以称得上是帅哥,在田径场上那更是自带光环的存在。
不过最受瞩目的还要属他的身材,是Jing瘦型的,身高一米九五,小麦色的皮肤,宽肩窄tun,比例非常好。他有着极佳的跳高的天赋条件,双腿修长,身体重心高,小腹上是薄薄的一层肌rou,体脂率常年维持在3%~6%之间。
路雁洲这才脱下shi漉漉的内裤,与幼稚的花纹不相符,胯下的那话儿尺寸十分惊人,此刻已经硬得发疼,高高耸立起来,威风凛凛的样子。路雁洲闷哼一声,难耐地抚上自己那根滚烫的处男鸡巴,圆挺粗大的顶端已经流出水了。
浴室内慢慢氤氲起水汽,路雁洲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他闭上了眼睛,老师的红唇,雨后山间的气味,草莓蛋糕,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里剪成蒙太奇自动播放。
路雁洲拼命想找个洞钻进去,他快速撸着发硬的鸡巴,口中喃喃道:“哦,老师,老师……”
老师细白的手指握住了他的大屌,鸡巴太大了,手指几乎要圈不住。没有经验的处男鸡巴天生呈现出紫红色,和老师葱白的指节交相辉映,路雁洲呼吸更炙了。
“老师,老师,快一点,我好难受……”路雁洲踮起脚尖,手指环成一个圆形,想象着这是苏律雅的手包裹着自己,自己正在干着老师娇嫩的手心。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过了没多久,路雁洲身体一颤,无意识地叫唤:“老师,我要射给你!”
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上的青筋怒张着,底下的Jing囊蠢蠢欲动。很快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未满18岁的少年想着自己的男老师,射了出来。
看着满手白浊的浓Jing,路雁洲愣了一下,初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水流把Jingye化开,他才愈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刚刚那几声“老师”。
路雁洲站在淋浴喷头底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眼前清晰了一些,思维也清明了。
其实这是路雁洲第一次自渎。以往的时候,晨勃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反应,而今对一个人有了情欲,那么热烈汹涌的渴望对于路雁洲是平生第一次。
别看他是个体育生,其实他纯情得很,连AV都很少看,似乎是把所有青春期的荷尔蒙都挥洒在运动场上了。
但在一天对同一个人勃起了三次之后,路雁洲也情不自禁。
他洗完了平生最痛快的一次澡,裹上浴袍出去,头发还shi漉漉地滴着水。他没顾上擦,呆呆地坐在书桌前,爽过之后,身体并没有什么疲惫或不适。
只是这种心脏像被人捏在手里一般的情动,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感。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恋爱了。
爱上了自己的老师。
但是老师讨厌他。
意识到这三个事实,路雁洲双手插进发间,有些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听到敲门声,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路雁洲,吃饭了!”
说话的是他妹,这家里唯一连名带姓叫他的人。
“来了。” 路雁洲应了一声,连忙擦干头发,穿上短袖短裤,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走出房间。家人们都已经坐在餐桌上了,都是平时固定坐的位置。
路雁洲也拉开椅子,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他们家一共四口人。
妈妈是个律师,爸爸在法院工作,两人是大学同学,彼此的初恋,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一毕业就结婚,恩恩爱爱近二十年。情路之顺利,可以说给路雁洲树立了一个非常好的榜样。
路雁洲也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女生,和她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顺理成章。
直到今天为止。
他的生活环境很单纯,并没有见过父母之外,男女之外的爱情典范。所以对老师产生欲望这件事情是他17岁的人生阅历所不能理解,也很难接受的。
“老公,我也想吃虾。”林萍看着丈夫手上已经剥好了的虾rou,嘟着嘴撒娇道。
路明和似乎已经习惯了,直接把虾递到林萍的嘴边,哄小孩儿似的劝道:“给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