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南玺被属下找到,从麻袋里弄出来送回了房里,气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二房真的敢明面上与他叫板。
“二房,行,你们可真行,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计亲缘关系”若不是昨晚有人冒死救他,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被野兽拆吞入腹。
到时候尸骨无存,他到底怎么死的,便无从查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沈清辞,去查,救我的人是谁”申屠南玺很感谢她“应该是个女孩子,我隐约听见她说羽铠,哥哥什么的”
“属下这就去查”
“还有,假装我死了,把消息散出去,我倒要看看,二房接下来要作什么妖”申屠南玺伸手带上他的面具,上面刻着一只青面獠牙的鬼怪。
这是他在辘轱阁创立的“鬼怪”组织,是在锻造技术上唯一能够堪比辘轱阁的组织,不过低调许多,大部分实力都隐于暗处。
“遵命!”沈清辞猜老大已经想好了二房的死法,他也有点期待呢。
西门稚楠昨晚耗心耗力救了个人,回房后直接睡了个天昏地暗,在实在受不住春晓和复芜的催促中起床吃饭。
吃饱饭坐在床上的她想起哥哥说吃饱饭不能继续睡,会变成胖猪猪的。那她就不睡了吧。
她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感觉没有甜食的她真是一点都不开心。趁着春晓和夏芜不注意,偷偷溜到了飞艇的厨房,拿了许多的小点心,有些高兴到飘飘欲仙,一个没看路,就撞上了一个人,
“哎呦”她撞上了一个硬东西,额头好痛“对不起,对不起,撞到你了”然后她头也没抬,直接看她手上的甜点,小声说“还好还好,没有坏得丑绝人寰,我还能接受将就着吃”然后才顾及到她的额头。
西门稚楠的另一只手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撞上的那个人下意识的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我拿到了喜欢的甜点,太高兴了,没看路,撞到你了”心里却想,这人太硬了,她的额头肯定青了,哥哥要是看到,铁定心疼死了。
“无事”申屠南玺带着面具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儿,问她“你不怕我?”
“不怕啊,我觉得你的面具,超级帅”
“呵,有趣”他轻笑了一声,心里有一股异样。因为“鬼怪”的特殊锻造方式,会对面部造成损伤,所以,鬼怪的人都会带有这种面具,算是鬼怪的标志。看见的人皆避而远之。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清辞,走了”
“遵命”
几人轻飘飘的西门稚楠身边走过,她气呼呼的想“什么嘛,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明明他的铠甲也撞得我很痛吔,额头青了一块儿,没看见吗?”
夏芜看见拿着点心回来的西门稚楠额头上鼓了一个大包,立即上前去询问“小姐,你额头怎么了,想吃点心怎么不叫奴婢去拿呢”
“我看夏芜姐姐有点忙,就一个人去了,回来的时候撞到人了”解放双手的西门椎楠又摸了摸额头,鼓了一个包,碰了碰,还很痛。
“我的责任是照顾好小姐,只要是小姐的要求,我再忙也会放下的”夏芜感动极了,少爷小姐他们真是超级无敌大好人。只不过少爷只要一涉及小姐受伤的事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恐怖至极。
“哎呀,知道了,夏芜姐姐,先帮我擦点药吧,不能让哥哥看到,不然他又要生气了,万一找人打架去,我怕他受伤。
“好”
在夏芜上药时,西门稚楠绘声绘色的讲了今天的事情,但没提昨晚的事,不然夏芜姐姐又该担心了。
“呼~呼~”西门泽煦他们在森林中行走,越走越深,接连的战斗已经让他们气喘吁吁。
“少爷,这片森林的野兽看来要比之前那个森林的厉害,且狡猾”西门青柏也气喘吁吁的说道。
“嗯,那就等四个森林都闯完了,给森林的危险程度标上等级,按级别进入训练”西门泽煦顺手的拿了闻人暮铎递过来的水“今晚就在这扎营,今天继续”
“好的”
夜晚,西门泽煦和闻人暮铎躺在帐蓬里“你出来好几个月了,还不回去?”
“小煦儿这是在赶我走?”闻人暮铎把西门泽煦抱在怀里,把头放在他的颈间轻嗅着,另一只手从腰滑过他的胸膛,来到脖颈间轻轻摩挲着他的腺体。他的腺体已经在发育了。
他离开皇宫的几个月,几乎天天和他同床共枕,西门泽煦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别扭,变得坦然接受。明显的态度转变令他欣喜若狂,他想要更多。
“你离不开我的,小煦儿”
“瞎说,我也就是问问,回不回去随你便”他有点底气不足的反驳。
他感觉到他开始沉沦了,他开始依恋闻人暮铎的怀抱,他的气息,他对他的温柔。这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许正因如此,才会让他,不断的深陷沉沦。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几天后,在一个野兽的窝里,西门泽煦发现了几只幼崽,是他们刚杀的狐狸的窝,那几只狐狸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