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两个从头到尾写着‘挑剔’和‘我很贵’两个词,别墅不能进外人,还不得自己跑一趟?”
某大龄单身狗:“……实话说他们不像是来出任务的,倒很像来度假的。”
态度里是不加掩饰的悠闲和戏谑。
早川秀在心里给他的判断点了个赞,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进去处理伤口去了。没什么重伤,但也影响了他的帅气。
黄昏临近的时候,组织的成员匆匆赶回,半数的人受到了或轻或重的伤。
如同昨天一天,他们或坐或站地待在客厅里。
等姗姗来迟的某两个人。
五条悟和太宰治一人拎着几个购物袋,迈着自己的大长腿走进来的时候,还很若无其事地和他们打招呼。
太宰治:“哟,都完好无缺地回来了呢。”
五条悟:“大家看起来都很狼狈呢,晚饭吃了吗?”
他们:“……”
这两个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就凭长得好看?
“黄昏到了哦。”在仇视的目光中,太宰治留下一个神秘的微笑,“我们先上去放下东西,稍后下来和你们一起等恶鬼敲门。”
外放的情绪收敛起,客厅的气氛变得诡谲莫辨起来。
他们原本以为“鬼”指的是内鬼,现在看来更可能是敌人。
联想到今天的遭遇,他们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这个据点的位置暴露了。
那么太宰治的意图是什么?
等别人找上门然后反端了对方?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楼上走下来,太宰治拿着罐啤酒,五条悟拿着罐可乐,挨着坐在沙发上,一副悠闲等待的样子。
琴酒用枪指着五条悟的脑袋:“给个解释,不要装神弄鬼。”
五条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对太宰治说:“我被枪指着哎,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替我说话,然后狠狠地教训欺负我的人吗?”
太宰靓仔无语:“你少看点偶像剧,特别是那些狗血。就算非要看,也别带入女主角。”
五条悟:“可是,我、好、害、怕。”
“……拿去压惊。”太宰治从另外一边的早川秀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目光不善地看着琴酒,“接下来要来的先生,可是很喜欢游戏和玩笑的,想来和琴酒你的相性很差。祝你好运。”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这里是黑衣组织的据点吗?”
是青年男人的声线,日语很标准,没有任何口音,语调热情洋溢到每个字都透着滑稽和虚假。
客厅的人很快把这个声音的主人和太宰治所说的“很喜欢游戏和玩笑”联系起来,不由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两个人已经够难搞了,再来一个是要把组织搞得鸡犬不宁吗?
太宰治也用同样的语调回应了门外的人:“对!先生请进。”
却是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也没有其他人愿意去开门。
开玩笑,太宰治可是用了“恶鬼”来形容对方。
接下来发生了真正见鬼的事情。
玄关传来从内扭动门把手的声音,随后门就被打开了。
一位白发白衣,画着小丑妆,但打扮更接近于魔术师的青年蹦蹦跳跳地进来,长长的辫子尾巴上缀着红色的绒球,在空中欢乐地晃着。
遗憾的是,没有人觉得他可爱。
“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唔,听说你们好像都以酒为代号,可是我没有哎。”直接把真名说出来的果戈理难过地低下头,“这让我有一种被排斥了的感觉。”
基安蒂没忍住讽刺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人拿到代号的,更别说你只是新来的。”
果戈理抬起头看他:“只要优秀就能获得吗?”
被那只金色眼睛里也倒映着十字伤痕的眼睛注视,基安蒂猛地后退一步:“理,理论上是的。”
果戈理对她感到有些无趣,把目光投向其他人:“那么在场的人里,有人的代号是伏特加吗?”
伏特加给自己的枪上了膛,道:“我。”
“可以拜托你把你的代号给我吗?”果戈理无视了指着自己的枪口,穿过人群走到伏特加的面前,神色诚恳,“拜托了,对俄罗斯人来说,这个代号真的很重要。”
伏特加的做法是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果戈理反倒高兴了起来:“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你现在开枪,活下来的那个人获得伏特加的称号。”
伏特加:“你是在开玩笑吗?”
无论身手有多好,也不可能比抵在头上的枪动作更快。
果戈理:“我数十个数,数到0的时候,枪声会响起。10,9,5,3,7……”
错误的念数顺序让每一个本就绷紧的神经越发得紧绷。
太宰治:“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