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深山20年的季白跟着师傅学算命,一天15小时从不懈怠
闲暇时间他将男频小说当作消遣,满心憧憬,以为自己能像小说主人公一样,十万一符、百万一卦,下山就有冤大头找上门来
然后他下山了
——可惜山下的人实在是狡猾,他们居然会砍价!
一百块三张的符箓都嫌贵,说这是封建迷信要把他抓进牢里去
季白:……
为了讨生活,他只能哭唧唧地戴着面具做起小工,怀揣着万一最后真的成为世外高人所以要保住颜面的期盼……然后他遇上了一个冤大头。
季白: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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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的人生就四个字“有钱任性”,但他有一个朴实的心愿
希望自己像男频小说中那些有几个臭钱就能挖掘大佬的商人一样
也能发现几个有实力的大佬
然后他被骗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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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相遇了:
季白:冤大头!小说中超傻白甜的富豪买主,抱大腿!
沈宴:真大佬!小说中超级厉害的算命主角,抱大腿!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沙雕的故事吧】
第24章 七里湾 年轻人或许已经遭遇毒手
人倒霉了真的连喝水都塞牙。
凌晨三点半, 鬼都不来的城郊gui寿碑,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伙暂不知道来路的群体, 夭寿啊。
他天天往返gui寿碑这边,怎么就从来没撞见过他们呢。
壮士能伸能屈,沈槐俊俏的脸上挤出讨好的微笑,可怜巴巴地说:“大哥们,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就是过来跟我哥说说话……我今年才刚毕业, 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那年迈的父母绝对承受不住的。”
沈槐先服软,来一波柔情攻势, 随后又立马来一波引诱:“大哥们, 要是你们看得上的话, 我这个手机还能卖小几千块钱, 给你们买点烟酒,好不好?”
沈槐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卑微过,要是他们真的要动手——那他也只好硬刚了。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没有热武器, 不然场面不太好交代呀。
身后抵着他的人一时间没说话, 另一个讨厌的声音又嘀嘀咕咕开来。刚刚就是这个讨厌鬼说的要解决他的小命。
讨厌鬼说:“庆哥, 我们今天才临时决定换的地点,这人就出现在这,指不定就是跟踪监视我们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沈槐演技大爆发,蹙眉但是头死都没有转过去, 怕真看见脸后就彻底脱不了身,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做什么这么揣测我。”
他真情实感,语气愤怒中带着丝害怕,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完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被叫作庆哥的人除了最开始的低沉声音外,再没说过话。沈槐背对着他们,也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一时之间还有些唏嘘——这要是真开火了,凭他的金手指应当不至于受伤,但这就不好交代了哇!
愁啊,也不知道这伙人在这里干吗?深夜火拼或者埋尸暂时pass掉,听口吻倒像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可交易的另一方呢,暂时没听到任何动静,不太确定。
分赃款?或许有这么一丝的可能,但深更半夜跑到一片墓地来分赃,不对。
拐-卖?毒-品-交-易?
沈槐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从外表看上去,他依旧是委屈害怕抿嘴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别的异样来。
庆哥那伙人也有些纠结:
放走?不可能的,放走后他们这群人怎么办,这人只要向警方交代几句并记忆他们的面孔,他们就得完蛋。
不放走?就地埋尸其实可行,大晚上的gui寿碑这边也没人,就是可惜这地儿以后就不能再来了。到时哪怕有人发现,他们也早就换了个地方。
只是庆哥为什么还没让人动手,庆哥不是这么个优柔寡断的人。
庆哥当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他从混混混到现在的地位,靠的既有他对老大的忠心耿耿,更有他要命的直觉。多少次差点暴露在警方面前,都是他的直觉救了他。
这会儿庆哥的直觉也告诉他面前的人有古怪,很危险。
沈槐也在思索怎么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结果就听到为首庆哥说:“绑起来带回去,七里湾那边的赵老三不就是个基佬吗?两万块卖给他算了。”
讨厌鬼一边嘀咕一边上前:“还是杀了他保险。”但嘀咕着还是和其他人上前把他钳住往碑后小路上走。
他们的车就停在那儿。
听他们的嘀嘀咕咕,沈槐也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一伙儿人-贩-子,还是一伙儿不太专业的人-贩-子。当着他的面也敢如此嘀嘀咕咕说些还算重要的信息,要么是没指望他能活着离开所谓的七里湾,要么是他们一直这么胆大无所畏惧。
离开前沈槐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两眼,夜色太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