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两三分钟的沉默中,两人无声地对峙着。穆然理所当然拒绝了,他心里再渴望,但也不能要。
最后以伊艾尔坚持要把流火的模型送给他而告终,那个名为流火但实则通体泛着银光的模型被穆然拿回去摆在书架上,他实在无法理解伊艾尔取名的脑回路,一台银色机甲被叫做流火的离谱程度,就像一位眼不瞎心不盲甚至连色盲也算不上的人非要管一只黑猫叫小白一样,简直离天下之大谱。
将机甲搁在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穆然以此来激励自己努力攒钱买上最好的机甲,余槿轩看他突然多了个如此酷炫的机甲模型,也是天天抱着摸来摸去,狂流口水,抱完每次还酸不溜秋地说上一句,“伊艾尔那家伙真tm是个天才,这东西有钱都买不到,欸。”
他和穆然是一样的,两人天生的血ye里就对这种战斗武器有着不可抑制的热爱。
穆然还是那么忙,有时他都恨不得能把自己劈成两半,好期待能变个分身出来。鹿林深一开始就不赞成穆然跑去给伊艾尔当帮手的做法,一方面是心疼他,另一方面他是提防着伊艾尔。
最近穆然往实验室跑得更勤了,实验室俨然成了他教室、训练场、宿舍、饭堂四点一线外的另一个新的点。
鹿林深也是天天酸醋乱飞,隔几天就要穆然用他流水的小逼好好哄一哄他,消消他由怒火铸成的鸡巴的盛焰,他才肯相信穆然心里只装着他一个。
今天鹿林深又不开心了,因为他看见伊艾尔在朝训练场上的穆然挥手打招呼。
穆然天天遭受这子虚乌有的飞醋,他也习惯了,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潜进鹿林深的宿舍,正准备用他多汁的小bi套弄套弄鹿林深的rou棒,好让他不再生气。
他的脚步很轻,还没看见鹿林深,倒先看见放在桌上的一本薄薄的通知书,穆然走过去拿起来,却见是一纸调令,他屏气翻阅着,说是专为皇室服务的医院总部人手严重不足,希望鹿林深能尽快回去。
“穆穆,你怎么来了?”鹿林深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只在腰间系了条大浴巾,赤裸白皙的胸膛上肌rou饱满分明,淌着大颗大颗的水珠,显然他是听到声音后连水都没仔细擦就出来了。
“老师,你要走了么?”不知道为什么,穆然心里空落落的。
他在努力调动脸上肌rou,迫使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却分明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谁说我要走了?”
鹿林深大步走上前去,抢过穆然手上的调令,哗啦几下就把他撕得粉碎,然后他对着垃圾桶一把扬了,半空中飞舞的纸屑就像一场雪,纷纷扬扬但有很多都落在垃圾桶外。
这种景象在洁癖重症患者眼前出现,是一件让他们非常难受的事,可现在鹿林深管不了那么多,他上前大力地把穆然拉进怀里,他紧紧抱着穆然,身上的水珠把穆然的军装都滚shi了,可他这个拥抱却能给穆然安慰以及安全感。
“真……真不走?”穆然还是难以置信,被鹿林深勒得紧紧的,他艰难喘着气,可他一点也不想鹿林深松开他,真的。
“我都撕碎了,当然是真的,你在哪,我就在哪。”轻轻拍抚着他的背,鹿林深感受到穆然对他的在意,他清润明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笑得很开心。
穆然和鹿林深做了,即使鹿林深的宿舍占据了整整一层楼的面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可两人仍像是偷情一般,穆然连呻yin也是小小声的。
做到最后,穆然被Cao晕过去。
大醋缸鹿林深也知道穆然是因为他又吃醋了才偷偷溜过来的,他将鸡巴从穆然被Cao得有些红肿的嫩bi里拔出来,他撑起身,从上到下地俯视着穆然的脸,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穆然的一绺额角的头发把玩。
他深情专注地望着穆然,很快,一只醋缸就开始叙述起他的陈年往事,也不在意穆然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只可惜你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你走后,我一直想着你,一直想着你,那时年纪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知道无意义的想念。”
“为什么要来这里?别人都说我是自愿发配边疆,可他们不知道我只为一个人而来。”
……
说到最后,醋缸他也累啦。
他就在穆然身边躺下,他握住穆然的手,摸摸穆然下面的花阜,然后用仍然坚硬挺拔的鸡巴,将他的Jingye给堵回穆然的小bibi里。
踏进门的那刻最先感知到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朵的极度不适中眼睛瞄到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舞台边边那块区域,有位穿着性感的DJ正随着节拍扭动身体,双手挪来挪去地打着碟,吧台卡座过道随处可见调情暧昧的人,穆然跟在齐羽程后面,有些不太自然地在人群里像鱼一样不断穿梭。
这是穆然第一次来酒吧,而齐羽程早几年的时候在亓子衿没进娱乐圈之前就天天来这种地方,所以齐羽程显然对酒吧这种地方很熟。
“还没找到,羽程,要不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