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
「连拜佛啊。」
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子宫里。」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鸡巴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拜年还是拜佛？」
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
娘「啊」
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舒服吗？」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
「是不是？啊？」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
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鸡巴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睡觉——窝。」
奶子上的手ｐｉａｐｉａ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