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整根肉身以及龟头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
另一边厢,仍旧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时见识到天下间最为天赋的神力大阳具,一股脑儿楞住,整个人显得张口结舌,心里为之一楞。渐渐地,她竟然脸颊泛烫,旋即显露出一副又振奋又惊慌的神情。
其实她显然是跃跃欲试,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却又被它的神奇体积吓得立即住手退缩。整个挣扎片刻里,她只能睁着眼睛凝视住咫尺之间的巨大阳具,一只颤手一面吃惊地捂住嘴,眼睛一面注视着肉身尖端上的马眼不断一弹一张似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种不自禁要喷溅出莫明液体的迹像!
‘唔……想不到怡儿不知不觉间已长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而且还越来越像她死去母亲的五官!妙极,妙极了!’暗忖了一下,洪老爷已经是鼻息急促,双眼更是情欲高涨,他暗暗的顺着女儿身上的脖颈一直往下看,目光一直转到她那微微耸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隐藏在衣内的应该是一对竹笋形状的美乳,情绪亢奋的他也一言不发,只静静的愣了下来。
洪月怡顿觉眼前的亲爹喘息呼呼的,关心之下,介面追问:“爹是否见身体不舒服……怎幺喘起气来了?”
“爹……爹真的没事。爹知道怡儿孝心。”洪老爷仍然显得嘘气累累,一张
脸庞也不禁红涨了许多。
“真的没事幺?那为何你连对女儿说话也变得有点偏差?”洪月怡再次以紧张的口吻追问下去。
“呵呵!别大惊小怪,爹说没事就是没事。”洪老爷以冷静的口吻回复着,奈何他体内早已经欲望高涨,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爱痛惜女儿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尤物,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儿如此简单,毕竟映入他眼里的女儿不再是昔日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而是一个身段奥妙、十月芥菜的娇娃。
同个片刻里,洪月怡对于自己亲爹的心态仍然毫不知情,她还是用娇气嗲声的声音回答着,就是这种新鲜娇滴的语调使得他更加亢奋,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这时,他顿然伸着手紧紧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着她的头部,转瞬间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耸立的大阳具塞去!
“呕~~呕~~唔……”光速之间,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顿觉惊愕,咋舌一瞪,这次用着急迫触心的心情不住地张开玉嘴,再度尽兴地把含在口中的阳具上下耸动着。
“怎幺女儿好像听到有人作声的声音?好像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洪月怡自知自己没听错,真的有阵呕吐类的杂声在自己的耳朵两旁周旋着。
洪老爷对着眼前的女儿,纵使他用着急迫的语调,但脸上始终佯作成一副毫不动摇的神情,笑笑说道:“应该是怡儿的错觉,是否一时听错了?可能是外面那条小犬黄财正在发春时期,跟另一条母狗搞在一块!哈哈哈!毋须再理那条黄财了!”
“咿~~怎幺爹说得那幺恶心!人家是个女儿家,女儿不想听到那幺恶心的东西呀!”洪月怡随即侧着面,脸颊通红,羞涩地嗔叫一声。
“哈哈哈!怡儿还小?已经不小了!看到你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觉安慰,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了!”洪老爷仍然凝视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着说。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却不大好受,她除了张开嘴巴,无奈地承受着口中的狂插之外,她还要忍住嘴巴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水渍插声,她眸子已经紧紧闭着,十指跟着握住成拳,一副即将承受不住喉头上的疼痛而崩溃下来的气息。
良久,洪老爷始终一动不动的凝住,黛媛却受尽心灵上的痛楚,渐渐地,她口中含着的阳具顿时插得强劲,彷佛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抽插方式来发泄体内的茂盛欲火一样。
转眼之间,她鼻孔两侧一面拼命地屏住气,在换气呼吸的瞬间一面发出一阵“唔唔”般的窒息声音,口涕水纷纷渗入喉咙里,神情狼狈不堪。
“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这样,是否真的身体不舒服?要不女儿立刻就去找个大夫回来。”洪月怡不断地猜疑,始终觉得那种杂音是从房间里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再加上眼前的亲爹又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不对抗的地方在哪里。
“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说身体没有不舒服。”洪老爷一声喝着,身体随即动了动,一时间变得僵直而停住,只不过体下那根巨大阳具像是痉挛的样子打颤着,一手按着桌底下的头部,痉笑说道:“对了,怡……怡儿不妨跟爹说说回府的过程,在路上有没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抑或是到过哪个地方游山玩水?”
“呕~~呕~~噢!”黛媛毫不间断地发出苛责声,脸上不断涌出苦闷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阳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内含住。
洪月怡又听见莫明其妙的呻吟声,只是被强势的语调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响着的呻吟声发自哪里。
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后再举首直言答说:“其实没有什幺特别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