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静静地站着,双眼几乎没怎幺眨过,眼珠定睛,面色显然澎湃,但房间里的那把哼声却未曾停止过半拍。此刻,我心里一想,在这间殿里除了那位一同跟随入住的凤姑娘以外,就没其他的女子了,难道在眼前这间房子里哼着歌声的就是她不成?
转瞬之间,我所听到的娇美哼声,嗓音清晰却极有让人动心的穿透性,隐约中好似乎夹着细微的水滴拍声,好像在房间里独自欣赏着沐浴戏水的清心片刻。
就在内心的魔鬼与天使同时交际间,心里面百般心情交集于一,终于我也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诱惑,顿时学起了那些古装电影片里头偷窥别人冲凉的变态情节,于是乎便在心跳屏气间,静悄悄地伸出一根食指,并在窗口边的纸帘上轻轻一刺。
偷窥及侵犯别人的私隐,不容置疑是下流色胚才有的恶劣行为,是天地不容的低等下流品格,此刻我也不例外,纵然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到这种下流行为就等于活生生亲手将房里的女子赤裸入目,但心里另一方却彻底地控制了我的理智,唯有闭着单眼贴紧于纸帘上,鼻孔也屏息静观房间当中所看到的一举一动。
骤然间,我两颗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因为我瞧见房间里的中央摆置了一个貌似古代人用来冲凉
沐浴的巨型木桶,却被帘子在中央四环隔膜着,但往那稀薄的帘子望去,隐约就可以猜得到其实身在木桶内戏水哼唱的女子就是那位凤姑娘了。
过了半刻之后,我仍然静静地站着窗外,心里不时想到这种亢奋的情景就像当年自己在《金瓶梅》春宫片里头所看过的画面,那就是影片中那个色胚西门庆隐身躲在他干娘的隔壁房屋,并透过墙面上一早准备好了的细小破洞去偷窥一位宛如仙子般的潘金莲出水芙蓉的湿滴裸体。
心里渐渐回味着那部影片当中的画面还真的令我完完全全置身于当时的幻想世界里,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似真却假,而我好像来到了这种鬼地方还当成另一个西门庆,竟然躲在视窗边去偷窥一位无论从年纪上、性态上,抑或是论语上都具有差距甚大的女子在沐浴戏水,甚至连羞愧内疚的心态也没有。
我整整自己紊乱的脑绪,终于把自己拉出一个快感的脑海里,恢复自己的理智。但是,一颗眼珠上的眼神却始终未能离开帘子上的裸体影子,而那种和犯罪感相似的情绪,把我身体里外每一个部位整个包围住,怎幺也平静不下来。
实情是房里那具若隐若现的丰姿身影虽是奇妙也真是奇妙,凝望着那具垂涎欲滴的影子,我根本就欲罢不能,应该凹修的部位就完美地凹进去,而应该凸显的地方亦完完全全显示出来,果然是一名古代绝色的美娇娃,宛如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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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凤姑娘虽是一名媚骨十足的古代女人,但瞧见她脸上那双眉眼,我不觉有些心醉了,连呼吸叹声也逐渐显得紧凑起来,映入我眼里的女人竟是如此娇美,面前的一具身影足以倾国倾城。
我顿时心跳加速,喘气累累地沉道:“天啊……这样的身材也实在太诱人了吧?”
刹那间,从帘子反射出来的沐浴身影好像当场停顿了下来,几乎转瞬间便发出一阵厉声:“好大胆的偷花贼,竟敢躲在檐上偷窥本小姐的玉体!”
语声一落,就在一个电光石火的惊速之下,她连同挂在帘子上的布料衣裳,布体合一,融为一体。
‘惨了!若她发现了我暗地里在偷看她冲凉,我这次必死无疑!’在窗口边的破洞紧紧盯着房内的情况,内心暗忖了一下,心里为之一沉,心想此事终于要败露了,还是快举步逃开此地为妙。
怎知,正当我要转身逃去之时,房间里突然间发出一阵屋顶瓦片的爆裂声。
在房间里的边厢,凤葶玉举头瞧着屋顶瓦片响声散落,登时又有两条魁梧的人影从天降落,她竟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出来,眼似傻了。
突然间,其中一条降落的人影发出一声奸笑,并笑道:“哈哈哈!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发现了也好,那贫僧就不必再多顾忌,料你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也不能逃过我的五指山范围!”
“贤侄,规矩一点,不得对这位姑娘无礼,待会方能对她无礼。”凤葶玉忽地转眸,只见近在咫尺的距离站着另一位身穿袈裟的男人,面不改色地立在她面前。
“是一空大师?!”凤葶玉眼都没眨,面色震惊,目光冰冷,震声道:“还有真空大师你!你……你们身为佛道中人,本应早已修心养性,怎知道竟然做出有损佛门重地名声的事情,此乃恶罪!”
“哈哈哈!贫僧和师叔本来不算是什幺道高的出家人,我们两叔徒却是朝廷所派来暗伏在大江南北一带的卧底兵马,暗伏的任务是要找出当今世上失闻多年的碧血魔剑,之前路径那间初遇的破庙,看见你确是长得一副玉体纤纤的气色,所以才误导你回来这里,怎知道你竟然如此愚笨,轻易误信贫僧的说话。”
凤葶玉听得目瞪口呆,霍然晴天霹雳,只不过整个人仍然僵硬的愣在那里,则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