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知可否送进来?”
此时此刻,我也仿佛在一个世界记录的速度下,下身的一条裤子亦再次穿好了,于是乎我一边缓回急促的呼吸,一边以细微“嗯”的声音回答。
“施主,”自木门走着过来的光头男人渐渐眉开眼笑,笑笑口说道:“你的斋菜已准备好了,请慢用。”
转秒之间,我立即拿起一块相信是用来抹桌子的棉布,随即掩着我的裤头,之后又霍然抬头,只见那位光头男人大袖飘拂,正站在我面前。
“哦……要劳动大师亲自送上饭菜,小弟真的不好意思。就……就放在桌上吧!待会我要是肚子饿了,会自己拿来吃。”由于我刚刚才从自慰高潮过来,亢奋的心情似乎未曾平复下来,自知脸庞嗡嗡发热,所以此刻的坐姿也有点怪异,唯有频频点头,微笑道:“如果大师没有其它事,我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休息一下,不知怎幺的,我的头突然间觉得好痛。”
“呵呵,小小意思,又可足挂齿呢?
那贫僧也不想再打扰施主自作休养了,不过那些斋菜是要趁热来食用的。若施主待会还感到哪里不舒服的话,大可留在房里暂且休息一番,反正这间殿里什幺不缺,唯独是拥有无限的平静,那施主就好好的静留在这里,贫僧自行告退。”听见那位光头男人轻轻一说,似带有一些不含好意的口吻,便转身从我眼前视线离去,头也不回地消失于房间门前。
我远远地瞧着,瞧见那个光头男人终于拉着那度木门,直至关上离开之后,我才能松下一口气,面色仍是那幺红涨,下身的高竖裤头也终于可以曝光出来。
正当我缓着喘气之际,渐渐地,我脸上一双黑色的眼眸之中,却已泛起了点点感叹的泪光。我忽地垂头直望地面上残留的精子,剎时间阵阵异味引入我鼻孔里,臭腥味道渐渐弥漫满了整个房间四环,心里想到,刚才独自隐藏在这间房间里做出的激烈自慰的行为,心里却始终未能忘记当年的事故,也忘不了自己的亡妻,虽然当时自己是醋意昏脑而一时出手错杀了一位最心爱以及这一辈子最令我爱惜的女人。
正所谓浮生如梦,此刻的我就像发了一场噩梦,如果自己当初不是贪念于绿帽情结所带来的无穷刺激感,我也不会沦落到身无人物般的恶境,亦不会搞到自己一世永无翻身之地般的田地。
纵然清楚明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个道理,但如今米已成炊,事实终归事实,而摆在我面前的铁一般事实再后悔也莫过于太迟了,我已是一个闻国丧胆的杀妻凶手,幸好现在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所以担惊受怕,那些浪命天涯以及处处要逃避警方通缉的生活亦不用去理会了。
沉思冥想了不到半刻,我突然回过神来,转眸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斋菜及一粒粒肥圆的米饭,我当场楞了一楞,因为那些所谓的斋菜也不像是我原本的世界经常所吃得到的斋菜,从淡淡的色素看去,一看便知道淡而无味,吃不消化!
“天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这到底算是什幺斋菜,怎能吃得下肚子去呀?我又怎能还可以再逗留在这种鬼地方呢!”我沉声地发出声音,独自坐在椅上自言自语道:“要我二十一世纪的人吃下这种臭东西,怎幺说也说不通!本大爷不吃也罢!”
猛然中,我再也沉不住体内的怒气,再加上自己对于前路茫茫的担忧,一时间便伸手将桌上的瓷碗碟推倒,以泄我心头之气。
“乒呤!”一声,眼前的瓷碗碟统统给扫下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
几乎在光速之间,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外,足尖一蹬,盲目般自门前奔跑出去。
在拼命狂奔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的走廊,越过了多少个陌生的角落,只知道当我跑到全身精疲力竭、气息耗竭之后,奔跑的脚步才稍微停顿了下来,半晌,喘息屏气之间一抬头便瞧见原来自己竟然站在一棵百年老树下。
这时候,朦胧阳光白光线,直照入我的眼里,然而这一颗老树下的树叶却像似落叶般的凄美,那些飘荡树叶仿佛一片片在我心茫茫的眼前落下,简直活生生地敲动着我心下一片悲伤的心海。
我紧紧忍住泪水,死也不肯轻易掉下男人泪,我的眸子里却只剩下无奈的眼神,除了片片落叶的痕迹之外,其它的就暂时抛掷脑后,全身四肢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身边轻微的微风吹拂至我的脸上。
朦朦之中,来自远处,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甜蜜触心的动听歌声,眼睛为之一震,再静下来仔细聆听一番,才清楚听见那把歌声应该是来自于一位年轻女子所拥有的嗓音,她每一句哼音、每一个声调彷佛导致我听得目瞪口呆,有一种心弦被拨动的感觉,几乎连灵魂都想飞扑过去一般的吸引,直至我浑身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
随着那把动听的歌声,我脚下的步伐似慢非慢,好像被人牵着走般,双脚也不由自主地上前走去。
正当我一步步缓慢地穿过了一条静悠悠的走廊,走在好几尺内,便终于发现了原来那把如此动听的哼朗歌声的来源,竟是从一间窗门紧闭的房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