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yin,拿着凤舞天
的手按着自己的美ru,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
顺势摸着细滑无比的ru房。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一根rou棒屹立向上,大大的
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jing,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
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rou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
功,但觉一种sao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
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yin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
像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
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jing,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眉
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
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rou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rou洞中,
只感到rou洞四周嫩rou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rou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
力不足,立时呻yin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ru,东三娘立刻上下摇动,
节奏有度,rou棒在rou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
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
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
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yin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口中
念经。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就从我一次,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觉悟眼前是一对
巨大无比的ru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
女子裸体,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yIn念,
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的身体,奴家便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
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ji女,辗转
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了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ji
院,ji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
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
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
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蜜妮大大的胸脯、挺
拔的ru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
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
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ru
头,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rou身不重要,内心清明
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ru尖送入觉悟口中,觉悟轻
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ru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rurou,嗅到的是蜜妮的
ru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蜜妮伸手向下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