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情妇。现在赵纯纯关押在看守所里,她父亲为人正直,也不会为她开脱。
至于那小半瓶神水,被赵神医研究后,只剩下瓶底的一点点了。我拿回去后告诉了许舒,她明知道喝下去有可能从此不能生育,可为了与我能同生共死,仍是毫不犹豫的喝得点滴不剩。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剂量太少的原因,反正此后,许舒身上并没有出现类似我的那些反应!
一晃,二零零六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又已来到。我和许舒的婚期,已经越来越临近了。
一月八号这一天,新年的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整个城市顿时银装素裹,洁白一片。我和许舒驾车回到了我父母的家,因为我妹妹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被本市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招聘,成为一名见习律师。今晚我父母特意把我和妻子还有前妻招回去,说是要庆贺一下。
等我们到后不久,菁菁也来了。这下好玩了,我的前妻和现妻齐聚在我父母跟前,各显神通,各施其法,就是想胜过了对方,博得我父母的欢心。
我爸是看不出有什么偏颇的,我妈更是笑味味地看着两个儿媳,任由她们争相讨好自己。那付得意的模样,看得我和我爸都直摇头。
但是我妹妹就是完全偏心了,整个晚上她都粘着许舒。都己经是一名律师了,可还象一个小女生似的崇拜自己的偶像。
饭后,趁着许舒和菁菁争着去洗碗的空档,我拉着妹妹,和她聊了一会儿。勉励她走上律师工作后,要一展所长。做出一番事业来。
唐迎显得信心十足,且非常自豪。言谈中,俨然已是一付未来的大律师模样。我看着雏气已消,长大成人的妹妹。心中十分欣慰。我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用不着我象以前一样对她百般呵护了!
我的秘书张兰兰的婚礼,比我早了三天。新郎是个建筑工程师,姓李。人长得浓眉大眼,块头很大。婚礼上张兰兰站在他的身边,使人不由自主就想起小鸟依人这句词语。可是她脸上幸福的笑容,清楚明白地显示了她对这个新郎。心里有多满意。
张兰兰婚后,便不再是我的秘书了。一来因为我向她保证过要让她逐步进入公司的管理层,二来我已不再担任叶尖香公司业务副总一职。我的位置,将由程功接替。
已步入成熟阶段的程功,是时候放手让他大干一场了。
我和许舒婚礼的前两天,许舒接到了一个电话,立刻拉着我飞赴香港。原来就在昨天,昏迷了三年之久的张亚lun终于醒来。我们在香港一家医院内,见到了恢复知觉的前天皇巨星。
许舒非常的高兴。而张亚价不但身体虚弱,Jing神也是不佳。他看着站在许舒身后的我,苦笑对许舒道:“你要结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原来……当年你不接受我的求婚,竟然是为了他!”
许舒笑着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道:“对不起啦!都是我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今天看到你能醒过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亚lun你别怪我,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就是对你不来电。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敬重你,崇拜你。把你当作是我的老师和挚友。但……我身后这位,感觉就不一样了。我心里头对他只有牵着挂着,几天见不着,人就得恍惚失神。亚lun,我真的爱他,请你不要怨恨我们。好吗?”
张亚lun长叹一声,道:“这就是爱情呀!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小舒,衷心祝福你们。一定!一定要幸福啊!”
许舒眼含着热泪,紧紧握着张亚lun苍白的手,道:“谢谢!这是我最想听到的祝福!亚lun!打起Jing神来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重现你当年的辉煌!”
张亚lun微微一笑,又招手把我叫到了他的身边。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认真地道:“唐先生,拜托你了,一定要对小舒好。一定要让她这一辈子永远快快乐乐!否则,我是不会甘心的!”
我郑重地点头,道:“张先生,你放心罢!”
第二天我和许舒从香港返回B市,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了。此刻我们早已一切安排就序,小欣和陈丹也已提早一天,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晚上,我和许舒一起泡在浴室的大浴池里,谈论着明天该注意的一些事宜。
谈着谈着,许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扑吃一声笑了起来。我在她身边愕然地道:“正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忽然笑什么东西?”
许舒乐道:“我想起了你和花妖Jing结婚的那个晚上,我们三个女人都躲在了换衣室的柜子里。那个时候真的是好惊险,差一点,就让菁菁起疑心了呢!”
我把头枕在池边,也笑了起来,叹道:“是啊!那个时侯,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不过现在好了,以前那种担心受怕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呀!“
许舒转过头来看着我,促狭地笑道:“真的吗?你心里真的没有任何对我隐瞒的事了吗?”
我顿时想起了冯小翠,还真的不能拍胸脯说已经绝对没有了!不过我任何事都可以对许舒坦诚,唯有她母亲的事,那是万万说不得的。当下只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