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说白了就是暴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人操弄小穴时折迭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迭迭的淤伤,明显被人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乳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头钉。
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穴一片白浊,深红色的阴道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间。
肉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入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人形的少女,心头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女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人」
才拥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
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女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女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潮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淫水,手掌所及之处熘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
除了混合的体液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头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破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女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人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
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肉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人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头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头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女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复盖在少女身体上的精斑和污渍擦洗干净。
女孩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
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头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头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女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
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阴道却始终无法通过肌肉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嫩肉,它凹凸不平又熘滑柔软的肉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女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呼吸便骤然加深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
少年模彷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乱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
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嫩肉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爱液。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软绵垂的子宫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肉棒,龟头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插入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肉棒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入侵的粗粝异物。
腿心处那张浅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