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了,挽救了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和人类文明——」
刚准备抒发感慨的邹祈忽然打住了话头,略一思考后,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声说道,「总之,你们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牺牲是,有用的、吗?」
洁白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女孩用湿漉漉的目光回
望向邹祈,那是小狗叼回飞盘时想要获得表扬的眼神。
要是现在否认的话,她说不定会哭出来,但邹祈旋即收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作为肯定答复。
不过,幼女的主动出乎他的预料——在手掌落在头顶之前,她就仰起头、讨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轻扫着邹祈的掌心,制造出湿润轻柔的麻痒感。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她脸色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里隐隐的渴望神情一览无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确认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经挂上了晶莹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湿滑腻的水泽。
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肉体的冲动——对于一块予取予求的美肉,需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将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
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还没逗弄几下,潺潺溢出的淫液就打湿了他的指间。
女孩的身体扭动起来,迎合着手掌的挑逗而让阴户上下摇摆,娇嫩的阴核压在征伐她股间的手指上轻轻摩擦。
虽然不知道幼女是从何时开始动情的,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备。
被过早地教会性爱快感的她,几乎毫无抗拒地沉沦其中。
邹祈解开腰带,释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
幼女半是惊讶半是羞涩地移开视线,又被男人抓着长发强行按到腿间,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当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润的瞳孔里漾开一层迷离的涟漪。
「想要这个吗?」——点头。
「想让它插进你的里面?」——点头,点头。
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早就习惯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换来一次满足和一点怜惜。
她柔若无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着黝黑的肉棒,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团滚烫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过的部位传来灼灼的空虚感,被药物强行开发出的欲望正在缓缓觉醒。
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缓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肉便器的角色,展现出柔弱和温驯,诱惑男人使用她发泄性欲。
「那就说出来。求我操你,操你的小屄。」
轻易达到了目的之后,邹祈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冒出了变本加厉淫辱她的念头。
「嗯,唔嗯……求你……操我,的,小屄……」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童声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邹祈的欲望已经被幼女激发到了极限,他托着女体的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举到与腰部齐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与耀武扬威的肉棒末端紧贴在一起。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穴口软肉被龟头挤压的丝丝饱胀就已经沿着神经注入了女孩的小脑袋,彷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浇了一盆油——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秘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蹭得邹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凉丝丝的湿意。
邹祈临战多时的肉棒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着她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艰难又坚决地贯入充分湿润后的花径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从半张的小嘴里呼出热气和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还不懂如何掩饰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诚实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间。
包裹住阴茎的紧致仍然与之前插入时别无二致,但摩擦龟头的滞涩却被满溢的蜜液冲淡了不少。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
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邹祈毕竟年青力强,也不管什么技巧和节奏,由着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浅浅、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
捱到后面,幼女的娇啼婉转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邹祈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煳涂。
恍惚之间,她彷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肉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