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
的腥臊气味。女孩的鼻翼翕动几下,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又被邹祈捏着下颌强行
转过来。她抿着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压根不明白他把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
到她面前是想要
做什么。邹祈伸出手,在她饱满柔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幼女
迟疑了片刻,怯怯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拇指。邹祈顺势挺腰,让坚挺的分身借
助手指撬开的缝隙挤过了幼女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抵在那两排整齐的贝齿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邹祈的意图,她苦着小脸,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但
精虫上脑的邹祈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区区一个肉玩具就应该好好发挥玩具的本职
作用,他鼓励地摸了摸幼女的后脑,催促她赶紧分开牙关,迎接肉棒进入她温暖
湿润的口腔。
见到男人心意已决,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情不愿的把小嘴张开到最大限度,
狰狞的肉棒就像一辆横冲直撞的攻城车,突破了牙齿的阻碍后直接碾过她的舌头,
差点顶撞到她的喉头软肉。女孩被噎得眼泛泪花,拼命的用舌头推挤着占领了她
几乎全部口腔的阳具,但柔软的舌头哪能推得动坚挺的阴茎,反倒是舌尖一下下
点触着敏感的铃口部位,触电般一闪而过的酥麻快感让邹祈暗呼舒爽。
作为奖励,他让分身退出了少许,留给幼女更多的发挥空间,顺便伸手继续
抚摸着她的头顶。这一招果然有效,龟头挤压喉咙的不适感消失后,女孩也不再
排斥奉献自己的小嘴给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励下主动舔弄起肉棒来。她就像发
现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时而用柔软的舌尖绕着铃口不断转圈,时而用溜滑的舌面
贴着系带来回拨扫,偶尔还会偷偷打量一眼邹祈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但浅薄的小嘴毕竟连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头的挑拨
只是让本就狰狞的肉棒在她嘴里更加膨胀。享受了一会儿幼女生涩的口技,邹祈
便从她的唇间拔出了分身,龟头离开她的小嘴时发出了「啵」的轻响,拉扯出一
道唾液形成的银丝。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沾满幼女唾液的龟头泛着淫靡的水
光,抵在那道似乎与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动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
蠢欲动。
女孩似乎隐约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
以后便安心地放松了身体。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对他不可理喻的依赖,大手怜惜地
轻抚着她缎子般柔滑的肌肤,看着它们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战栗着,刚刚褪下少许
的红晕又再次爬满了她的身体。
几乎破体而出的欲望已经不容许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头用力一挺
腰,龟头立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压力包裹之中——仿佛有一道道肉筋缠绕在阴茎
上,而且还在无规则的交替蠕动、舒张又收紧,如同肉棒被一只小手攥住反复揉
捏挤压。
「——!!!」
幼女的躯干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几乎可以说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垫之间弹跳,
这是她脖颈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关节,她仅能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身体被贯穿
的痛苦。尽管脸色苍白,下唇几乎被贝齿咬出血来,但她的眉眼间却流露出解脱
般的亢奋,就像是名为痛楚的湖水溢出后从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岛屿。
——难道她是隐藏的受虐癖吗?
但邹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就只能解释为失控实验体的特殊精神构造
了。他忽然联想到自然界中一种名为印随的现象,就是雏鸟会将睁开眼后第一次
看见的生物当做自己的亲代,这个小丫头该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他放缓了继续向深处挺近的尝试,低头在幼女的额头、耳畔和脸颊上啄下一
记记轻吻,也顺势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女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住
的嘴唇随之放松,半张着呼出娇艳的热气;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笼上了一层水
雾般湿濡,只见湖面上烟云迷蒙、水波摇曳。
观察到幼女似乎已经从肉棒插入疼痛中缓和过来以后,邹祈不再克制自己的
动作,在小幅度的摇摆中一点点向更加紧窄的花径深处压入。幼女体内那微小的
抵抗在几次深可见底的冲击后便溃不成军,试图阻碍龟头前进的肉壁被碾得平顺
柔滑,战栗着退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感受着手指都难以插入的细幼小穴一点点
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邹祈觉得自己仿佛在艰难地凿开一道泉眼,挤开一层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