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活生生的女孩也不错,但我更喜欢她们死后的样子。死亡会让身体更加柔软,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完全属于我。夺走少女生命的过程就像逐步支配她们一样,而这支配的最终形态,正是死亡。
小春香已经是我的了。
想必善良的人们会这样谴责:不,她并没有属于你,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你那不可饶恕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强盗行径而已。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就算在死后也绝不会顺从你。
可是,她已经死了哟。这和财富易主可不是一回事,死亡只有一次,它是不可逆转的结局。至于归属嘛,那只不过是人们的主观臆断罢了。难道牛认同了自己被人类吃掉的命运,或者猪觉得自己属于屠宰它的人吗?当然不,人类在交易或食用它们的时候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接下来他们又会说,人类与其他动物怎么能一样呢,人类可是高等的,高贵的生灵。的确,人类懂得用道德来约束个体,从而构建社会。而每个人也确实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社会这一机制带来的收益。在现代社会,一个人的衣食住行之中极少有自己直接参与生产的部分,分工使整个系统物尽其用,高效地发展,这是显而易见的。但这能使人类与其他物种划清界限吗?狮子的爪牙与人类的大脑同样是用来生存和繁衍的适应器,目前看来,发达的脑在多数情况下比发达的爪子适应性稍强,但也仅此而已。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善于用脑的动物更热衷于享
受将与自己相关的事物神圣化的过程和结果而已。
否定道德的价值,是不够理性的,是缺乏经济头脑的。道德是脑的产物,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优秀适应机制之一。尽管道德常常违反人类本性,至少部分如此,因人而异。这就像随处可见的竞争一样,我们一面享受自由竞争的市场带来的优质产品与服务,一面又在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被卷入各式各样的竞争,忍受压力,摸爬滚打。
然而关于道德,情况有所不同。摆在我们眼前的事实是如此简洁明了——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愿意做出一块曲奇大小的牺牲,那么我们将获得巨型蛋糕,每人一整个。
选择蛋糕的人逐渐占了优势,于是社会产生了。
而我,作为其中的一员,每天穿着自己不曾参与制造的服装,咽下由他人耕种的粮食,享受着全人类辛勤工作的成果,自然要为此付出一点点代价,其中就包括尊重道德伦理,以及由它衍生出的法律,至少表面上必须这样做。
但与此同时,很遗憾,我是一个爱吃曲奇的人。有很多人讨厌曲奇,一定要把它换成别的,他们团结在一起,保护自己的蛋糕,惩罚对曲奇出手的少数派。而自私的我在饱食蛋糕的同时,却也无法拒绝曲奇的诱惑。
何况,对于蛋糕,我已经有些腻味了,愿意冒着失去它的风险来尝些别的。曲奇派与蛋糕派的需求是相互冲突的,其中难免要有人受损,比如可怜的小春香,这下她什么也吃不到了。
我一边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边除去她身上的束缚措施。揭开胶布,剪断扎带,拿掉残留在身上的衣袖和裤腿,最后脱去她的短袜,少女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可爱的小春香嘴巴微张,唾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到地面。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绝望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再配上那精致的面容,真是至高的艺术品;全裸平躺的姿态使她无暇的白净皮肤和匀称的身材也一览无余。听说喜欢猫的人只是看猫就可以看上一整天,我能理解。自己面对女孩子漂亮的身体时也是一样,稍不留神就会凝视很久。我目不转睛地观赏这件杰作,不知不觉间几分钟过去了,才想起要先拍照留念。
在尸体开始僵硬之前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其中至少三十分钟要留给解体作业,所以必须抓紧时间享用她。关于从哪里开始入手,我早已有了头绪。
回到春香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橱,取出挂在里面的一套黑色水手服,又从箱子里拿了内衣和袜子,然后返回客厅。我的心飞快地跳着,对这种新鲜玩法充满期待。
漂亮女孩要穿漂亮衣服。我把春香拖拽到沙发背面,撑起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沙发上。少女伸直腿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手无力地摊在地上,一副十分沮丧的样子。
“别这么难过嘛,小春香。你虽然死了,可在我心中还会永远活下去的哟。所以,为我的平安祈祷吧。”
嘲弄她的同时,我帮她戴好胸罩,再把水手服的短衫套在她身上。给死去的女孩穿衣服着实费了一番功夫,不过最麻烦的上衣穿好之后,内裤,短裙和过膝袜就要容易得多了。做完这些,又找来梳子和湿毛巾,把她移动到沙发侧面,靠在扶手上,像对待公主一样温柔细心地给她梳理头发,俯下身用舌尖沾了她眼角的一点泪水,留在口中回味少女经历的恐惧与绝望,然后用毛巾擦去脸上的各种液体。
“小春香真是娇气,这种事情自己都做不了呢。”
我也紧挨着她坐下,让她枕在我腿上。春香柔顺的发丝撩拨着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弄得我痒痒的,格外兴奋。接着,把少女的脸转过来朝着我,与她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