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慕容筝。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还是要多谢你。」
就在他打算离去的时候,突然脸上肌rou扭曲,他捂着胸口痛苦的单膝跪倒在
地。「如果她死了,你的心会很痛吗?」他摇了摇头。「余与汝共宿一个躯体,
汝既是余,余即是汝。余与汝交织无法分离,现在汝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想要
拆散余等千年的宿缘?」
忽的他仿佛恍然大悟似的悟道:「看来正如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Yin
影,余天命所致,难以挽回。也罢,就遂汝这一微末心愿吧。」
说着他将右手按在了慕容筝的天灵盖上,身上亮光骤起,慕容筝也被这亮光
所包拢。她那绝美性感的胴体逐渐变得透明,里面肌rou骨骼甚至神经都能看得清
清楚楚,显得十分诡异。
一道白雾状的气团自天灵盖缓缓向下行遍全身,心脏明显的复苏了,开始强
壮有力的跳动起来。
「哦?没想到她竟然会留情与汝。」霍雍淡淡一笑,瞬间亮光达到极限,整
间屋子里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了。
霍雍悠悠的从梦中醒来,说是梦,不如说是一块块连接不起来的残碎画面。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房间。整洁、典雅、高
贵、时尚这四个词一向和自己的房间无缘,而且自己身上盖的丝被还有欧洲古典
式风格的大床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成熟妇人的睡房。
「你醒了。」果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一个成熟艳丽的妇人俏生生的从房间外
走进来。
慕容筝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现在看起来她身上仿佛增添了一层艳光,举
手投足间多了无数的风情万种。
看着他直愣愣的瞅着自己,慕容筝抿嘴一笑。一笑如万花齐放,百花争艳。
她今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和他同床共衾,肢体绞缠,身下更是狼藉斑斑。再回想昨
晚今晨的那放浪形骸的一幕幕,脸上就像火烧似的。
霍雍正打算说点什么,突然大脑中连续不断的闪过许多画面,耳边嗡嗡的耳
鸣,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快,大有跳出来的趋势。他捂着胸口,痛苦难当的倒在
了床上,脸部严重的扭曲,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流淌过面颊。
「妈妈,妈妈。」身子的难受让他本能的呼唤着母亲。
忽而听见耳边有熟悉亲切的声音安慰着自己。「妈妈就在这里。」一只温暖
柔软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就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个病重的夜晚,年幼的自己在母亲彻夜悉心的守护下
安然度过了危险期。对于母亲ru房本能的迷恋让他伸出小手去摸索母亲的胸前,
母亲解开衣襟露出没有nai水的ru头让他吸吮。
现在这种感觉再次回来了,他口中含着ru头,一只手抚盖在空着的ru房上。
而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时冷时热,最痛苦的却是大脑,就像被人硬塞进了无数的
东西,几乎快要炸了。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霍雍发觉自己至少还活着,只是脑子还是糊糊的,昨天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外,就只知道自己生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
身畔一个艳女正酣然高卧,那对布满了口水印和牙印的ru房说明了昨晚照顾
自己的不是母亲,而是这位一脸倦容的慕容筝。
大概是起身惊醒了她,慕容筝一抬眼看见了满脸歉意的霍雍。
「你没事了吧?」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头一晕倒在了及时扶住她的霍雍
的怀中。
两人没有什么更多的语言,因为彼此这一晚的相处已经将两人的心靠得无比
的近。又是整整一天,两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即使是吃饭上厕所,两人也像连
体婴一样不分离。
翌日清晨,就在霍雍度过这从未有过的yIn靡一夜而酣然入睡,慕容筝却悄悄
地离开了令她终生难忘的这张床。将亡故丈夫的旧衣摆放在床头,伏下身子在这
个她第二次打开心扉的男人的脸上深情一吻。
她知道自己还有更危险的前途要去面对,没有必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接受。所
以她选择默默地离开,只留下了一张托付了一切的薄薄纸片。
霍雍回到自己家,失踪了近三天的他的出现让璇玑又惊又喜。「坏大哥,坏
大哥。你这些天跑到哪儿去了?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她的粉拳又是打又是捶,只会让霍雍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温暖。原来自己除了
父母还是有人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