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那些目光火热的诺克萨斯军人在热血涌动的瞬间加剧了自己生命的流逝。
还有就是卡特琳娜那不清不楚的咒骂,她已经被石柱彻底治好,这说明在锐雯被肏弄菊穴与口穴的时候,这位诺克萨斯首席女刺客已经彻底肯定了自己是一位下贱淫乱的婊子。
审视着锐雯那结实而又丰腴的双腿,她微微开合的肉穴中正流淌着粘稠的淫水,就像是一朵喷吐着花蜜的百合花般甜美多汁。
罗恩抬起脚,用脚趾摩擦着被他开垦过的肉穴,越来越多的蜜液沾染在他的脚趾上,得到充分润滑之后,他慢慢向着蠕动着的肉穴内用力,调整着角度,将自己的脚趾尽数插入到了锐雯的肉穴中,滚烫的蜜液与紧致的穴壁挤压着他的脚趾,直到半个脚掌都塞进去以后,罗恩才从锐雯的脸颊上看出了痛苦的表情。
「感觉怎么样?」
罗恩将脚掌向外一抽,感受着锐雯肉穴内强悍的吸力,忍不住的砸了咂嘴。
锐雯抬起那张满是痴态的脸,她的眼神中不再迷茫,终于明白了自己该迎接怎样的未来。
「锐雯是主人的母狗,荡妇,这具身体请主人随便使用。」
「很好。」
罗恩将脚趾伸向锐雯的小嘴,他就地座下,艾瑞莉娅也躺倒在地,顺势捧起了他的另一只脚,张开嘴巴伸出香嫩的小舌,细细的舔舐起来。
锐雯不甘示弱的亲吻着面前的拇指,然后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从脚跟一路向上,再含住三枚脚趾用力的吮吸起来。
她从深喉中得到的经验已经迅速的活学活用了起来。
「啊……」
另一边,自慰着的卡特琳娜也迈步走了过来,她打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肉穴,冲着罗恩再度坚挺起来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深夜。
「我、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密室内的大床上,苏醒的锐雯仓促的从少年怀里爬起,裹了件单薄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
漫无思绪的她顺着山道一路来到了悬空的石台上。
明月高挂,冷风吹拂着女战士银白的发丝,显露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凄艳绝美。
此时的锐雯还不知道迷香的药效已经散去,回过神来的她只觉得羞愤难耐,无法理智的看待自己那下贱污秽的行为。
「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面,我居然会觉得……」
锐雯回想起被少年占有的瞬间,自己那肮脏的菊穴被火热的肉棒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
的淫乱声响。
娇嫩的子宫随后被滚烫的精液充满,就连嘴巴与鼻子也完全沦为了侍奉少年的性器。
那种完完全全的下贱充盈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连现在,锐雯都觉得自己的鼻腔内还残留着少年的味道。
锐雯啊锐雯,你这个屠夫,刽子手,居然恬不知耻的接受了艾欧尼亚人的赦免,难道成为奴隶就能偿还你自己犯下的错误了么?锐雯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逐渐变得失落与绝望。
迷香带来的欲望消散之后,折磨着她的负罪感成百倍的侵蚀着她的大脑与精神。
恍惚间,她的目光注意到了石台的高度。
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摔死的吧。
锐雯哆嗦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向前迈了一步。
「呵呵,真没想到诺克萨斯最强的冲阵勇士居然是个软弱的懦夫。」
一道冷笑在锐雯的背后响起,身上什么都没穿的卡特琳娜转着匕首,冷笑着走到了锐雯的身边。
「你,卡特琳娜,你想做什么?」
锐雯的目光有些惊慌,她后退了一步,看清楚只有卡特琳娜自己以后,才放松的舒了口气。
我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锐雯又哆嗦了一下,她居然希望那个少年能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
身为一个屠夫,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想法。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自己去死,就可以不再背负对艾欧尼亚的所作所为?」
卡特琳娜轻佻的瞥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
「难道不是么。」
锐雯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当然不是,死亡只是你一厢情愿的逃避而已。」
卡特琳娜冷笑一声,她的蛮腰在月光的照耀下扭动着,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锐雯的面前。
「锐雯,你只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娼妇,你的身体早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了,难道毁掉主人的东西就不是罪么?」
她搂住锐雯结实滚烫的美腰,「说到底你只是不敢面对抛弃了尊严的自己而已。」
「想想吧,你的身体被少年肉棒插入时的满足感,他滚烫的精液涌入你的子宫,就连你这张淫乱的小嘴也被抽插的气味与温度填满,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尊严与理性被自己抛弃,彻底沦为了赎罪的娼妇与母狗,在快感到达顶峰时随之卸去的罪孽,那一瞬间的高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