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有两个腰窝,性感又可爱,昨晚他弯腰扶着浴缸,自己就是掐在那两个小小的凹陷处。
“咳,没事。”时星澜用余光偷看他,支支吾吾道,“我也很舒服的。”
比起隔着一层薄膜,当然是皮rou相贴更舒服。
薄闲被他撩到吐血,将小盒子扔到一旁:“那以后就不用了。”
时星澜:“……”
用还是要用的,毕竟安全最重要不是。
没有就这个话题深聊,门铃声响起,薄闲匆匆出去,拎了个袋子回来。
“买的什么?”
“粥。”
昨晚刚深入交流,饮食要清淡一些,薄闲上网搜索了一下,最后点了粥。
刚出锅,粥还是热的,冒着白袅袅的热气,薄闲端着碗过来:“用不用喂?”
时星澜连忙接过去:“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吃了吗?”
薄闲不置可否:“吃了,你不是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但不舒服的地方不影响吃饭,时星澜默默在心里回答,眨了眨眼:“我没有不舒服。”
“没有?”薄闲挑着一边眉,目光落在他腰腹上,“那刚才坐我怀里还一直不安生,扭来扭去的。”
时星澜脸上讪讪,埋头喝粥不理人。
薄闲轻轻笑了下:“更加亲密的事都做了,还害羞?”
和预料中一样,没有听到回答,他没在意,转身回了客厅,半晌后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时星澜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药?”
“昨晚不知节制,你后面有点肿了。”薄闲八风不动,像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吃完了吗?吃完趴过来,给你上药。”
“……”
时星澜抵抗无果,被抓过去按在腿上,整个人活似一只被剥了皮的虾,白里透红,散发着鲜甜可口的气息。
药膏的味道很淡,润润的,挤在手上很快就有融化的趋势,薄闲没时间欣赏眼前的美景,专心致志地上药。
动作好控制,意识却很难,他能专心上药,但身体的反应不会因此消下去。
时星澜胳膊支着床,抬起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戳着自己腹部的东西,不自在道:“好了吗?”
刚上过药,薄闲也知道自己昨天多过火,自然不能像个禽兽似的继续索取,郁闷地把人塞进被子里:“你就招我吧!”
时星澜:“?”
坐着不舒服,时星澜趴在床上,枕着胳膊,偏头看他:“你躺下吧,这样我看不到你的脸。”
“一会儿不看到我就闹脾气,真是个黏人的小宝贝。”薄闲故作苦恼,但声音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得意,挨着时星澜躺下,“看吧看吧,人都是你的了,给你看一辈子。”
时星澜又羞又好笑:“一辈子,好长的。”
年轻人总是很容易说出一辈子的承诺,以生命为长度,不管未来会怎样,起码在当下,听到这种话是令人惊喜的。
薄闲眼睛一凛:“哪儿长了,我都没说下辈子下下辈子呢,你到时候该不会看腻了我吧?”
时星澜摸了摸他的脸,笑意温柔:“不会的。”
不会腻,看一辈子都不会,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会。
时间知道,他有多喜欢身边这个人。
薄闲喜欢时星澜身上的每一处,尤其喜欢他的眼睛,如今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对自己的拳拳爱意,更加令人心动。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薄闲抓住脸上的手,亲了下。
时星澜还没问是什么,就见他从卫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你穿着这件衣服出去了?”
重点不知道是在“这件衣服”,还是在“出去”上。
薄闲把盒子塞进他手里:“出去和爸妈吃了个饭,这是我妈给你的。”
一听是薄母给的,时星澜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这,这真的伯母是给我的?”
薄闲正色道:“我家的传家宝,是我妈给她未来儿媳妇儿的,也就是给我老婆的,你说是给谁的?”
时星澜本来还想推辞,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打消了主意。
他没办法将薄闲老婆的头衔拱手让人。
薄闲催他:“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时星澜收起感动,打开盒子。
是一个玉镯,通体透白,没有一丁点杂质,上头缠了一小段红线。
纵然时星澜对玉没有研究,也能看出来这镯子价值很高:“这太贵重了,我……”
看来薄闲说这镯子是传家宝的话,并不是假的。
“你什么你!”薄闲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难不成你想让我送给别人?”
时星澜急忙道:“不行!不可以送给别人!”
薄闲这才和缓了眉眼,拿着镯子,温声哄道:“不送别人,宝宝乖,伸手,老公帮你戴上。”
玉质冰凉,贴在手腕上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