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吗?”伯努瓦用手扶着尼贝尔的腰,担心地问。
尼贝尔舔了舔后槽牙,拍掉他的手:“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才对吧?”
“因为你睡很久,看起来真的很疲倦。”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翻来覆去地折腾我。你是没出什么力,我倒是腰酸背痛的,连这儿,”尼贝尔指了指胸前:“都破皮了,蹭得难受。”
“对不起——”伯努瓦蹙眉,伸手解开了尼贝尔的睡袍,又低头含住了他胸前肿胀之处,舔了舔。
“你干什么?”尼贝尔腹部绷紧,撑着盥洗台。
伯努瓦的舌头打着圈,拨弄着挺起的小粒:“口水消毒。”
这种时候尼贝尔除了忍,还能说什么?最后伯努瓦还算有良心,舔完之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药给他敷上。
“下次一定让你也试试。”尼贝尔一边看着伯努瓦认真帮他涂药,一边愤愤不平地说。
“好的,好的。”伯努瓦笑着回答,涂完药又凑上来亲尼贝尔。尼贝尔张开嘴,用舌头去勾伯努瓦的舌尖,最后把伯努瓦吻得喘不上气就转身离开。伯努瓦被亲得下腹部冒火,尼贝尔对他的软磨硬泡不管不顾。
伯努瓦只好一边放空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记了尼贝尔一笔——三十岁男人的自尊心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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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啦(希望没有错别字)ps:伽拉忒亚是皮格马利翁制作出来的那座雕塑
第43章
回到罗斯威尔庄园的时候,伯努瓦整整选了三驾马车,打头的是高篷的四轮马车,由两匹高大的阿拉伯马拉着,后面是两辆小篷车,选的都是身形修长四肢有力的蒙古马。车队绕着城转了一圈,车窗上的帘子用金色的丝带捆好,露出一张白皙的标志面孔。
没过半天,城里的人就都知道尼贝尔·罗斯威尔又回来了,且仍然健康、优雅。他看起来意气风发,似乎这几个月的病痛并未损害他分毫。
一开始尼贝尔说要先去探望一下伯努瓦的父母,伯努瓦才告诉他父母去新大陆做生意了,但是不日就会返回,不用着急登门。
“说真的我还有点紧张。”尼贝尔抓着伯努瓦的手:“过段时间也好,毕竟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你当是登门提亲呢?”伯努瓦笑起来。
“难道不是吗?万一你的父母对我不满意怎么办。”
“不会的,只要我满意就够了。”伯努瓦靠在尼贝尔肩上。他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搭在肩上,手指搓着发尾。尼贝尔见了就把他的手指攥进自己手里,也不为什么目的,就是单纯想抓着。伯努瓦的手让他想起河边的白鹭,亭亭地,轻巧地立着。
“顺便去趟医院吧。”尼贝尔说:“去做个全面体检我才放心。”
“我觉得我挺好的,不用去。”
“去一下吧,正好我也去。”尼贝尔按着伯努瓦的指关节说。
两天过后,一个尼贝尔意料之中的访客上门了。这个人形容枯槁,颧骨瘦得凸出,像一只猴子一样。虽然闻着酒气熏天,但他看起来挺干净,甚至还梳了梳头。
“米尔先生,请进。”
瑞姆·米尔走了进来。他还揣着一个高帽,帽口被简单地缝补了下,针脚很粗野。他把帽子放在膝盖上,见尼贝尔的目光落在那条刺眼的蜈蚣形补丁,叹了口气:“我实在不太擅长这种事。以前这些事情都由我的妻子代劳,无论碎得多厉害,经由她的手后总能恢复如新。”
“人的一生总是在不断学习新事物的,至少现在你又多了一个缝补的手艺。”
“这也算是手艺么?”瑞姆惨淡一笑。
“日子总要过下去,我猜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的原因。”尼贝尔给米尔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米尔看了看,没有喝。
“罗斯威尔先生一直相当聪明。我要说的事情有点长了,”瑞姆叹了口气:“希望您不要嫌烦。”
“您说吧。”
“整件事情要从去年,我做的那个手术说起……”
“作为恋人,不解风情也许是一种情趣。简起初觉得我老实正经,简的母亲觉得我靠得住,于是自然而然地,我和她结婚了。那时简不到二十岁,柔软的酮体散发着少女的芬芳。我作为她母亲的医生,每天去她家里为她母亲检查病情。或者说一开始是为了检查病情。其实一周去那么三四次就够了,但是我忍不住天天去。“米尔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说越远,靠在沙发上,目光无所着落,尼贝尔也没有制止他。
“我不多么擅长医术,资格证我整整考了三次才勉强通过。小病小热,对着书上就能解决,再大一些的,我就无能为力的。不过这儿人都挺健康,少有大灾大病,我也就浑水摸鱼得过了这么多年,甚至小有名气。我讨厌做医生,如果可以,我真想做个诗人、音乐家、画家什么的。但是如果能每天见到简,我觉得做医生也很幸福,只有那时我无比感谢我身上的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