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舌头又被手指压住,牙齿卡在指根上,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吴越不过是单纯地回答陈滋的问题,谁知道那人竟然直接从上铺蹿下来,抱住他就开始亲,他刚打完飞机敏感得很,被亲了两下就sao得不行。
顾虑到周围还有人,吴越轻轻挡开陈滋撸动他Yinjing的手,耳垂霎时传来一阵锐痛。
“别想躲,谁让你招我的。”陈滋咬住他耳珠狠狠一吸,扒下内裤,勃起的rou棒打在他屁缝处,吴越像是过电般一抖。
前方的性器还握在陈滋手里,任由其环住揉捏,时急时轻,拇指在小孔不停打转。
之前射过一次,残留的Jing水糊在他手心里,刚好做了润滑,陈滋着迷地舔吻吴越的耳后,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生出几分狠戾:“看老子今天在这干翻你。”
rou棒炙热的触感分外明显,贴合tun缝顽皮地摩擦小xue,吴越的鼻腔传出几分气音,身上生起一层薄汗,鲜红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嘴里的手指。
上次看完医生,陈滋就没提过做爱的事情,许久未经cao干的后xue酥麻万分,真实可怖的sao痒令他面红耳赤,性器、小xue都传来灭顶的快感,为了缓解密集而来的痒意,吴越索性前后摆动起来。
“sao货。”陈滋的喘息愈加粗重,滚烫的呼气在吴越耳边一下一下捶打他蓬勃跳动的胸口,腥冽的Jing水好似听到心跳,默契地汩汩流淌。
对铺哼哼的呼噜掩盖了套弄Yinjing的渍渍声,只听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脆响,吴越伸出手向后摸索,摸到身后的硬柱就急不可耐地往xue里戳。
如同烙铁的rou棒猝不及防地被火烫的手掌包住,还用不小的力气拉拽着,陈滋吃痛,咬住吴越袒露的后颈,喉结滚动恶狠狠地轻声骂道:“你他妈要把我鸡巴拔掉啊?”
后xue的虚乏收拢成一圈栅栏,牢牢地把吴越围住,将他的后路封得密不透风,他完全没听到陈滋的话,扯不动rou棒就用屁股蹭它,扭摆的身体活像一条yIn蛇,逮住那根炽热不放。
陈滋艰难地吞咽口水,昏暗里吴越后颈的晶莹清晰直白,看得他忘情燃热,但他们有时间没做了,猛地插进去一定会受伤,必须要扩张好。
手上沾满了透明的腺ye,滑滑黏黏的还拉丝,陈滋尝试抓住晃动摇摆的身躯失败了,他揪着吴越脱到大腿的裤子按住他。
衣物撕扯的声音在还算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情欲烧得赤红的吴越听得很清楚,他总算停了下来。
刚刚的sao像让吴越羞愧不已,脸颊因为害臊涨得通红,陈滋的rou棍被他方才蹭得硬挺难受,棒身上突突地蹦出两条青筋,跳在他的屁蛋上,感受格外剧烈,他讨好地裹住陈滋还放在口腔里的手指,细细舔舐。
陈滋搅了两下他的舌头,舔掉脖颈的口水,柔声问:“席医生说让我不要给你不良刺激,所以一直忍着没干你,你是不是憋着了?”
吴越伸出双手,五指平展,指尖相对,一手向上升起,而后用食指指着自己,陈滋看懂了,虽然不是连贯的手语,但两个动作连起来的意思就是“干我”。
不再废话,手从Yinjing摸到rouxue,陈滋径直插进半截手指,tun瓣不适应地收缩,将手指吸得死紧。
陈滋抽回塞在他嘴里的手,利用shi漉漉的指根强硬地撑开xue口捅了进去,浅插几下还算顺利,再伸进去一根,两指反复地揉按xue壁。
“嗯…”嘴里没了束缚,便轻易泄露一声黏腻的鼻音,吴越重新咬回下唇,提起tun部方便手指的抽送。
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陈滋对准shi淋淋的小xue,顶腰一点点把胀热的阳具塞入,觉察吴越又咬嘴唇,他把手臂伸到吴越的脑袋下面由他枕着,同时捂住他的嘴说道:“别咬,我给你捂着,不怕。”
轻薄的虎口紧贴唇瓣,甘甜的梨花芬芳犹如香槟般醉人,与童年噩梦的捂嘴不同,shi热的手掌宣告着爱人缱绻绵绵的情意,后脑仿佛光束的视线惹得吴越心神荡漾不绝。
对铺熟睡的大叔忽地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挠挠屁股,咂咂嘴。
吴越惊得不敢动弹,陈滋反而一脸淡定,他拽出两人压在身下的被子,迅速扯过盖上,完美遮住他们交合的身体。
被子带起的风吹凉脸上的汗水,吴越从短暂的恐惧中回神,他被坚硬的rou棒捅得火热,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似乎可以勾勒出rou棒的纹路和形状。
陈滋没有理会周围的动静,他掐住浑圆结实的屁股向上顶胯,猛烈地数十下狠凿,cao得吴越呜呜地流着口水,也让他情难自已。
“唔…呜呜…”侧躺深插的姿势把后xue的敏感部位磨了个遍,吴越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大手扶住腿弯,接受越来越猛地冲撞。
高chao像海啸的浪花咄咄逼人,抽紧的小xue喷出大波yInye,吴越全身僵了一下,Yinjing随后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Jingye,顾忌到被褥,他赶紧用手接住,白浊泄了满手。
rouxue绞缩,陈滋被夹得脊背发麻,他攥住吴越的裤子,带着他按到下腹,打桩似地顶送cao干。
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