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对两人说:“劳烦两位,可以去回话了。”
“是!”东方礼和东方仁呲溜就跑了,好像跑慢了屠牧能把他们吃了一样,他们的心情祁厉十分理解。
对上屠牧,祁厉立马就换了一张脸,质问他:“你为什么不配合我?”
不但不配合他,还专门跟他作对!
屠牧抬了抬眼皮,风轻云淡:“为什么要配合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那你和我作对又有什么好处?”
“至少能让我开心。”
祁厉脑壳疼,拳头紧了松,松了紧,要是他能打得过屠牧……好吧……他打不过。
屠牧打坐于金色大床上,竟然又反过来指责他:“倒是你,别忘了我们来崇阳宗的目的,我们可不是来看弟子斗法会的,无端浪费时间。”
“我当然没有忘记来崇阳宗目的。”说到这儿,祁厉可算是找到了出气点,使劲嘲讽屠牧。
“我们名义上是来拜访的,自然要有拜访的样子,像你这样一副恨不得要把「我要闯入你们禁地」,刻在脑门上的样子,是怕崇阳宗的人不防你吗?”
“要想进入神鸠林,肯定要让他们放松警惕,你要是再这样不加遮掩,耽误了事情可别怪我。”其实他心底巴不得多耽误些时间。
屠牧蹙眉,好像在思考他的话,过了一会竟然低头认错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哈?屠牧竟然对他服软?真的假的?
果然还没等他高兴,屠牧就Yin阳怪气:“骗人这件事你经验丰富,我自然是要听你的。”
祁厉:“……”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
作者有话要说:
祁厉:你说话这么Yin阳怪气到底跟谁学的?
屠牧:你说我跟谁学的?
祁厉:我说话有这么讨人厌吗?!
屠牧:我说跟你学的了吗?
祁厉:大意了。
8、第 8 章
东方逸说是离开片刻,但离开后就没回来,直到三天后,斗法会当天他才遣弟子邀屠牧和祁厉到雾云山斗法会擂台观战。
雾云山和未茗阁相距甚远,崇阳宗内又不许御剑飞行,所以需要专门的传送法阵将他们传送过去。
来带路的弟子是东方礼,将他们带到了设阵处,做出请的手势:“二位请入阵。”
祁厉和屠牧刚进去法阵便运起,然后景色变换,转眼就到了雾云山。
他们出来后一眼便望见了擂台。
又是通体的金色,呈方形,四角立了四根柱子,高耸入云,上与天同色,下与地同色,接天连地气势滂沱,可见修真界第一大宗的不凡。
祁厉得意道:“我没说错吧,崇阳宗财大气粗,弟子也是百里挑一,弟子斗法会绝对值得看。”
屠牧本不愿来观战,但他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屠牧惹出什么乱子,这才使尽全身解数将屠牧劝来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放他乱跑的好。
屠牧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撇了一眼,十分不屑:“金光闪闪,俗不可耐。”
“呃……”这倒是没有说错,崇阳宗建宗大几千年,其他方面没得说,唯有审美这一块让人不敢恭维,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偏爱金色,就不怕闪的眼睛疼吗?
在别人家里骂别人审美总归是不太好的,被人知道了就更不好了。不过,现在旁边并没有崇阳宗的人在。
祁厉快速地凑到屠牧耳边,小声说:“我也感觉是这样。”呼吸如蜻蜓点水喷在屠牧耳垂,酥酥麻麻,屠牧瞳孔微缩。
说完又马上换上一副正经模样,东方逸就在前方,他忙迎了上去,大声夸赞:“崇阳宗不愧为第一大宗,只是擂台便辉煌万丈,让人不敢直视。”
屠牧:“……”他的话果然一个字都不能信!
东方逸也来迎他,对他的夸赞十分受用,两人客套了几句,然后便开始说正事。
东方逸道:“这几日门内有些事情实在走不开,怠慢了二位,还请二位不要怪罪。”
那日他说稍后回来,但事情紧急,一直没有顾到祁厉,所以特地道歉。
“哦。”祁厉恍然大悟,东方逸不说他都忘了还有这回事,“无事,东方掌门忙正事要紧。”他并不在意这些小事。
“多谢祁掌门理解。”
两人客套完毕,东方逸在前引路,走上百米高台:“这是观战的地方,祁掌门请上座。”
他坐在最中间,祁厉在他右手边,屠牧的位子则紧挨着祁厉。
除百米高台之外,还有三个观战台,比这个矮了许多,以供弟子们观战,此时弟子们都已到齐,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只等斗法会开始。
一切准备就绪,东方逸一声令下斗法会正式开始。
祁厉满怀期待,他十几岁的时候跟着师尊拜访过一次崇阳宗,那时正值崇阳宗斗法会,他与师尊受邀前来观战,崇阳宗不愧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