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严聘嘴角的时候被严聘故意咬到嘴唇才有点被惹恼了的意思,凶狠噬夺去严聘的呼吸强势的压制温柔的痴缠,直到严聘知道反抗无效放弃抵抗,严聘老实下来。
他呼吸炙热喷洒在严聘的皮肤上,暧昧的贴着严聘的脸蛋儿,“贺夫人,你的睡衣真的被我给扔了,你再怎么闹也没有用。穿给我看,嗯?”
贺渊嗓音醇厚低哑哄人,处处蛊惑,“你没吃醋,是我想看,行不行?”
严聘被他气得急促的喘着气,腰间一松,浴袍的腰带已经被贺渊扯开,贺渊贪恋的呼吸严聘身上的味道,唇在严聘的侧颈和下颌蜻蜓点水,“你不喜欢黑色的话自己去挑别的颜色,我去洗澡,不看着你换,你听话,乖一点穿给我看,嗯?”
严聘最后还是认命一般穿了那件黑色衬衫,贺渊生来就是他的克星,比他还要幼稚还要无理取闹,他只有无力招架的份。
扣完扣子,严聘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头闭上眼睛睡觉。
真是气死他了。
贺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聘正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睡觉,耳根都是红的,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贺渊上了床,掀开被子进去附上背对着自己睡觉的人,伸手把人搂过来紧紧扣着腰,“装睡?”
严聘把住他作乱的手,用被子把头都盖住,“别闹我了,我困了。”
“你穿都穿了,还怕让我看看吗?”贺渊把手收回来,拽开被子。
他的黑色衬衫严聘穿着肥肥大大的,能将将的遮住严聘的大腿根,侧躺着腰的位置塌下去,身材尽显,严聘很紧张,两只腿弯曲着交叠蜷缩。
贺渊喉结滚了滚,轻笑着把被子重新盖好,用遥控器关了灯把人搂进怀里,“不要害羞,以后就这么穿。”
“我不要。”严聘紧紧的拽着被子。
第二天严聘在家里看了一天剧本,晚上洗完澡干脆找了自己的干净短袖来穿,反正是夏天,穿不穿睡衣又有什么影响。
贺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严聘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真的没衣服了,贺渊这个流氓真的说到做到会扒他的衣服……
他就只能忍辱负重挑着严聘的衬衫穿。
试镜这天早上,严聘还没睡醒,就被贺渊叫起来,贺渊弯腰啄着他的嘴唇,“贺太太,你身上的这件,我上班要穿。”
严聘迷蒙的睁眼,这几天他一看到贺渊就烦,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找件别的穿。”说完就再度睡过去。
试镜这天严聘其实就是去走个过场,因为男一已经定了是他了,连剧本都发给他了。
他到场的时候,导演给他换了段戏来试,选的是男一吴新生受到一系列刺激在试镜前学着别人潜规则爬床,结果半死不活从人家床上下来以后,听到角色还是被别人拿走消息的时候的反应。
一句台词都没有,严聘闭了闭眼睛才进入到角色里,他先是不知所措的轻轻自嘲般咧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夺眶而出号,悲哀里掺杂着愤恨不甘和悔意。
其实电影里的Jing彩情节有很多,导演一看见严聘就专门挑了场能让主角痛苦的哭起来的戏。
想必是严聘就长了一副没苦过的小少爷长相,见到真人的时候会怕他演不出那个悲苦的感觉。
试镜顺利结束,温静挺高兴,“你好好准备准备这个戏吧,估计就是今年的春节档。对了,任海阳进去了,行为影响挺恶劣,之前和任海阳拍的那个戏他是男主角肯定是不能播了,让你白白辛苦一趟。”
“哪儿的话,也算是磨练演技,任海阳本就畜牲不如,还连累了一个剧组的人。”严聘想想那天发生的事儿心底就一片恶寒。
“可怜了韩颖,原本可以靠这个戏回回暖,挣挣好评正正口碑的,现在她被他男人为难着,估计是不好接戏了。”温静摇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上次那个护着小三儿的男人?”严聘问,“渣男,还真是不给活路啊”。
试完戏回家,温静顺路给他送到了尹一宁那里,他去看看刚出院的严国诚身体怎么样了,顺便瞧一眼尹一宁,从上次他被严亦端带走,他们还没有见过面。
原本是挑在这个严亦端还没有下班回来的时间,没人会影响他今天的好心情,结果进了大院,严聘就看到门口跪着个人,严聘挑挑眉,是钱俊。
能来这个地方跪着的人也只有钱俊。
路过钱俊的时候,钱俊目不斜视的没看他一眼,严聘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找话,直接按铃等人开门进去。
严国诚正在教尹一宁下象棋。
“严聘,你来了?”尹一宁看到他很高兴,“你来陪爷爷下会儿,我又要输了。”
尹一宁坐到了侧面的座位,给严聘让了个位置。
“严聘来,我在医院待的手痒痒,我们爷孙两个也挺长时间没一起下象棋了。”严国诚说着吃掉他一个棋,“工作忙就不用记挂着我,有一宁在陪着我,也不无聊。”
严聘走一步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