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孵化室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脏一紧,连忙冲过去。
眼看要来不及,忽然身体一轻,怀特一手一个把我和小西瓜双双捞了起来。
“小西瓜,你有没有摔到?”我手心全是汗,抱着小西瓜左看右看,对小rou虫们没有控制住语气:“为什么要推哥哥!谁允许你们进孵化室的,白颢子人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小rou虫们本就害怕怀特,再被我一凶,最小的那只哇地哭了,它一哭,其余三只也开始抽抽嗒嗒,最年长的那只护着弟弟们,倔强地看着我:“我们没有推他,妈妈偏心。”
“偏心”两个字从孩子嘴里说出来,像淬着毒的利箭,一下子扎在我的心上,让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怀特站在我们中间,先一步拉下脸:“白雨,这就是你和妈妈说话的态度?”
“......对不起。”
幼虫到底年纪小,被大人一瞪就低下了头,可身体还是纹丝不动,态度鲜明。
怀特没有跟一群小孩子计较,训了两句就放它们走了,有两只吓软了腿,还是赤兔帮忙抱着走的,也不知道要哄多久。
最小的那只趴在赤兔肩膀上,关门前冲怀特摇手手:“谢谢元帅让我们来玩儿,拜拜哟。”
“再见。”
怀特颔首,目送他们离去。
原来是怀特让它们来帮助孵化的,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现在过去给小rou虫们道歉要说些什么。
虽然已经是五个孩子外加两颗卵的母亲,但我其实没有多少带孩子的经验,唯一亲自带大的小西瓜尚且令我无处疼爱,更何况是鲜少见面的幼虫们。
“麻麻?”
小西瓜拍拍我的脸,口水流了一围兜。
我亲亲他nai乎乎的小手,两下擦干眼泪,抬头请元帅放我们下来,我要去母婴室。
小西瓜早就饿了,脑袋枕在我的胸脯上,圆溜溜的蓝眼睛盯着元帅,害怕又是一个不讲武德的抢nai虫。
高大的元帅没说话,却也没放我下来,他问清楚我要去哪里,抱着我们母子进入了粉色包围的母婴室,我抱着小西瓜,他抱着我、看我喂。
“啊这......”
小西瓜着急吃nai,我又不好意思把恩人赶出去,磨蹭了半天,小西瓜不耐烦了,直接钻进我的衣襟,熟门熟路地脑袋一杵,屁股一撅,嘴巴叼住一只ru头吸得吧咂响。
我怕他呛着,又是拍背,又是擦嘴,没空再注意元帅往哪里看。
小东西吃相很差劲,吃一边摸一边,间或不满地哼唧一声,朝着怀特挤眉弄眼地卖弄,我臊红了脸,连忙掉了个头让他吃另一边。
被小婴儿啃过一遍的胸口红彤彤的,ru尖儿布满shi淋淋的水痕nai渍,殷红欲滴的ru头像剥了皮的果子,shi漉漉地挺立在雪地中央,小小的母婴室充满了甜甜的nai香。
我嘴里哼着模糊的地球儿歌,轻轻摇动着臂弯,旁若无人地和小西瓜亲昵。
摇了一会儿,我动了动胳膊,正纳闷居然不酸,头一低,才发现胳膊肘不知从何时起贴上了另一只强壮的手臂。
硬挺的军装轻柔地弯折出一个怀抱的弧度,托着怀里小小的母亲和孩子,随着儿歌的旋律左右摇晃,我愣愣地抬头,盯着怀特流畅利落的下颌线条出神。
“...怎么了?”
察觉儿歌停止,怀特略微低头,朝小西瓜努努嘴:“睡了。”
我顺着怀特的眼神往怀里一瞧,小西瓜果然已经睡着了——抓着我的ru头。
“啊!”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一边把小西瓜放进摇篮,一边问道:“元帅今天不忙吗?”
盯着我看了一个下午。
元帅以为我真的关心军务,一本正经地回答:“自卫反击战告一段落,移交战俘不归我管,近期在审问几名落网的人类,可能是人类窃取高级基因的特工。”
“那是有点忙。”听不懂。
元帅点头,“还行。不影响学习孵卵和育儿。”
原来是在跟我学育儿,我连忙打住他:“跟谁学不好跟我学,幼虫不喝nai,学了没用的。”
我想象了一下铁血元帅nai孩子的场景,鸡皮掉成疙瘩汤。
“可我觉得您是个好母亲。”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元帅的语气一如他本人,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要求平等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基本的爱是责任,想要更多就要靠自己去争取,想凭道德和天性绑架平等,是小孩和弱者的习惯。”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白颢子总劝我对孩子们要一视同仁,没想到怀特的主张却和他背道而驰。
我有些啼笑皆非,没料到今天的惊喜还没完,怀特忽然从背后变出一大束玫瑰花。
“给我的?”鲜花还带着露水,馥郁芬芳。
怀特一点送了人花的样子都没有,还是料峭着锋利的眉宇,“医生说你